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打到这个程度,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老皇帝过份的昏庸无道,加上他对女色的眷恋,对宗亲过分的放纵,导致各地义军纷纷崛起,无论是打着怎样的旗号,怎样的目的,都能得到部分百姓的支持,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仅仅hb之战,大隆王朝所耗费的钱粮物资,人力物力,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大隆王朝几代君王积蓄的家底,仅一战,就已被老皇帝挥霍殆尽了。
但是老皇帝兀自不肯自省,他反而变本加厉,自认为,有宗室亲王为他坐镇边疆,有精兵猛将为他保守王土,有谋臣志士为他安稳朝廷,自从匈奴一战大隆王朝稳住局势以后,他便很少过问朝政,甚至,连皇太子王筠,都很难见到老皇帝。
此时国中人心惶惶,但是北广王王邑却不肯就此收手,他趁着老皇帝不问朝政的空档,向朝廷索要棉袍棉甲,辎重车辆,战车战旗,弓弩兵器,旗帜帐篷等物,并且,在匈奴那扎米色兵败后的第二天,北广王已hb防御薄弱,所以导致匈奴入寇为名,要求朝廷从各地迁徙百姓到北边戍守,并且索要民夫多达七十万,希望能够修建更多的防御工事,凭借险要,扼守住匈奴南下的要路。
之所以北广王王邑选择这个时候上表朝廷,就是因为老皇帝此时不理朝政,很多军机要务,只要不伤及根本,老皇帝只是草草过目,便会应允。
这一次,老皇帝同样允诺了北广王所有要求,就连hb有功将士的名册,老皇帝都没有看一眼,也不理会名册中的官员封赏是否公允,一概批准,等到hb使者从洛阳匆匆赶回蒲落津的时候,位于赵郡的严岩也带着近千余人,匆匆赶来了此地,向北广王复命。
蒲落津位于大陆泽以南六十五里地,地处平原之上,北广王的主力部队在这里连营近百里,声势浩大,仅高约五米的辕门,就有三十多座,连绵不绝的哨塔,箭楼成为了隆军防御最主要的屏障,往来驰骋的骑兵数不胜数。
之前北广王始终坐镇在安平国扶柳一线,遏制匈奴东进的势头,但是赵郡接连凯旋,匈奴已经有不少营盘开始拔寨北归,北广王立刻意识到,冬天即将来临,匈奴这是要退兵了。
在匈奴彻底退出hb战场之前,北广王必须再从中央朝廷手里勒索一笔巨资,巩固自己在hb的势力,并且,北广王不仅仅要与匈奴缠斗,等冀州一线稳固后,北广王将会挥兵北进,彻底铲除大隆王朝的叛徒,诸葛祝融,以绝后患,只有这样,他在hb的势力才算真正稳固。
北广王是一个极有野心之人,他与老皇帝同出一母,属于同胞兄弟,但是皇位却被老皇帝霸占,而他,只能在hb安平国统治自己的小封地,他心中很不甘,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谋取皇位,但是他的根基太浅,手里拥兵近万余人,只能一忍再忍,静待时机。
老天不负,匈奴南侵,诸葛祝融投靠匈奴,引狼入室,老皇帝竟然有意提拔宗室亲王对抗匈奴,北广王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机会,在手下众幕僚和安平相的谋划下,北广王散尽家财,打开府库,募集士兵,才有今天这十多万军队的势头。
只是北广王没有能力供养这么多军队,他只能依靠老皇帝的信任,从四方募集粮草辎重,才能让自己的军队更加强大。
眼下,北广王已经是幽冀二州的州牧,大权在握,名正言顺治理这里,只要驱逐匈奴,平叛内乱,北广王在hb的根基会更加牢固,到那时,老皇帝即便后悔,想要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也来不及了。
但是匈奴北归,北广王必须立刻赶往蒲落津的大营安抚众将,谋划全线反击,届时,北军中尉严岩也会来述职,所以,北广王在草拟好各军有功之将的封赏和索取军资补给的文书后,匆匆带着自己的亲兵卫队近七千人,离开扶柳县境,赶来了蒲落津。
蒲落津驻守大将名叫卫贲,官拜安北将军,兼巨鹿郡郡守,是北广王最得力的副将之一,率军十万,在这里力战匈奴,始终不给匈奴南窜的机会,这也使得匈奴大单于牙都把全部南侵的希望压在了右翼上,期待那扎米色夺下襄国县,兵进邯郸,对大陆泽以南的隆军形成侧翼威胁,让他们自乱阵脚,牙都便可乘胜而进,一战击溃卫贲的十万主力。
只可惜,严岩的及时赶到,却瓦解了匈奴的阴谋,那扎米色因此被牙都责备,鞭笞,而戈说却在这一战中谋益非浅,他不等北广王命令,兵进巨鹿郡r县在r县屯兵,自己则带着长史吴彦,参乘吕夏匆匆赶往安平国南宫县,迎候北广王。
戈说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在击溃匈奴右翼的中军和偏军大营后,安抚襄国县守吏,并且在递交北广王的战报中虚张声势,浮夸自己的功绩,贬低严岩这一战中的功劳,使得北广王再一次意识到,戈说是一条忠心耿耿的战将,完全可以收编麾下,留作己用。
尤其在hb局势不稳,朝中动荡不安的节骨眼上,多收编一路军马,就会使自己的根基更加牢固,何况,戈说麾下有近两万人,这可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这一次北广王上书朝廷的奏折中,晋封戈说为抚北将军,赵郡郡守,留听麾下,这也使得戈说一跃成为了hb赵郡名正言顺的守将,戈说心中喜不自胜。
他刚刚抵达南宫县不久,就有浩荡的骑兵群风驰电挚一般从北门驶入,向南门而去,这是先头部队,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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