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必有筹谋,但萧逸安是她的亲人,这样的事他竟也瞒着她萧月白忍不住有些生气,她淡淡说道“我是来找哥哥的,并不知原来四皇子也在。”
陈博衍听她口吻冷淡,不由剑眉微挑,眯眼瞧着她。
这妮子立在那里,怀里抱着个匣子,娇柔的小脸上粉白里透着粉红,微微侧开,似是生气了。
这是怎么了
萧逸安却只当是自己在这里,妹妹不好意思,也有心叫他们两个私下相处,便说道“我前头还有些事,先走一步。”撂下这句话,他便迈步离去。
萧逸安离家久了,并不知道近来的事情。
陈博衍是妹妹的未婚夫婿,又是打小见惯的,他更听闻明年下半年,妹妹就要出阁了,那便更没这些忌讳。
萧月白看哥哥离去,不由追了两步,扬声道“哥哥,我还有话跟你说”
萧逸安却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的去了。
萧月白看着哥哥的背影,有些气赌赌的,心里说道叫人家给你做点心,好不容易做得了,你又不吃。往后,再别想叫我给你做东西吃了陈博衍走到了她身后,瞧着她单薄纤细的肩膀,沉沉道了一声“月儿。”
萧月白回身,看了那男人一眼,峻拔宽阔的身躯,罩着一件宝蓝色深衣,衣摆上绣着一丛竹子,清雅秀颀,立在冬日里的凛冽寒风之中,像是一株临风的寒松。
看着他衣裳颜色,她不由想起前日做的那个暖炉套子,已经做得了,却一向没机会给他送去。
这暖炉套子的料子,是她琢磨着他的喜好,仔细选的颜色。
然而想想陈博衍的行径,她便不由得生起气来,他什么都瞒着她,还拿什么暖炉套子给他萧月白将脸轻轻转开,不去看他,也不说话。
陈博衍眉头轻皱,自肩上解下狐裘皮氅,披在萧月白身上,将她娇小的身躯裹住,顺势带到了怀中。
萧月白忽然被那带着男人体温与气息的皮氅包住,不由低低呀了一声,身子却已被他的臂膀牢牢束缚住了。
隔着衣裳,她能感受到男人臂膀的力量,强到她无法反抗挣脱。
陈博衍隔着皮氅,将她抱在了怀中,低头看着她,细巧的鼻尖红红的,水一般的眸子里清波流转,躲闪着他,像是丛林里被捕获到的小鹿,可爱又可怜。
天气寒冷,他开口,吐出了团团白雾“天气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衣裳。你身子骨差,不怕再病了”
萧月白也抬头,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眸子,漆黑深沉,映着她的影子,她抿了抿唇,轻轻问道“博衍哥在这儿,同我哥哥说什么你们之前就有联系么”
陈博衍浅笑“没什么,只是一些闲事。我同逸安交情向来就好,你也是知道的,他在军中,偶有通信,也非罕事。”
萧月白盯着他的眼睛,不肯罢休,又问道“是你把我哥哥叫回来的,你知道上一世他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陈博衍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说道“同你无关,不必理会。”说着,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梅花甜香,喃喃说道“月儿,我输了。”
萧月白错愕,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博衍在她的颈窝里,闷闷说道“那夜,我说咱们年三十再见了,然而回去之后,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熬不到年三十了,立刻就想见你。一想到还要大半年咱们才能成亲,我便觉得煎熬。”
他这话,其实半真半假。
他想萧月白不假,但却把本有十分的想念,给说成了二十分,话里的意思无非是,他今日过来并没别的事情,只是单来瞧她的。
萧月白眨了眨眼睛,却开口说道“花言巧语,唬人呢。博衍哥,你是不是在哄我你既这样说,今儿过来,怎么没使人告诉我,却先找大哥去了还说没事呢”
陈博衍没想到她竟然不吃这一套了,略有些尴尬,但他比萧月白到底多活了十七年,又是在民间草莽里摸爬滚打过的,脸皮厚实,扯起谎来,眼睛也不眨。他摸了摸萧月白脑后的发髻,微笑道“我怎么会哄月儿,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过来时,正好遇上逸安,我们两年不曾见面,难免要叙叙旧。”
话才说完,他不给萧月白反应的时机,紧着问道“我适才就瞧你捧着个匣子,这里面是什么”
萧月白果然答道“是油酥泡螺,哥哥说想吃,我便做了。本说拿给他的,谁知他连日都不在家。”
陈博衍听说是她亲手做的,莞尔问道“可有我的”说着,便抬手想去揭开匣子的盖。
萧月白将手一挡,往后退了一步,像只护食的小猫似的盯着陈博衍,她说“这是我为哥哥做的,再说你又不爱吃甜的。”
陈博衍素来不爱甜食,去岁夏季,萧家女眷去京郊湖边游玩,请了几个亲友,其中便有陈博衍。
她知道陈博衍要去,特地做了应景的糕饼点心,然而陈博衍却连一块也没碰。
这会儿,想起来跟她要点心吃了晚了
陈博衍看着她这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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