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帝被他冰凉的嗓音说的怒火消了一半道:“今天是没出人命,那以前呢?谁能保得齐?!荒淫,荒淫也是大罪!还有那五石散甚至比杀人还可怕!”
“皇兄,即便真是如此您也要息怒,该怎么处置您下令就是了,别气坏了身子!再说这也是件好事,多亏了恩侯的侄儿咱们才早早的发现了这件事。您说呢?”水溶的声音具有一定的安抚性,再加上他暗示可以利用这件事解决那个忠顺亲王又可以好好的下下柳实的面子,中正帝瞬间火气下去了。
“恩侯,这件事做的不错!你那个侄儿朕要奖赏。”中正帝说完贾赦赶紧跪地谢恩!中正帝想了想对水溶道:“水烙毕竟是二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了,就把他软禁在府里吧!这件事你不用管,朕让戈辉接手。柳天盛吗?你秉公处理不可徇私!”中正帝这话明显是说给贾赦听的,他们哥俩最清楚两人都恨不得借着这件事把理国公府一窝端了,可惜柳天盛这个罪名没那么大,最多是借机收拾他一顿,给柳家一个难堪!
“是,臣弟遵旨!”水溶接了旨意和贾赦告退,现在宫门已经快下钥了,他们得赶紧出宫。
中正帝看水溶走的时候腿似乎不对劲,他转头对肃喜道:“你看刚才十二是不是走路有点跛?”
肃喜赶紧道:“奴才刚才扶着王爷坐下的时候看他偷着揉了自己的右腿。”
“怎么回事?”中正帝一皱眉,难道是摔着了?!不会吧?!他出入都是有太监跟着的?中正帝觉得不对道:“你出去问问,是不是进来的时候外面雪天路滑那些奴才伺候的不周到摔着了?!”
“奴才遵旨!”肃喜赶紧出去打听,这家伙刚才皇上对二皇子可是都没那么上心!结果不打听还好,肃喜出门一听连滚带爬的就回来了,他把养心殿外的事情一个字没落下全禀告了中正帝,末尾加了一句:“皇上,听外面的奴才说王爷摔倒的时候缓了好一会儿,那脸色白的吓人!”
中正帝胸口起伏怒火中烧,那个老二就是个蠢货!文不成武不就,一天到晚端着自己皇后嫡子的架子在吏部颐指气使,这会儿又对自己长辈不敬还是当着朝廷三品大员的面,他是朕亲生的吗?!脑子落在他母亲的肚子里了?!不过就是朕宠着十二弟,他们心里不服气!他们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本事,十二这些年给自己帮了多少忙?!人又听话、乖巧,从不惹事,哪个当皇帝的不喜欢这样的?难道喜欢他们这种目空无人、实际上连个官员考评都做不好的吗?!中正帝越想越生气道:“肃喜,明日让翰林院下旨,水炆目无尊长,罚到太庙自省三个月,自省期间每日罚跪四个时辰,抄孝经一部!”
“奴才遵旨!”肃喜为水炆心里点蜡,现在已经是腊月了,太庙为了防火根本不能点地龙,最多有个手炉,就这天去跪着抄孝经,呵呵!不死脱层皮!
水溶和贾赦出来就带着花富往宫外走,路上水溶突然眼前一黑,花富赶紧扶住他道:“小主子,您怎么了?”贾赦在旁边也是一脸担心。
水溶扶着自己心口缓了一会儿道:“无碍的,有一点心悸!”他不知道是刚才水炆撞到他引起的还是前两日发烧引起的,从刚才开始他就开始一阵阵的心悸。
“王爷,您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贾赦觉得他的情况不对,看着可有点像年初在西疆晕过去那次!
“真的没事!走吧,要下钥了!”水溶也觉得自己不对劲,他从怀里掏出药丸吃了一颗,但是贾赦送给自己这份礼他不想错过。
水溶上了马车靠在软靠上花富担心的又给他手炉里添上新碳道:“那个二皇子真是目无尊长?!”
“不奇怪,平日里我待水炀比他们兄弟亲近些,他们难免顾忌我。”水溶躺下发现心悸好一点了。
“哼!那就敢和您对着干?”花富觉得现在的皇子连家教都缺乏了!
“一个鲁直的二皇子倒真是不必在意。”水溶喝了一口花富递过来还保持着温度的参汤道:“没想到恩侯倒真的会投桃报李。”
“嗯,这位贾大人可真聪明,他这事做的不但讨了您的喜欢还送个圣上一个名正言顺软禁忠顺亲王的借口,这可是大功一件呀!”花富笑眯眯道:“平日里看着他挺没脑子的,这次倒是聪明居然让他的侄子出面,谁会联想到一个半大孩子能有这个胆量拐带王府的家奴。”
“那个孩子有点傻大胆,但是他年纪小、自幼成长的环境单纯,贾赦肯定一早就猜到他只要听到琪官的哭诉就会把他带回家,以水烙天不怕地不怕的张扬性格怎会将贾家放在眼里!”水溶慢慢的闭上眼睛,他现在需要休息。
“嗯!也怪道那个柳湘莲还有点本事,功夫也不错!”花富给水溶掖掖被子,这个贾恩侯已经不是以前昏聩的世家子,这些年官场历练他已成长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官员!
整件事其实起因很简单,贾赦和贾珍有一次约了王子胜喝酒,三个人喝多了就开始吹牛,无意中贾珍和王子胜露出了水烙、柳天盛参与李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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