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也算是尽心教导,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收做弟子呢?”
“要说起这个,”浮绝的眼皮略微一抬,望向了天花板的方向:“你也知道我是最怕麻烦的性格,徒弟什么的,收过一个就够了。”
看着他意有所指的眼神,水幻就笑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可是你这唯一的弟子,已经出师很久了啊!”
浮绝的嘴角含笑,看着她时,眼皮却是懒散地耷拉着:“怎么,你想让我收他们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水幻立刻把视线移向别处,眼珠子又转了好几个来回:“他们虽来找我,我也只是答应,如果他们在暗杀行动中表现出色,就……帮忙吹吹‘枕边风’,但是没说一定要促成此事。收徒弟本就是看你自己的意愿,你若不喜欢,那不收就不收吧。”
“鬼灵精。”浮绝低着声音笑了一句,双手去捧了她的脸颊,头直接往前一挪,就将她吻住了。
这一次的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具有侵略性,他的双手也已经将她牢牢圈在怀中,水幻在这个亲吻中有些喘不过气,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轻推了推,浮绝也只往后移开了半分,两人双唇间的距离,仅仅是够他们说得出话,就听她的声音,微弱到难以察觉:“你不要闹了……”
就着房间里跳跃的烛火,她微红的脸蛋儿显得更加动人,浮绝的声音忽的就沙哑了:“之前有个人跟我说,做首领的,在军中要以身作则,之后的这半年,我也算是足够‘以身作则’了吧。现在我既不是首领,又是在家中,总也该成全一下自己。”
动情的语调和呼吸声被吞噬在汹涌而来的深吻,这次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水幻自然无从去争辩和拒绝,毕竟他们之间,是早就应该的水到渠成,于是在这无声的拥吻中,浮绝手指一挑,房里的烛火,就霎时熄灭了。
日子就踏着一片安宁与惬意,走到了浮绝的生日。这一年生日过得很热闹,所有的好友都来了,席间众人听说水幻要出发去中原报仇,浮绝也当场拜托了净勋般若同行帮衬,两人应得很是爽快,而旁边的尹坤听了半晌,又抽调了两个情报处的人相随,是害怕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情报处的精神幻术可以派的上用场。
尹坤的这个做法,实在算不得是仅仅出于对朋友的仗义,他更多的,还是从昊暄国的利益出发的,于是浮绝生日之后的第二晚,五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在丞相浮绝的目送下,悄然离开了国都,踏上了前往中原洛阳的旅途。
洛阳城的深冬,落雪纷飞。
昊暄、屠蛰、存希三国之间签订五十年和平共处协议,完全是出乎了中原皇帝的意料,当时他收到的消息,昊暄国的军队都已经压至罗城,按照常理来说,都是继续攻打的结果,他也准备跟存希一样,坐收渔利。
可是,昊暄国的浮绝,还是厉害啊,没准自己这点筹划,他都是看穿了的。
这会子,倒是有些后悔,当年若是顺了和裕的心思,向昊暄国提出联姻,以浮绝统战首领的官职,也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妹妹,然而现在……
现在这位首领倒是更高升了一步,但是撇开昊暄国和他本人的意愿,自己也是更加不赞成这门婚事了,因为无论和裕还怎么惦念,那个让浮绝放在心尖尖上的司徒水幻,已经“死而复生”回到他身边了啊,这些年,他们两个闹出的动静也委实不小,若说还有人还没听过那些故事,他都是不信的。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皇帝起身离开书房走回寝宫,这一晚,偌大的御花园全是雪色一片,冬夜就显得更加的寒冷了,护卫太监们目送了他进去寝宫大门,又为他把宫门掩上,才立在门口驻守,整个过程未有人发觉出一丝的异样。
然而,当宫门关上的瞬间,身处寝宫之中的皇帝,却觉出了不对劲。
这宫殿里,还有其他人,而且人不少。
维持了自己的从容镇定,皇帝准备去点燃距离自己最近的烛台,可是他只是走出了一步,这宫殿的灯光忽然自己就亮起来了,一时间宫内灯火通明,而自己御座的方向,正传来了一道格外熟悉的声音:“皇上回来了。”
这个声音,他已然阔别多年,但还是一入耳就能分辨出来。便是循声望去,看到那个常常让他一想起就生出后怕的人,此刻,正襟危坐,左右还各立了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他还认识。
一连串的观察下来,皇帝已经从初听到她声音的错愕中缓过了神,举手抬足,还是那般的自有威严:“到底还是朕眼拙,如今阿幽,是在昊暄国高就?”
水幻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皇上误会了,我没有官职。”
“这位净勋先生,我们前段日子才见过。”皇帝也毫不掩饰自己对各国情报的掌控程度,只指了一指净勋,手就又背在了身后:“听说净勋先生高升了御前亲卫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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