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应该都没下来,现在要回公司还来得及。
而陆时熠完全没有半点反悔的意思,于晚将他推到门口,男人双臂撑在门梁上,任由于晚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
于晚急的不行,“陆时熠,我不需要你的钱,你赶紧去美国把公司给我要回来!”
“我不会去的。”陆时熠抬手扣住于晚的双肩,指腹摩挲着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肩头,平心静气的安抚着,“晚晚,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我一点都不后悔把公司卖了。公司没了我以后还可以再创业,现在最重要的事,帮你解决眼前的危机。”
陆时熠看着于晚,每一字都说的很认真,“美国我不会再去,接下来我都会留在国内,帮你一起处理荣光的事。”
这番话,听着于晚心口一阵阵发疼。
有感动、有自责、有不安、更有痛苦……
于晚眼眶阵阵发红,她一把挥开陆时熠的手,狠下心来,冷硬着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留下来帮我了?你能不能别自作多情?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
“晚晚,我是你男人,我不可能袖手旁观。哪怕我现在力量微薄,我也必须要尽我所能的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陆时熠直接将激动的于晚抱进自己怀里,掌心拍抚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接受自己的好意。
然而,俩人都太想为对方好了,一个宁愿放弃所有,也想陪她站在风口浪尖,一起抵抗风雨。一个拼命的想将他往火坑外推,不想对方因为自己受到半点牵连。
所以,两人各自坚持,毫不退让的结果就是,话越说越急,也越说越重。
“陆时熠,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说我不需要!”于晚再次将他推开,红红的眼眶里水光闪动,情绪失控,“我不需要你什么事都围绕着我,更不需要你赔上自己的事业和未来帮我度过难关!”
“我现在已经够烦够乱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添乱?安安心心的经营你自己的事业,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陆时熠眼眶也有些红了,“为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晚晚,你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我是你男人,理应帮你分担。”
“陆时熠,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需、要!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已经很累很累了。”
“我没有想跟你吵架,只想帮你一起解决困难,我不想你一个人……”
于晚直接将陆时熠推到公寓外,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你现在就给我回美国,你什么时候把公司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以后你就别来见我了!”
说罢,“砰”的一声,于晚绝情的将房门关上,将陆时熠隔绝在门外。
屋里没了他的身影,瞬间变得空荡而没有人气。
于晚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她靠着门板,跌坐在地上。双|腿一点一点蜷起,双臂抱着膝盖,脸痛苦的掩埋在腿间。
心意都是好的,不知为何,两人就闹到了这般决绝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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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虽然放了狠话,但陆时熠到底是没再回美国。
一连几日,他都在酒吧喝着闷酒,于牧陪在身边,兄弟俩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
于牧最近心情也不好,荣光出了这么大的事,一直都是他姐一个人扛着,他却像个废物一样,帮不上半点忙,于牧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挫败感。
所以,于牧很能理解陆时熠此刻的心情。自己心爱的女人遇到麻烦,想帮忙还被拒绝了,肯定跟他一样,也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
喝着喝着,于牧喝得脸颊都有些通红了,他抬手拍了拍陆时熠的肩,说:“兄弟,你至少比我强,还能卖公司帮我姐,老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姐给我的,老子连个屁都给不了,你说你有我惨吗?”
陆时熠斜斜的倚靠在沙发上,大长腿懒洋洋的伸长着,衬衫扣开了好几粒,半敞的胸膛和脖颈都透着醉酒的红,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颓败之气。
那双桃花眼伤神的落在于牧身上,陆时熠一脸挫败的说,“你是他弟不一样,可我是她男人啊,她不让我帮忙,还把我当她男人吗?”
或许,就因为他比于晚小那么几岁,所以在于晚心里,她从未真正把他当她的男人看待,从未想过遇到事情,他也可以依靠,他也能够陪她一起面对风雨。还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反而把他当做弟弟般保护着……
兄弟俩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相互卖惨来安慰着彼此受伤的心灵。
于牧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打算要回公司了?”
“嗯。”
“我姐都不要你的钱,那你的公司岂不是白卖了?”
陆时熠目光望向远处五彩斑斓的舞池灯,语气异常坚定:“我会想办法让她接受的。”
酒吧依旧喧闹,临近十点,林洲洋终于姗姗来迟。陆时熠和于牧心情不好,作为好兄弟的林洲洋自然会陪着他们呢。
“你今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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