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立马疗效的方子呢!”李稻郎自是不信的,他不确定的问道。
“这大过年的,你让咱们去哪儿瞧病去?”李老娘头一个反对去别的医馆医治。
这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李家人辛辛苦苦的赚的。
要知道吉祥医馆的收费是全巢城最公道的,其他的药铺医馆在过年期间就算有开门营业的,那也是收费是寻常的三倍啊,所以李家人才要在吉祥医馆耗时间呢。
“有是有,只是……”丁清荷故弄玄虚,欲言又止。
“丁郎中,你医术超群,烦你告知一声,诊金必定不会少!”李秀郎见李老娘等人腹痛难忍,再次对丁清荷说道。
“倒不是诊金的问题,而是我怕你们服不下那解药,哎……”丁清荷幽幽一叹道。
“那怎么可能呢?只要不让我等腹痛,再怎么难以服用的解药,都能服下去的。”李秀郎笃定的说道。
“那成,那是你们让我开的药,那我可就开药方了啊!”丁清荷见他们李家人坚持,心中暗暗好笑,半个时辰前还瞎逼逼的以拆匾额威胁,现在又换了副嘴脸,切。
“丁郎中,我……我肚子太疼了,你……你快快给咱们医治啊!”李老娘年纪一大把了,第一个忍不住,差点儿要嗷嗷大哭了。
“童子尿,鸡屎白,金银花,蒲公英,这四种药材煎成药汤,每日服上两剂,不出五日,定能完全解毒。”丁清荷大笔一挥写了药方。
“等等,丁郎中!你刚写了什么?童子尿我是知道的,这什么鸡屎白呢?”李稻郎看了丁清荷递来的药方,瞬间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就是你们家里养的鸡拉的鸡屎,鸡屎上不是有一部分是白的吗?那个就是我们所说的鸡屎白,哎呀,我也是瞧你们挣钱不容易,这才弄了简单的药材啊,如果你们不敢吃鸡屎白,那你们去别的医馆医治吧,反正你们腹痛的原因我已经帮你们找出来了。”丁清荷也不生气,耐心的给李家人解释道。
“这……这……这让我们喝童子尿,也就算了,咋的还要服食鸡屎啊,这……这……这我可吃不下!”沈氏立马恼火了,一个劲的反对。
“我刚已经讲了,你们可以去别的医馆找郎中医治给开药方的,行了,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把药方还我,还有,把刚才的诊金给付了,还有咱们钱郎中受伤的诊金也给付了,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丁清荷也不和他们啰嗦,非常果断的说道。
李家人看见丁清荷这么果断,心里也没有谱,毕竟这边的诊金都已经付掉了,若是去别的医馆求诊,肯定还要付一笔诊金,还要加上药钱,算了,还是在吉祥医馆拿了药方回去煎药喝了吧。
果然如丁清荷所言,这拨李家人付了钱之后,就拿了药方抓了金银花和蒲公英就走出了吉祥医馆。
“丁郎中,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钱郎中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就这样的糊弄李家人,李家人还是感激的走出了吉祥医馆呢,这让钱郎中深感自己在和病患交流的时候是欠缺了那么点儿火候吧。
“丁郎中,鸡屎白真……真管用吗?”路九郎也在一旁好奇道。
“自然是管用的,不信你自己问问钱郎中。”丁清荷笑着说道。
“钱郎中?鸡屎也是药材啊?”路九郎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倒是把医馆里的人都给逗笑了。
“刚才丁郎中说的鸡屎白确实属于清热解毒的,是药材,没错!”钱郎中笑着颔首。“其实吧,我是猜测出了李家人中毒,倒是没有想到会是吃了放上好几日的死甲鱼导致的腹痛,呵呵,好在丁郎中你医术高明,否则真是要误了李家人的医治了。”
“你这会儿还担心李家人的腹痛问题啊?你咋不怪他们打折你的腿?”丁清荷看了看钱郎中,感叹他为人宽厚,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能说什么?我是学艺不精啊!再者你不是帮我委婉的教训他们一顿了吗?那鸡屎白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嘿嘿……”钱郎中笑着回答道。
石柱庚在一旁一直没有多话,但是此时此刻,他终于说了一句。
“娘子,我瞧着你给他们的药方里写那鸡屎白就已经忍不住想笑了,这会儿看见他们走了,我终于能放肆的笑了!”石柱庚笑着说道。
“哈哈……”石柱庚这话逗的路九郎他们都笑了。
“这折腾了一晚上了,咱们还是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丁清荷是真的有的困倦了,这会儿她忍不住打呵欠了。
“娘子说的是,那咱们先回去吧。这里的事儿就有他们负责,咱俩也好放心。”石柱庚嗯了一声赞成道。
丁清荷在仔细交代了钱郎中几句话后,就跟着石柱庚回去了。
这回去的一路上,还是能听到百姓们燃放开门爆竹的响声的。
丁清荷心道这才有年味啊,听到爆竹声响就觉得是过年了吧,偶尔撩起马车帘子往外望去,能看见雪花飘飞中那一户户人家贴在门楣上的红色春联呢。
一回到了丁宅,丁清荷就啥也不管了,就去睡她的回笼觉了,石柱庚心疼她,就由着她去睡了。
年初二,石柱庚陪着丁清荷去了丁福头和吴氏的家拜年。
年初三,丁清荷陪着石柱庚回去了石家老宅拜年,间或听了一耳朵婆婆话里话外催生的意思。
年初四去了三嫂张玲珑家吃饭。
年初五歇了一日,年初六晌午,丁清荷和石柱庚随着袁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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