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前一句真话,后一句自圆其说。
面对狡猾的姜狐狸, 她有必要做出惨兮兮的表情来获取同情, 不然工资泡水白干了。
“那个男人是谁?”他一针见血。
“是我大学的学长,好朋友。”不过跟他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你们关系真好啊。”
这一句感叹绝对是她听错了吧,怎么有点像被抛弃的孤家寡人的口吻, 乔曰不想跟他在这么黑黢黢的夜里闲聊。
她道了句:“你快回去吧, 我明天会去上班。”
刚走一步便被人从后面抱的紧紧的, 姜白修将唇贴在她的耳廓,低沉道:“做我女朋友吧。”
好啊。乔曰险些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脑子里闪过那位美丽的女朋友,像一盆冷水浇得她四肢打颤, 脑门清醒。
恨不得大骂自己太贱了。
“对不起,对于不喜欢的男人,我没劲儿。”她拨开他的手, 掏出钥匙钻进缝里。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喜欢我吗?”
拜托能别那么自恋, 她什么时候说的这话,不要脸!真当是个女的就喜欢你的要死不活了。
“我忘记了,如果说过那也是我年幼无知, 以前的那些事过去就过去吧,我们都二十好几的成年人了,青涩的年纪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况且……”
头顶一片黑暗,她眨巴着眼睛,唇上温热湿润的触觉登时让她汗毛直竖,所有的声音都被吞进热吻中。
姜白修摁住她两只胡乱挣扎的手,把她抵在门扉上,低头就是狠狠不留情地撕咬。
妈的!当她唇是橡皮泥做的吗?
乔曰被他又是咬又是舔的吓得不轻,真怕会把她给吃进肚子里。
两人的呼吸变得微妙粗重,唇舌扫过她的口腔,一寸寸侵袭,亲的她腿脚发软。
终于咬结束了,她深深呼出口气,扬手便是一个耳光甩上去,不痛不痒的。
姜白修站着任由她打,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冷冰冰的吓人。
乔曰气恼地擦了擦嘴巴,好像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愣着张脸,立即砰得一声,把门关上锁好。
她真的快被逼疯了!
这狐狸精只会找她弱点下手,刚才不定下心神,她巴不得会饿狼一样扑上去,一边吻一边哭诉他个没良心的东西,忘恩负义的家伙什么的。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做人还是理智点比较好。
想到夜下他那双黑的干净幽深的眼睛,心脏不受控制的收缩膨胀,她甩了甩头,心里失落落的,站在浴室门前,口中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不禁舔了舔唇边,自我放弃的叹了口气进了浴室。
没心肝的姜白修啊。
上了十天班,好歹碰到休息,不然她非要抓狂罢工。
何椿正巧碰上休息,两人约出来逛街。
街上太阳伞有些晃眼,乔曰戴着鸭舌帽,背着小包,在饰品店挑挑选选。
何椿近期也是桃花衰败,跟科室里一个实习生眉目传情了一个月,才知道人家有女朋友,然而那位男人做法更是牛逼,抛弃了自己的女朋友,想跟何椿做个你好我也好的炮友。
关键她以为椿姑娘硬气一点会赏他一巴掌,一套流星拳,没想到傻巴巴的把自己当祭品贡献了。
乔曰心情够郁闷的,听到朋友也过得如此麻木,二人坐在星巴克喝着咖啡互相伤害。
“那个男的都这么low,你还能接受,椿姑娘你脑子被驴踢了吗?”乔曰加了点糖咖啡里搅拌,喝了口。
何椿一张娃娃脸满是委屈,“我一跟他说话,就神志不清了。”
“喂,还没失身吧。”她小声问。
何椿的脸有点红,眼睛瞥向别处,“全套坐下来需要不少时间,半路被一通电话打扰,就没继续。”
“……”
乔曰觉得自己已经够贱了,姜白修也开始贱出水花,身边这位姐姐更是登峰造极,这他妈来的是海浪吧。
他们三个这是在干嘛,比拼江湖最贱不良人吗?
乔曰舔了舔唇,“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啊。”
“什么?”
“做人也不要太贱。你又不差,干嘛要便宜那帮混蛋。”
“话不是这么说,真爱上,想方设法都愿意把他的心拉回来。你又不是不懂我的心情,或许你比我更青出于蓝,偶尔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确实贱兮兮的,哈哈哈,又不是缺男人,怎么就想不透呢。”何椿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吸了口气低头喝美味的咖啡。
“对不起椿儿。”她说话有点重,肯定伤到对方的心,她还不是被姜白修搞得晕头转向,只差没跳出来自荐做他的情人了,有什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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