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气氛多古怪。再说了,除了你别人都听不到我说话,你再不跟我聊聊天,那我要闷死的。”
傅梵冷哼一声:“你留点力气,等着明天去跟要治你的人聊吧。”
“我就知道你要找人收我。”戚晚晚说。
傅梵:“不然你指望我给你当监护人么?”电梯到达一楼,他双手揣进卫衣兜里,微低着头,快步向酒店门口走去。
戚晚晚一路跟着他出了酒店,接着又拐进某条小路,她见傅梵拿出手机看了眼,趁机套近乎问他道:“刚才谁给你发的定位啊?哪里的定位啊?”
傅梵置若未闻,又绕到了另一条人行道上,戚晚晚再接再厉:“这样吧,你看我跟着你也有段时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
傅梵打断她;“别,我对你没感情。”
戚晚晚吃了瘪,刚要重整旗鼓,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嘿”了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户外篮球场上有些男生在打篮球,其中有个高高瘦瘦的站在场地灯下,正冲着她挥手示意,高声道:“这儿!”
接着她就看到傅梵也冲那人挥了挥手,她问:“刚才给你打电话发定位的是个男生啊?”
傅梵进了篮球场,和那男生握住手掌撞了撞肩,男生说:“这地方好吧?离你住的酒店近,附近又没几个人。”
傅梵说:“还是上次一起打过球的那几个吗?”
男生看了眼边上抢球投篮的几个兄弟,说:“对,还是那几个。”
投篮进框,那颗篮球蹦到了傅梵跟前,他顺手拍过,篮球因力往上一弹,傅梵正好接住。原来打着球的男生陆续围过来,跟傅梵打了招呼。戚晚晚听在耳里,都是些“嘿”“呦”之类的语气助词,跟女生打招呼的方式截然不同。
戚晚晚心里明白,私下无人的时候,傅梵都不爱搭理她,现在旁边有了人,他就更不会同她说话,她便识趣地飘去场地边上候着。看到傅梵跟那群男生很快就分队打起了球,一个个精神充沛,每每进球还有人吹口哨,她有些不解,篮球这项运动到底好玩在哪里,一群高个儿追着一颗球你来我往的,甚至还追球追出了一帮世界级巨星。
不过她也懒得思考这种问题,正如女生热爱化妆、男生也理解不了化妆的乐趣一样。看傅梵倒是玩得很开心,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就连站在旁边喝水擦汗的时候,那笑容都似乎还残留在他眼角眉梢。
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难相处,往艺术性上说叫禁欲系,往实际里讲就是冷漠寡薄。可偏偏一笑就露出两颗小梨涡,阳光明媚了不止一星半点,温暖得像个大男孩。戚晚晚心想,褪去顶级巨星的光环,他实际上可不就是一个大男孩。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场不正规的篮球赛终于闭幕,傅梵跟众人道完别,在回酒店的路上还有些意犹未尽,走到有高树的地方,一跃而起,伸着胳膊随意打了下高树攀出的外枝。戚晚晚跟在他后头,见他背影虽然高大,却给人一种单薄之感,尤其是在深夜无人的街头小道上,更显形单影只。
戚晚晚来到傅梵旁边,也不用飘的了,脚踏实地跟他并排走。她扭头看到他额上有细微的汗,莫名其妙就脱口而出:“当艺人一定很孤独吧?”
原以为傅梵不会理她,谁知他竟然好心情地笑了笑,说:“现在谁不孤独?”
她一愣,想想也是,不是有句广告语说嘛,城市就是几百万人一起孤独生活的地方。
跟着傅梵回到总统套房,戚晚晚安静地等傅梵洗完澡,看他今晚心情不错,她说:“我之前说的话算数,今晚我睡沙发,床归你。”
傅梵也不跟她客气,惬意地去他那张k的床上躺着玩手机。戚晚晚说:“你明天真要让那什么高人把我给收了啊?”
傅梵吹起了口哨,就是不接她的话茬。
戚晚晚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请人捉鬼是人之常理,谁也不愿意成天被一只鬼跟着。只不过她一旦被收,恐怕今后是再也见不到爸妈一面了,本想着跟傅梵跟久了,说不定以后他会愿意带她去看一眼她爸妈。现在看来......戚晚晚感到失落,说:“我还有个心愿未了,你能在我被高人收服之前,帮我完成我的心愿么?”
傅梵说:“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娶你的。”
他是笃定她稀罕他了,真是自恋的人。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戚晚晚也不想跟他争辩斗嘴,直接开门见山说:“我死前没能见到我爸妈最后一眼,我想最后去看看他们。”
没等傅梵开口,戚晚晚又说道:“我老家是外地的,从我来这里上大学后,我跟我爸妈见面的机会就不多。工作之后就更没时间回去了。”
她说:“我生前是个小编剧,没日没夜的加班,就指望有一天能出人头地写成大编剧,然后在这里买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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