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等着!”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天界的神仙要么知道惹不起躲得起,要么就是法力不如他,根本没人跟他硬碰硬。
就连天帝、天帝也不曾这么教训他!奇耻大辱!
他狠狠推开看热闹的仙女,把丹炉的丹药洗劫一空,看着她们怆然欲泣的表情,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不就是个神女么,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他每天无所事事,不如跟这个神女玩玩好了。
决定了,以后每天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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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敖望竟然真的每天去罗摩宫。望舒神女打不过他,只能去天帝那儿告状,但天帝也无可奈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听,只能等他自己看破。
天帝安慰望舒:“总有这么一日的。”
望舒叹气。等那一日到来的时候,罗摩宫怕是被拆得连瓦片都没了。
敖望就像一个人憎狗厌的熊孩子,今天掀了望佩的丹炉,明天敲断了后殿的柱子,后天又把望佩的衣服烧光。
他做的都是些无伤大雅但异常讨人厌的事,仿佛就是为了恶心望佩特意为之。就像一剂狗皮膏药,紧紧地黏在望佩身上,甩也甩不掉,撕也撕不开。
他甚至从欺负罗摩宫众人的日常中找到了生活的目标,得到了极大的乐趣。以他的本事,要是真恨望佩,立马就能让她魂飞魄散,化成齑粉,现在这样,明显是在戏耍望佩,喜滋滋地看她的笑话。
于是天界众神仙在小龙君的种种恶行中又添了一笔。在同情望佩的同时,也为小龙君没空骚扰他们隐隐感到庆幸。
“想不到小龙君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胡搅蛮缠。”望佩默默收拾着满地的草药,忍不住出言讽刺。她实在是看不惯这位的嘴脸,真不知天界留着他有什么用。
可能天帝猪油蒙心了吧。
“我从生下来便是这么胡搅蛮缠,你难道不知道么?”敖望悠哉扬哉地坐在椅子上,见望佩走近了,才蹲到她身边,问道:
“你原来不认识我么?你没有听说过我?罗摩宫难道也没人听过吗?望舒应当知道我,难道没跟你说过?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样?是威风凛凛、仪表堂堂,还是温文尔雅、进退有度?”
望佩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把头转到一边。
“快回答!”敖望一脚踩住她手里的草药。
望佩冷冷看了他一眼,转到别的方向,没想到殿里所有草药都被他用法术封住了,怎么抠都抠不起来。她正在炼药的关键期,每一步都容不得差错,偏偏这个混蛋玩意每天来纠缠她。
一想到这药炼不成,望佩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她忽的站起身,神情严肃,眼神冰冷:“我不知道外界怎么传言,我只知道我双眼所见的小龙君寡廉鲜耻、自私狂妄、冷血无情、作恶多端。论混账,天地间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敖望欺负了她这些日子,知道她冷若冰霜,惜字如金,如果不是逼急了根本不会骂人。而她怒发冲冠的样子像极了天帝宫里那只炸毛的鸡,让他看一次笑一次。
这么严肃认真的发火,还是头一次。
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不知道自己这么闹腾到底有什么意思。他悻悻地挪开脚,强撑着面子冷哼道:“竟敢对我如此不敬,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说完拂袖离开。
走到门口,又补充了一句:“这破地方简直脏了我的脚。”
“那就别再来了。”望佩平静道,“罗摩宫没了小龙君,幸甚至哉。”
敖望的背影一僵,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
第73章 小龙君(完)
罗摩宫是不可能不去的。
望佩不让他去,他可没答应,敖望自我安慰道。消停了几天后,又偷偷溜到了罗摩宫。
望佩低估了敖望的毅力和脸皮,以为骂过他之后就能收敛了。毕竟以小龙君如此孤傲的性格,还不至于跟一个瞧不起他的神仙纠缠不休,所以她完全没想到这厚脸皮还能躲在角落偷窥。
罗摩宫阖宫上下正在紧锣密鼓地炼药。这次的药是望佩神女从古籍中得来的,前不久有魔物跑了出来,肆虐凡间,南方数十万人受到邪魔侵染,疫病缠身。
从前也时不时有魔物从魔界跑出来的消息,但这次数量之多、规模之广,实在不像偶然,倒像是有意为之——看来又到了收拾魔界的时候了。
天帝召集众神仙商议对策、排兵布阵,而罗摩宫则要为无故遭殃的凡人炼药。这次的疫病不同以往,不仅来势迅猛,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未免引起六界大乱,必须要罗摩宫出手。
对付魔物的丹药在古籍中才有记载。这样来势汹汹的情况数万年才有一回。望里泡了许多天,试了许多药方,才终于找出合适的方法。炼药的材料罕见,一个差池就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望佩格外小心谨慎,一星半点的错都不敢犯。
之前她言语相激,也是实在被敖望惹急了,越是在紧要关头,越是有人捣乱,这糟心程度可想而知。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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