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钟家条件不错,那个少爷为人温和,知书达理,长得也是一表人才。钟家还答应娶了小硕后,绝不纳妾,也不会收通房丫鬟,这样的条件,我哪有不应的道理。” 冯寡妇看向远处的冯硕,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不过冯硕一直不大满意这婚事,你们年纪相仿,没事的时候帮我开导开导他。”
季宁忙点头答应。
吃着香甜的糯米糕,看着远处劳作的冯硕,季宁心里嫉妒的发狂,种种地、耕耕田,再有美食和美男,这就是他心目中的理想生活啊,为什么他遇不到这么好的事?!
中午去田间的路上,季宁看向冯硕道:“小硕,你的事冯婶已经和我说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啊?有喜欢的人了?”
冯硕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李大哥,你和林大叔是一对吧。”
林天渊脸上已经长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十分成熟,说他三十也行,四十也有人信。冯硕为人十分单纯,他这般说也没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林天渊年纪大,就该叫叔。而这几日季宁对林天渊无微不至的照顾,冯硕都看在眼里,他知道修士之间不介意年龄和性别。见季宁说自己,他便把话题转移到季宁身上,“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小蛇本来懒洋洋的趴在季宁的脖子上,听到冯硕的话猛地支棱起小三角脑袋,定定的看着季宁。虽然大叔两个字听着十分刺耳,不过却被它直接忽略了。
想到林天渊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被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叫大叔,季宁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过听到冯硕的后一句话后,季宁不满的抱怨道:“好什么好!你没看到我一直被他奴役吗?!”
想到每次季宁把人扶到外面,那大汉的一双眼睛一直黏在季宁身上,冯硕有些羡慕道:“林大叔一双眼睛老盯着你瞧,生怕你飞了。”
“他是担心我走了没人伺候他,你没看出来吗?”季宁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拿双筷子都费劲,我走了他连喝水吃饭都成问题,谁能像我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啊!”说完季宁这才意识到他本来是要说冯硕的事情,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季宁忙转回话题,问道:“冯硕你是不喜欢钟少爷,还是不喜欢男人?”季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只对男人感兴趣。若是第一种情况还好,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但要是第二种情况,那就没办法了。
“我喜欢男人,只是他克妻,我身体本就不好,万一…”冯硕脸色白了白,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
若是以前这些迷信的说法季宁肯定是不信的,但是现在他穿越了,对这些神神叨叨的自然敬畏了几分,见冯硕脸色难看,季宁安慰道:“你去寺庙上上香,好好叨咕叨咕,再让寺庙的法师给你看看,求个护身符什么的。”
说完,见冯硕神色恹恹,根本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季宁有些羡慕道:“那个钟少爷我也见过一次,长得一表人才,一身书卷气。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温柔敦厚的人。他家又同意他不纳妾,不收通房,可以无子嗣。你又喜欢男人,这样的人不管在哪朝哪代都可遇不可求,你还犹豫什么啊?!”
越说季宁越羡慕,他忍不住激动道:“要是我才不会为了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克妻名号退缩呢,就算是真克妻我也要去赌一赌!他这样的条件,你再不同意,怕是很快就有下家了。哎呀,真是急死我了,实在不行我替你嫁过去得了。”
季宁话刚说完,就感觉脖子上忽然一紧,他翻了个眼白,险些被勒死。
“咳,咳,咳…”
见季宁忽然咳喘个不停,冯硕忙上前,担忧道:“李大哥,你怎么了?”
季宁捂着脖子缓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我没事,刚刚忽然喘不过气来了。”说完他四下张望,罪魁祸首早就不见了踪影。这个小东西也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刚刚险些没把他勒死。等自己再看到它,非扒掉它一层皮不可,这个仇必须报,季宁心里恨恨的想。
白日里季宁下田的时候,这小蛇全天陪着他,只有他中午和晚上回到冯寡妇家它才离开,然而这次季宁等了一下午,也没见它出现。
晚上季宁迈着沉重的双腿跟在冯婶子和冯硕身后,那冯硕看着身体比他还弱鸡,但是干起活来却比他强不少,现在季宁感觉两条腿抬起来都费劲,冯硕却蹭蹭的走在前面,一点都不费力。
想到冯婶子说冯硕从小身子就不好,季宁暗暗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无奈了。
回到院里,季宁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房门,就见林天渊双手抱胸,一脸冷沉的站在房屋中间。
太阳西斜,天光暗淡,房间不大,光线本来就不好,林天渊一身黑衣杵在这里,屋子顿时更暗了。季宁没注意到林天渊的神色,见他能自己起身了,胳膊也端起来了,终于不用自己拖着酸痛的身体伺候他了,不由开心道:“天渊,你身体好了,真是太好了。”
林天渊阴测测地看着季宁,声音冷冷的命令道:“把衣服换了,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这几日下田,为了干活方便,季宁一直穿着冯硕的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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