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模仿终究是模仿,毕竟每个人书写习惯不同,字迹的勾画、连接程度也不用,只要寻个专门鉴定字迹的师傅一看便知,这类人容易在一些古董铺子里寻到,只是用来鉴定这个,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也不知他们肯不肯来!
陈耕庆见她翻完了账本,主动开口问道:“三小姐可看出别的什么漏洞来?”
杨谨心直接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账本扔在了桌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也看不懂什么,等我爹回来了,具体什么情况你直接与他说吧。”
陈耕庆眼里现出了然和轻蔑的神色,使了个眼神给自己的儿子,让他赶快将账本收起来,后脚追上去道:“三小姐,您不取银子了吗?”
杨谨心传过来的声音里似是带上了怒意,“府里无缘无故没了这么多的银子,我怎么还有心思再取!陈大管事不必送我,找回丢失的银子才是当务之急。”
陈耕庆及时停下了脚步,直到瞧不见杨谨心和丫鬟梅香的背影才转身回了账房,一回去瞧见眼前的一幕差点气的直接跳起来,上前就是一顿臭骂,“又看又看!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陈管财头也不抬道:“谁让您还不让我娶个媳妇呢,我这不是看这个解解馋嘛!”
陈耕庆被气的脸都红了,恨铁不成钢道:“等出了府,你也算是个少爷了,还怕没女人不成。”边说边伸出肥硕的大掌狠狠拍了拍桌子,“现在、立刻给我将这破东西收起来,现在是紧要时刻,你还想不想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话说到这儿,陈管财才慢吞吞的将书册收了起来,不情愿道:“爹,我知道了,您别吼这么大声,我耳朵都被震得疼。”说到这,他‘嘿嘿’一笑,“爹,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筹备了这么多年,这次定然万无一失。”
陈耕庆叹了口气,“希望吧。”他也觉得不会出什么岔子。
一想到出了府就能搬到早就买好了的大宅子里,做起生意,当上老板,他这颗心就忍不住雀跃起来,脸上的笑容敛都敛不住。
父子两相互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从账房那边出来,杨谨心回了趟兰心院,取了些银子,便带着梅香出了府。
上了马车,直接吩咐车夫将马车驶到京城最大的古董铺子那儿。
马车内,杨谨心给了梅香五两银子,叮嘱道:“梅香,你待会儿去清茶茶楼那一带去找那乞丐,让他和他的弟兄们帮我查点事儿,这五两银子你先全给他,并交代他说事情办成后还会给他十两银子。”想了想,又补充道:“最好能在三天以内将事情查清楚,查清楚后,三天后的下午,让他在清茶茶楼等我。”
梅香接过银子,点了点头,“小姐,您要他帮你查什么啊?”
杨谨心对她勾了勾手指,梅香会意,附耳过去,听完后点了点头,“小姐,奴婢知道了。”
马车行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杨谨心和梅香一同下了马车。
出现在杨谨心眼前的是一个半掩着、铺面不怎么大的铺子,铺子上书两个大字‘玩意’。
杨谨心忍不住勾了勾唇,这名字倒是有点意思。
她入了铺子,而梅香则按照她的吩咐去寻人了。
踏进铺子,杨谨心才发现铺子从外面瞧上去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地方却着实不小。
虽门半掩着,但里面却不比外面天色来得暗,光很柔和,杨谨心的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心下忍不住感叹道,四个角落都放着硕大的夜明珠,这铺子,手笔不小。
铺子里的人不多,只寥寥几个,不是背对着便是侧对着自己。
铺子里的伙计笑着迎了上来,“客官您想买点什么?我们这里的东西全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杨谨心忍不住笑了笑,“我不买什么,但我想请你们铺子里鉴定字迹的师傅和我走一趟,不知可不可以?这请人的价格你们定。”
伙计脸上现出犹豫之色,过了会儿才道:“小姐您今日来的确实巧,我们铺子里有个师傅正巧在这儿,但小的实话和您说,我们这一行一般都是将要鉴定的东西带到铺子里来鉴定,极少有去别人府上的例子,小姐您不能将要鉴定的东西带过来吗?”
杨谨心无奈道:“不行。”她也不想让别人难做,“我也知晓没这个规矩,但此事于我还有我的家人来说都极其重要,烦劳小哥进去问问那位师傅,若是还不行,那便算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伙计点了点头,“好,小姐您说话中听,那小的就跑这一趟替您问问,烦请小姐您等上一等。”
杨谨心笑着点了点头,“有劳。”
等那伙计往后面去了,杨谨心便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坐下来后便开始打量这铺子里摆在架子上的一些古董玉器。
于这方面,她也只是略懂一些皮毛,可以看出来,架子上货物的排列是按照价格来排的,但看到最后,她也没看到一个能让她眼前一亮的。
心下猜测,真正的好物怕是都收在后台,等买家主动提出要看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她撑着脑袋自顾自的想着,不妨背对着她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
二人四目相对,打了个照面,杨谨心眼睛越瞪越大,男人脸上也现出诧异之色,随即嘴角上扬。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怎么是你!”真是见鬼了!看来以后出门真要看黄历了!
“好巧,秦小姐,又见面了!”这瞪圆眼睛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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