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晚宴之上,韩轩便对众位兄弟道:“我欲往那江州一行,还望各位兄弟各司其职,保卫梁山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底下众位兄弟道:“请主公放心,我等定会守护好山寨。”那吴用道:“兄长听禀;吴用有个至爱相识,见在江州充做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本处人称为戴院长。因他走的远路,一日能行八百里,人都唤他做神行太保。此人十分仗义疏财。夜来小生修下一封书在此,与兄长去,到彼时可和本人做个相识。但有甚事,也可教咱们众兄弟知道。”
韩轩听罢道:“我也多有听得他的大名,这次去那江州,自要好好拜访一下不可。也不知他愿不愿意与我梁山共聚大义?”那吴用道:“小生也不清楚,我来休书一封,备说我山寨详尽,看看他愿不愿上山。”
韩轩听罢,大喜道:“如此,就有劳学究了。”
第二天韩轩辞别了众人,便和花蕊一路下山去了。这韩轩花蕊毕竟新婚燕尔,路上两人谈谈笑笑,倒也不觉烦闷。不知不觉在路约行了半月之上,那花蕊也是没出来玩过,这次又和心爱之人出来游玩,自是开心无比。当下早来到一个去处,望见前面一座高岭。这边韩轩说道:“好了!过得这条揭阳岭,便是浔阳江。到江州却是水路,相去不远。”
那花蕊道:“这你也识的?你来过么?”
韩轩当然不敢和他说在书上看的,便说道:“这江湖上疯传这江州这条岭乃是揭阳岭,上面有个酒店乃是强人的酒店,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肥的做灯油,瘦的做包子。咱们这次去可要小心了。”
当下韩轩便和花蕊进了那小店。韩轩便和花蕊坐在了一张靠边的桌子上。半个时辰过去了,不见一个人出来。韩轩叫道:“怎地不见主人家?”只听得里面应道:“来也,来也!”
侧首屋下走出一个大汉来。那人出来,韩轩见那人头上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布背心,露着两臂,下面围一条布手巾。看着韩轩二人唱个喏道:“拜揖!客人打多少酒?”韩轩道:“我们走得肚饥,你这里有甚么肉卖?”那人道:“只有熟牛肉和浑白酒。”韩轩道:“最好。你先切二斤熟牛肉来,打一角酒来。”那人道:“客人休怪说。我这里岭上卖酒,只是先交了钱,方才吃酒。”这边韩轩也不答话,便去打开包裹,取出些碎银子。那人接了韩轩的银子,便去里面舀一角酒,切一盘牛肉出来。放下两只大碗,两双箸。之后便退到一旁。
这韩轩见酒肉摆到桌上,便低声对花蕊道:“只能吃肉,不能喝酒,酒里有麻药。”花蕊听罢,点了点头。二人正吃间,只见这小店里又进来三位大汉,叫了那店家。韩轩见那渔人身材长大,浓眉毛,大眼睛,红脸皮,铁丝般髭须,铜钟般声音。
这韩轩见了那花蕊还在吃东西,全然不顾外界情况,笑着摇摇头道:“如今江湖上歹人多,有万千好汉着了道儿的。酒肉里下了méng_hàn_yào,麻翻了,劫了财物,人肉把来做馒头馅子。”
那边花蕊还没说话,那店家笑着大叫道:“两位不要吃。我这酒和肉里面,都有了麻药。”那边韩轩道:“这肉是没有麻药的,这酒嘛,混混浊浊,就有麻药了。是不是啊,催命判官?”
那催命判官李立道:“不知哥哥大名,怎知得我的名号?”这边韩轩道:“江湖上传言这揭阳岭上的酒店乃是强人所开,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肥的做灯油,瘦的做包子。我打听得,那人便是催命判官李立。”
那边李立道:“不知哥哥名号,那江湖上的就是疯传,我们的的确确麻人夺得钱财,可是那‘肥的做灯油,瘦的做包子’可是一点也没干过。”
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不做最好。实不相瞒,我便是那梁山韩轩,这位是我的浑家小木兰花蕊便是,她哥哥就是那百步穿杨的小李广花荣。”
那边柜台处的三人听得韩轩如此说,连忙跑了过来拜倒道:“不知哥哥亲临,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韩轩看了看那汉子道:“这位可是那大名鼎鼎的混江龙李俊?”
那大汉道:“哥哥猜的不错,小弟正是,祖贯庐州人氏。专在扬子江中撑船梢公为生,能识水性。这个卖酒的就是此间揭阳岭人,只靠做私商道路,人尽呼他做催命判官李立,哥哥说的那‘肥的做灯油,瘦的做包子’那是从未干过。这两个兄弟是此间浔阳江边人,专贩私盐来这里货卖,却是投奔李俊家安身;大江中伏得水,驾得船,是弟兄两个:一个唤做出洞蛟童威,一个叫做翻江蜃童猛。”两个也拜了韩轩四拜。
当晚李立置酒管待众人,在家里过了一夜。次日,又安排了酒食管待了,席间众人便谈论起来。这边韩轩便道:“实不相瞒,哥哥你们在此做这等事,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去我那梁山泊,咱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哉?更能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也不枉咱们在这世上走一遭了。”
那李俊拱手道:“实不相瞒,我等早闻的梁山红火,替天行道,杀贪官,除恶霸。为百姓做了多大的好事。咱们早有上梁山之心,可是没人引荐,担心上山不得重用。今见得寨主哥哥,不需哥哥您发话,咱们自当前去效力。就是做哥哥那马前一小卒也是好的。”
这边韩轩听罢,大喜道:“如今我还要去那江州送一封书信。等我送完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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