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刷地沉到了底,惴惴不安的心想,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个洞?我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凝视着地面的路叔,内心天人交战,不停地犹豫着要不要出言阻止。正当我犹豫不决,嘴唇微张,阻拦的话马就要脱口而出时,却见路叔忽身形一变,小跑几步,直挺挺的跳进了沙坑里。
我又惊又怒,什么也顾不得了,冲过去声音颤抖地惊呼一声路叔,但沙坑里却没传来任何的回答。我急匆匆的奔过去,见黑洞边有一块不知从哪儿搬来的硕大无比的岩石,一条粗粗的麻绳缠在岩石身,并被它死死压住。
我跳进沙坑里,胆战心惊地望向漆黑好似一团墨汁的洞里,那条挂在洞壁的麻绳像是通往地狱的捷径。我猛然抬起头,惶然四顾,见旷野中一轮明月高挂天边,四周空无一物,静的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躺在我脚边的蛇头静静地凝视着我,虽眼神早已空洞,可还是让我不寒而栗。我又试着冲洞里喊了一声,可依旧没收到任何回复。我心知自己再也不能犹豫了,一咬牙一闭眼踏进了洞里。
虽我在落地时慌乱地采取了些减震措施,但双脚和小腿仍震的生疼。我顾不得揉腿,忙抬起头,借着被胡乱扔在洞口,他甚至都没拉拉链,让测距仪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我很是担心他出事,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扒着洞壁却什么都看不到。我一把拎起背包,胡乱的翻找,发现不幸之中的万幸是包底有一把匕首和一只头灯。
我长叹一口气,心道看来今天是必须得钻洞探险了,匆匆带头灯,把黄袍塞进背包里,咬着牙钻了进去。
我的头灯只能照亮我前方一寸多的空间,我根本无法看到他,试着大喊了几声也没人理会。我无奈的加快速度,却发现洞壁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有好几次差点把我的手划破。
虽然我并没有感到胸闷气短,前方也没有猛兽毒虫,但我越爬越觉得心里没底,我心道我这是为了什么啊,大半夜爬起来提心吊胆地玩钻洞游戏,就为了随时保护路叔?也不知道这洞里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他宁可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也要去。
我的退堂鼓打的越来越激烈,双手已经开始向后挪。但正当我费力撤退时,忽听前方不远处传来人低语的声音。
我又惊又喜,心道你这个老王八,总算被我找到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我加快速度,手脚并用,很快,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路叔敏锐的感觉到了他背后的光和身影,艰难地举起手臂就要扣动扳机。那一瞬间我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拼尽全力大喊道:“是我!”
路叔动作一滞,无比诧异地道:“张玄?”
我一听见他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骂道:“你不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老子跟踪了你一路你都没发现,你警惕性可真高哇。”
他的脸在头灯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渗人,他把头扭过去道:“你的头灯照的我睁不开眼,咱们还是这么说话得了。我记得你睡的很香啊,怎么会发觉我有小动作?”
我没好气地道:“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探出头去发现竟然是你。我见你往回走,马就猜想到你要钻进这里。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一路跟踪你到这儿。你现在赶紧老老实实给我交待,这里到底有什么?”
路叔顿了一顿,干笑一声道:“算了,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发誓,今晚的事情不能告诉除你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我的好奇心被勾引起来,嗯了一声道:“我可以保证,但要是他们发现端倪盘问我该怎么说?”
路叔诡秘一笑:“我自有应对。”他的语调里又忽地带了些沮丧,“要不是这个洞太窄的话,我就让你爬过来用手去触摸这块砖。”
我很是诧异,心道一块砖有什么稀奇的,不以为然道:“难不成这块砖是黄金做的?”
他嗤之以鼻:“黄金做的算什么,这个可比黄金要值钱一百遍。我告诉你,这块砖是用玉做成的,它的材质和咱们要找的那块玉的材质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它是不是和那块玉具有相同的功效?我好像曾经听别人说过,这块玉能让人死而复生?”
路叔的声音都变调了:“不止是让人死而复生那么简单,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我大学时发生的事情吗?当时老三拿着它却发现身体在逐渐缩小,玉里却浮现出一个婴儿的样子,我们都以为这是块邪玉。其实它的好处是无穷的,只是当时他不知道该怎么用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没有人知道。”
我急切地问道:“那该怎么用?”
他回答道:“在得到玉之后,应该把它放在冰水里,泡一天一夜,再拿只新鲜的公鸡宰了,用刚流出的鲜血浇在它身,放两三个小时后擦干,就不会有副作用了。”
我半信半疑,只觉得他说的这些像是把里的故事情节搬来一般,努力回想着路叔讲过的故事和七重丛林里发生的事情,试探着问道:“这块玉真的这么神奇,难不成它比鸦片还厉害,摸一摸闻一闻就能升天?”
路叔邪笑一声道:“鸦片可没它给劲。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在七重丛林里有一个山洞,当时咱们在里面怎么绕也绕不出去,甚至还看到了李希瞰刻在墙壁的一段话,我已经记不得他写的是什么了,只记得他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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