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毒品惹的祸!其实早就应该感知的,不是吗?只是我们觉得我们尚正衣冠楚楚在大道上走着,边缘人群离我们还很遥远,我们始终不相信、更不愿承认,我们其实早就不小心混入歧路。
叶萌最后一次和雷鸣吃饭,雷鸣犯困、哈欠连天的样子;虹的丈夫对叶萌说虹回家待不了两天就好象生病的样子;别的男人对虹都不能轻易制服,怎么相信一个军军能驾驭了虹?若不是毒品,虹那虚荣的性格,怎能屈居四个人窝在一张床上?
眼前闪现的全是过往,早应该想到的,前年五一,雷鸣电话里说带老婆去北城看病,同时虹也说雷军军陪老婆去北城,她只好给他们带孩子,很显然雷鸣和雷军军是同一人。我们为什么不及早关心一下他们,或许,他们尚不至走到今天,叶萌痛哭。
“那虹呢,你怎么能把她当作目标。”竹风问。
“两次接触,我发现她贪慕虚荣,有工作,家资略殷实。”
随着竹风和雷鸣的问答,叶萌一次次地忆起。叶萌又想起雷鸣、虹、自己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出来的夜路上,雷鸣偷偷捏虹的屁股,看来这是预谋,雷鸣早就想好要对虹下手。
“那你勾引她,骗到钱就可以,为什么非得让她和你一样,吸呢?”竹风生气地说。
“她又不是个傻子,不诱她吸、她会跟着我?但是走到今天我不会抛弃她,除非她主动离开我,现在我们是一条战船的难友,我负责购毒,她们负责毒资。”
“她们负责毒资?你可真舍得你的女人,你老婆偷我东西,知不知道,若不是我看到她胳膊上的刺青,我一定会揍她一顿!”
“没办法,走上吸毒的路就走上罪恶的路,还记得前年五一时你给我打电话吗?我们在北城,那时我爱人正在下手,被人家发现,众人围着就打,我匆忙挂掉电话,电话里你应该也听出异常,真是天意,她再次出手竟让你逮个正着。为弄毒资,她经常鼻青脸肿的回来,我们过的早就没有尊严。”.
竹风和叶萌怎么能忘,五一那次电话里好好地聊着,雷鸣就一个劲儿地喊:别打了、别打了、、、当初俩人还以为是说这边的电话不要打了呢,有些埋怨不打就不打吧,至于这样喊吗?可是谁能想到、、、
“可是,这些年,你见我们,装的还蛮像,老板派头,人模狗样。”
“没错,能像个样子就得像个样子,不然,谁还信我,我现在出去见人、谈生意,还得像点样子,只要在毒瘾发作前赶回家。所以,你们好自为之吧,别看外面人模狗样的人多了去,有许多都是装的,指不定暗里多难活。”
“虹现在啥状况?”
“虹吸的更狠,刚开始她的工资够我们三人吸,现在仅够她一人吸,当她一人也不够的时候,我怕她会辞职,主动离开我,寻求新的供药大主。”
叶萌又想起,上次因为站在学校露天平台和竹风电话里吵,难过加中风,自己生病发烧,虹给自己吃药,若不是被楼管大爷撞开,送往医务室,自己就差一点迷迷糊糊地吃了,那岂不是也差一点走上这条不归路?叶萌不禁出一身冷汗!
“还能戒掉吗?”
“怎么可能?我多想回到两年前,但是回不去了。唉,无所谓,活几天算几天,你说现在啥东西没毒?空气、水、食物?出门呼吸可以带口罩,喝水吃饭呢?新闻说,最普通大白菜保鲜都用甲醛,你有办法吗?谁不得瞎活,有钱咋活也行,没钱全是瞎活,不想瞎活也得瞎活。”
“上次请我吃饭,是想借点毒资吧?”
雷鸣没有说话,竹风知道,他一定还在埋怨自己,还好没借给他,这样的钱怎能借他。竹风自责,那次吃饭,雷鸣就颓废的不成人形,可是自己却没有更多的关心问候。
“门口的广告什么意思,你给人纹身赚取毒资吗?”
“我这点技术哪够赚钱,只能用来吸引同类人群,给女人们作作掩护。”
竹风正要奉劝雷鸣,不要再扩大罪行,门被推开,听到屋里有人,脚步又停在门外,雷鸣喊,“进来吧,没事的,我同学。”
可是竹风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天方夜谭吗?
进来的人是朱香!
朱香更是一脸惊诧地看竹风。
但马上龟笑鳖无尾,“唉哟,你怎么也玩这个?看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以为竹风也是来嗑药。朱香正在毒瘾发作,顾不上过多地埋汰竹风。
雷鸣责备朱香,“总是想吃,才知道回来。”示意爱人给她准备。雷鸣爱人当着竹风和叶萌的面儿,摊开一块巴掌大的锡纸、、、叶萌的眼前闪过虹的画面、、、叶萌不敢想,紧紧拽着竹风的手。
放药时,雷鸣爱人却收住手,只见朱香掏出一沓钱递给雷鸣爱人,雷鸣爱人方才继续。朱香吸过后,吩咐雷鸣爱人,“你好好收拾一下,我约了人,给的价钱挺高。”
“看来这张床上还不只睡你们和虹四人,雷鸣、你真了不起,有这么多下线为你挣毒资,若不是自己也吸毒、你能成为毒王。”竹风自己都不明白,说这样的话是谴责还是恭维。
朱香方才明白,竹风并不吸,只单纯是雷鸣同学,朱香又后悔,大意在竹风面前没有收敛,欲说还休地揪着要走的竹风,“竹风,我不小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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