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兰盆会的日子快要临近,去武当山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许多人都是步行而来,他们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背着行囊,仿佛朝圣者一般。或许这些人本身就是朝圣者。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庞大的修行队伍,不远处的公路两边,一支由僧人组成的队伍,缓缓走来。这是真正的修行者,他们持不捉金钱戒,只乞食物,不乞金钱,终身不储蓄。这种戒律是为了用重复日复一日的清贫生活,去打磨纯粹的琉璃之心。
药师如来本愿经有宏大愿望,说:“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光明广大,功德巍巍,身善安住,焰庄严过于日月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随意所趣,作诸事业”。
这种修身的方法,与沈碧云当年与定真自山下扫塔有异曲同工的妙法。她们感受众生之苦,以求身心纯净。
路上许多国让的行人好奇的对他们驻足观瞧,拿出手机来拍照,我心有所感,从村子唯一一个小卖部里买下了所有饼干送给那些人。走近之后,我才得知原来她们是清正寺的比丘尼。
带领他们出来的是一个年长者,对我道谢,问我从何而来。我不知道该回答是从来出来,还是回答从昆仑山而来,想了想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对方问我纯粹是想结下善缘罢了。
这种结缘法的事情在僧侣之中乃是常见,只要知晓人的居住地和姓名,便记在簿子上,日后诵经讲簿子一并拿出来,放在佛前颂赞。这是僧侣对众生哺育的感恩,不过许多寺庙与他们不同,很多寺庙只是在功德箱的上面放着做敛财之物。
我不知道清正寺在什么地方,但是却知道她们每年从七月初一出发,到七月三十结束,步行超过一千多公里,白天修行功课,夜间赶路。每天休息只有四个小时。不远处有两个比丘尼正在路边挖坑,将沿途死去的小动物埋葬在里面,并且诵经超度。
我本想请教那比丘尼的法号,却没想到对方婉言拒绝,她双手合十对我说:得与不得,两失而已。帮与不帮,唯利弊权衡。
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她说的这话仿佛看透我内心的彷徨,竟有如当头棒喝,佛门狮吼。我想对方道谢,回到祠堂里,对胡一菲说:“今天晚上你放手去做,我保管你打赌不会输。”
胡一菲有点疑惑的看着我好一会儿,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心有所感,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了。”
修正之人,不仅要与妖魔斗,还要与天斗。就是要自滚滚红尘之中争取那一丝的清明。我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一个人躲着打坐修炼。以往修炼大部分都是半夜或者是清晨,半夜修炼可以灵台空明,清晨修炼则可以感悟阴阳交泰的变化。
很少有人中午时候修炼,因为正午时分阳光浓烈,修炼之时会心浮气躁,一不小心就会被心魔所称走火入魔。我得那比丘尼的指点,一点灵光不灭,以药师如来本愿经为修炼之法,在阳光下得一点太阳真火。
我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行,太阳真火,乃是道家记载,无上的先天真火,能够破一切魔障。只有之中才有提起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一厢情愿,还是真有此缘法,但总要试一试。
正午时分阳光正浓,我跌迦而坐,心中一片清明,远处众僧人刚刚用过斋饭,她们过午不食,坐在路边休息。我隐约感觉远方一尊大佛如日中天,自天空而来。在那大佛的掌心,一点无限的光明落到我的手掌心。
那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我的手掌心感到无穷的热力,浑身也一起跟着温暖了起来。我仿佛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念动咒语,我心中的默默记下这咒法,最后化作一个“鍐”字。
这个字是大日如来心咒最后一个字,读音同“鬃”可破一切障。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不知不觉竟然过了几个小时。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那众比丘尼也开始收拾形状,他们走在这日暮之中,身披霞光,有无限的神圣。
西北方向,那矿山之处,阴云滚滚,天空之中出现了半边乌云半边阳光的奇异景象。我下山与胡山爷孙俩人交代了几句,然后朝着矿山而行。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到矿山之下的时候竟然已成滂沱之势,空中雷声不绝,越来越响亮,仿佛要把这天空劈成两半。
这个时候上山无异于自寻死路,我不敢继续往前走,只是在山下等候。过了一会儿,我眼前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那响雷过后,地面被炸起无数的尘土。
随即雷声消散,雨过天晴。我之前布下符文雷法曾经想过引雷而下,却没想到有如此强大的天威。地面上被炸开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那块石碑被劈的粉碎,周围的泥土因为高温竟然融化成琉璃的样子。
我走到那大坑之前,里面漏出来一个洞口,我循着那洞口走下去,起初十分狭走了十几步豁然开朗,竟然是一座庞大的墓穴。我打开手电,照射者周围,里面十分干净,周围有不少金银陪葬之物。我不是为财宝而来,只是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却见里面一个棺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那棺椁里面空空如也,被埋葬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我心头一紧,觉得身后一阵冷风吹过,下意识的滚地躲过,却发现背后一名僵尸正朝着我扑杀而来。
人们印象中的僵尸,都是穿着清朝官服的样子,实际上是大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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