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雪姝不好意思低头看脚尖说:“对不起,是我一时起了玩心。”
烛月拉过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里继续说:“恩情只能锦上添花,心甘情愿在一起是因为认定了彼此相爱。”他似乎并不在意这点伤,自己拿了点药涂抹了,示意雪姝与他包扎好拉了雪姝就去亲。
雪姝由着他亲了几下,摆弄着他被雷劈成卷儿了的头发说:“我再也不想知道前尘往事,这辈子我认定了你,威哥和远哥我会妥善料理好,至于你口中我和那岚二爷有暧昧,我对他只有熟悉没有其他。”
原本屋里洒满温暖的光晕,爆了一个烛花让人觉得喜事将近。突然一声:“羞羞羞,臭不要脸!”传来,烛月立刻骂道:“你个白毛畜生懂什么?”
果然是貂儿回来了,他从窗户跳了进来,扭扭自己圆圆的屁股,突然又变成了猛虎模样。
伸展开一对翅膀得意地炫耀:“大个子,得不偿失了吧?而今你完全封印不住我了。”
烛月不以为然,貂儿示意雪姝坐到它背上:“今个高兴,我带你去逛逛。”
雪姝摆手道:“大叔被雷劈伤了,我要照顾他。”
扇着翅膀的貂儿兴奋道:“我说怎么今晚我全恢复了呢,谢谢你了土匪小姐。”他大咧咧在雪姝脸颊上亲了一下,示威一般在烛月面前扇扇翅膀飞走。
半边身子不灵便的烛月虽然拿着砚台丢了过去,失了准头略落了地上。
这会儿把药都装回药箱,他收拾好了床帐准备休息。
雪姝已经打来热水帮他在脖子上围了巾帛帮他洗漱了,又把枕头正好服侍他躺下。
自己去把水倒了回来坐在他身边摸摸他额头是否发热,烛月一把把雪姝搂在怀里感慨道:“从前你伺候我是为恩,而今为情,我日后也只念着你今生的纯真无邪。”
床帐放下,一室旖旎。
皮外伤对于烛月而言算不得什么,照旧是雪姝先钻在他怀里睡着。
晌午的时候俩人才起,听着镖局的伙计们议论艳红楼的老鸨子坏事做尽,引来上天震怒派遣雷公责罚。
人们更愿意相信这些虚妄之事,府衙的调查也就不了了之。
镖局而今就剩下这俩人,虽然名义上还有一只圆滚滚的小宠,可它早就把那百卉楼当成了家。
这点子伤养养也就好了,莫说一道雷不会留疤,从前他替雪姝挨了几十道雷劫也不过蜕了一层皮又恢复了俊朗的外貌。
照着镜子他开始惦记损友雪秉臣,不知等他回来知道自己已经和雪姝有了肌肤之亲是会惊喜还是惊吓呢。
西北边境战事激烈,烛月在镖局养了许多信鸽,用于往来传递情报。
那薛德麟也真算得上厚颜无耻,为了早日完成讨逆大业,没短了忽悠烛月帮着刺探淮王府的近况。
他仗着轻功和隐身符原本还算得心应手,太子薛承岗的大军势如破竹。
最新消息传来,承岗派雪秉臣护送薛德麟联络旧臣,打算瓮中捉鳖,至淮王于死地。
烛月今晚的任务是摸摸淮王府里忠于他的大臣名单。
可这次薛德显的府邸黑雾缭绕,虽然加着小心,可他依旧觉得不对。
周围花香浓郁,烛月立刻抽出霎那芳华提在手里,背好鬼木琴,小心地辨别着周围景物。
同以往来的时候一样,房子,树木完全是记忆里的样子。
突然树后闪过几个寻常王府的婢女打扮的人,一个个媚眼如丝,举止放浪。口口声声唤着“相公。”直往他身上贴。
烛月一手捏个除妖诀,一手举剑道:“魑魅魍魉,现出原形。”
一个公主打扮的女孩儿款款而来,咯咯娇笑道:“烛月,我们又见面了。”
虽然容貌陌生,可声音就让烛月一寒问道:“阮卿,你形神俱灭如何重生?”
那女孩儿伸出纤长的手指去勾烛月的脸颊:“我想着你,念着你,是来和你借你的元阳真身助我修成身体。”
烛月不屑道:“你以为我会借给你?”
女人伸手搂住烛月的脖颈,凑近了嗅嗅笑道:“可惜我来迟了,上辈子你到死都是老处男,为何这辈子年纪轻轻就失了身?难不成是师徒逆伦?”
她在烛月耳边吹了一口红雾,立时他的脚步就有了几分踉跄。但是瞬间举起了霎那芳华,那剑在空中就打了个立闪。
剑光映着月光,有几分虚无,眼下显然已是幻境。
女人虽然失望,可依旧举止荒诞,咯咯笑道:“罢了,我不介意用人家玩剩的,待我抓到夺了你真阳的女人练丹,想来也能有两三分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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