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烦人的人打来的。”
秦誉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无语的说:“那你就挂了不就得了。”
温渐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了秦誉一眼,扬起下巴说着:“你这就不懂怎么让人难受了吧,他过来烦我,我就得烦回去。”
秦誉目瞪口呆的听着他自以为是的歪理,觉得自己真是没救居然看着温渐胡搅蛮缠的样子觉得可爱。秦誉双眸微微眯了一下,非常给面子的不耻下问:“你就这么响着,就等于给人家烦回去了。”
温渐果然被他主动要求知道自己的计策这种好奇心给满足了,得意的说着自己的一套理论:“你看啊,他先方百计的想要跟我说话,我就是不接也不挂,他就觉得自己有希望,一遍一遍的打,但是我不接呀,他不就更受折磨吗?”
这温渐这一天不出通告给家窝着,净琢磨这些没用的害人方法了。秦誉无奈的看着他,眼神有点宠溺,但是温渐才不光琢磨这些,他抬头看着秦誉性感下巴上的胡茬,咽了口口水跳到他身上调戏的笑着:“宝贝,来一炮啊。”
秦誉从善如流的拖住他的身子,低头咬住温渐的嘴角,自带火苗的大手伸进温渐宽大的t恤里,呼吸微微有点乱。这小子成天在家好生将养着,肤白肉嫩,一模上去光滑微凉好似上好的润玉,真想让人一口一口咬着□□一番。
秦誉有些粗暴的抱着眼神已经乱了的温渐滚在沙发上,低头就想把念想变成行动,撕扯着温渐的衣服。温渐香肩半露的配合他,咬着嘴唇笑眼神自带诱惑:“秦哥,你也太急了......”
秦誉真想让他不知道说话只知道叫,他低头堵住温渐的嘴刚要扯自己的腰带,一阵刺耳的铃声就平底惊雷的在两人之间炸开,打断了一场马上要蔓延开的床战。
是门铃。
秦誉微微清醒了些,压抑下呼吸替自己和温渐整理了下衣服,沉声道:“去开门。”
这里是温渐家,没道理他去开门,万一来的是谁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温渐还有些意乱情迷呢,看着秦誉很快抽身清醒,不满的用脚踹了过去。秦誉精准的用大手接住他的脚扣在掌心里,低头自然而然的亲了一下哄着:“乖,别闹了,快去。”
温渐微微一愣,心中莫名其妙的荡漾了一瞬更想扑倒他大战三百回合了,但此刻显然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那门铃还和催命似的响着呢,不知道是谁,知道他家住在这儿的没几个人啊?估计就是冯潜打电话没人接,找上门来了,温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过去开门,他不悦的眉眼在看到来人时却愣住——
卧槽!温渐感觉自己的脑子都短路了,磕绊的叫着:“秦、秦大哥。”
秦策怎么会来这儿的?准确来说,他是怎么找到他的秘密住所的?在沙发上躺着的秦誉听到门口温渐的动静立时一愣,连滚带爬的滚了下来奔到门口,同温渐一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秦策:“哥......你怎么来了?”
秦策站在门口,十足十的精英模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清隽的脸上平平淡淡,挂着一丝温和气,闻言推了推眼镜:“我能进去吗?”
不知道为啥有种‘见家长’错觉的温渐连忙让开一步:“当然。”
三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餐桌中间放着一壶白开水——实在是温渐这里连包茶叶都没有,无法用茶招待客人。秦策也并不在意的样子,很客气的喝了口水,看着温渐:“我一直让秦誉把你带回去,但是他不听,我只好不请自来了,不介意吧?”
温渐:“......哪儿的话,不介意。”
至于秦策是怎么找来的,他到底是没有说,只不过说不说的温渐也不在意了——人家一个有钱就是这么任性的主,想打听出来自己住哪儿会很难吗?三个人叫了外卖,由秦誉带着口罩去门口取进来,吃了气氛十分之诡异的一餐。
秦策或许真就是来跟他们吃顿饭,吃完饭就走了。
温渐觉得十分之懵,秦策走了好半天,他靠在厨房门口的门框上,打量着正在刷碗的体贴美男:“你哥来干嘛的?”
“谁知道呢......”秦誉仰天长叹了一下:“大概是暗示我吧。”
至于暗示的什么,温渐过两天就知道了,因为在这八个月的宣传期里,他所谓的兵荒马乱除了宣传电影应付粉丝之外,还包括——见秦誉哥哥,见秦誉父母,等等亲戚......还有把秦誉带回自家去见他爸妈。
他难得回一次家还带了一个朋友,二老都乐坏了,兴致勃勃的招待他们吃了顿饭,温渐咬着排骨的时候神色相当复杂——要是他老爹老妈知道这人是他‘男朋友’,该是什么反应啊?
不过秦誉因为得偿夙愿,倒是十分开心。
“喂。”温渐简直看不下去了,使劲儿捏了捏他的耳朵:“有什么好开心的啊。”
秦誉没回答,只是淡笑着反握住他的手:“电影上映后,一起去度假吧。”
温渐自《价人》那部戏杀青后,就一直搅和在众说纷纭之中,竟一直没有休息上。《谁主围城》上映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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