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肆凛风瞳孔猛然一缩,很快恢复平静,他略带疑惑的开口:“蛇年七月初七七点,你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难怪……”
“难怪什么?”
我紧张的看着他,拿出听一个惊天秘密的谨慎,谁知他只是抿了抿唇,回视着我。
“……”大哥,这种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没什么。”抵不过我炽热的目光,他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什么叫没有什么?!明明你刚才都要说的好吗!
一个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恼怒的看着他:“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都要死了你还要瞒着我什么!
这次是没事,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如果我真的死了是不是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肆凛风,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考核那天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找我?你是会长,不会那么巧,为了一个缺席的学生亲自找来。
还有肖代雪,你知道她的对不对?
对了,林一飞呢?你带走的林一飞呢?”
每一件事都有你的参与,你有什么资格说不知道?
我期待的盯着他,谁知他嘴角微微一扬,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本来应该为肆凛风的欺瞒而愤怒,然后脑中却被冰山那恶劣一笑刷屏!
冰山笑了!
肆凛风笑了!
没有比这更加惊悚的了!
“离我远点,对你没有坏处。”
就在我愣神之际,肆凛风推开我快步消失在楼梯口,脑中只留下他离开时萧索的背影。
我就这样被丢在原地了——好在已经可以确定肆凛风是没有恶意的,反而处处出手相助。只是不知道在欺瞒什么……
再次回到教室,因为刚才那一遭,为了确定真假,我便去查了一下这次灵异社活动的失踪者,果真如同肆凛风所说的般。
正清直到放学才出现,他被派去帮忙安排军训的事宜。大部分人在为校庆做准备,军训要简单的多,所以就被交给了新成员,就当做是试炼。
军训本应该是开学就开始,拖到现在多半是因为开学三天肖代雪就跳楼自杀的缘故。
登海大学学生会权利极大,老师多奔波于社会事业,学生是他们最廉价的劳动力,所以学校的事大大小小几乎都被学生会包办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只是估计也是**不离十。
军训的时间定在十天之后,军训结束回来便是校庆。
放学之后陪着正清去了一趟邮局,他说是有东西要取……
登海市东街,一片混乱。
警笛声呜咽,一排刑警端着枪驱赶群众,另一批刑警手持枪小心翼翼的前入了对面的大楼……
偶买嘎!这运气也是杠杠的了,不是吗?出门就遇到这一出。
半张着嘴看着对面的珠宝大厦,一把拉过正清栽进人群里:“嘿,现实版警匪战!走去瞧瞧!”
“去了也看不见,不支持现场观赏。”他翻了一个白眼打击道……
风雨弦——他拿着手枪小心的推开玻璃门,回头对着身后的手下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又伸手指了指了两边的楼梯。
身后的人了然的点点头,开剿。
他看着手下上了两边的安全楼梯自己才大大方方的沿着电梯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刚才的鬼鬼祟祟。
“风雨。”
大厅里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他脚下一顿,转身便看见一个身穿休闲装的青年。
“古应天。”
风雨弦笑着颔首,亲近不足疏远有余。
那人也笑着点头,然后走到风雨弦的身边,抬头眨眨眼:“走吧。”
……
大厦里发生了什么外面一无所知,只听到一阵枪声,枪声过后十几分便看到刑警们压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看起来年纪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
“好快啊,这样就结束了。”我咂咂舌,看着刑警们驱赶人群,也跟着离开,“这是发生了什么?”
“东街珠宝大厦职工连环jiān_shā案。”
“你怎么知道?”我偏了偏头问。
“这件事在珠宝大厦都形成了恐慌,职工辞职,甚至还牵连了背后商的其它公司,几乎差点破产。新闻最近也在报道这件事。”
“你了解的挺清楚嘛。不过现在噩梦结束了。”
“结束了?”他嗤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耸立的大楼,“凶手有这么好抓吗?现在的珠宝大厦可是名副其实的鬼厦,用不了多久就会倒闭。
死职工,那只是最开始,后来有的人只要去过大厦,回去之后,或者在路上也会莫名其妙的死亡。
只不过警方一直在镇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罢了。”
我不自在的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鬼厦什么的,一个2号教学楼就足够恐怖了。
“嘶——”烫烫烫!“好烫!”
卧槽!卧槽!怎么回事儿!!
口袋里突然变得滚烫!
“怎么了?”正清停下来,担忧的看着我。
“好烫!”我哀嚎一声,连忙去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妈蛋!烫死了!
在正清担忧又疑惑的目光下,我掏出了一块玉佩,正是不久前交给正清修好的青鸾玉!
“卧槽!”青鸾玉竟然在发光!绿油油的光芒不算刺眼,但是很烫啊!
“这这这……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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