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春江,在下李熠,李之辉。”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写一个简短的小番外,把有些事情稍微交代一下。
☆、番外
李熠堤坝也不想看了,激动地把俞春江往自己的府邸引,俞春江笑着应了,又重新坐回马车里。
一路上马车行的很慢,李熠坐在狭小的马车里紧张的要命,周身束缚香甜的气味里,只要一想到这气味是谁独有的,就更加紧张,手脚都不知如何放才好。连下车的时候都有点同手同脚的不协调感。
李熠扶着俞春江下车后,先行一步到自己家里,翻找着上好的茶叶,弄的浅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大人,您这是要找什么呀?您看您把这都翻的乱七八糟的。”说着浅墨有点不满的嘟了嘟嘴。
“我上次买的那个茶叶呢?”
“嗨!我以为您要找什么呢,这就交给小的吧,门口的客人还等您招待呢!”浅墨好久没见到李熠这么开心到失态了,心里也为他开心,泡起茶来甚至还哼起了歌。
“我我我,我有点太激动了。”李熠气喘吁吁地跑到俞春江面前,“您别介意,快请进来坐吧。”俞春江微微一笑“没事啦”,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然后又把手柔柔地搭在李熠的肩膀上。李熠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泡在了蜂蜜水里一般,到处都是甜丝丝的,只可怜被搭的那个肩膀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僵硬。
李熠把俞春江扶到大堂,给他放好椅子,招呼他坐下。看着他姣好的侧脸很是局促。心中有很多话想问他,你怎么出来的?怎么姓俞了?最重要的是····你眼睛怎么了?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终汇成一句“俞,俞公子,请用茶。”
“噗嗤”浅墨一听自家公子憋红了脸吐出来这么一句,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察觉到李熠的瞪视,偷偷吐了吐舌头下去了。
本来俞春江也很紧张,两只白嫩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下面不住地扣着衣服上绣的花纹,经此一事,反而放开了,自然地拿起茶盏,轻啜一口,复又方向,望向李熠:“我···我现在跟着母亲姓,母亲本是此地人,把我取名春江,是希望我能像这春江水一般自由,也能像春江水一样常常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您的眼睛呢。”一见到那本是很灵动的双眸此时罩上一层宽布,李熠的心里就涌起一丝苦涩。
“啊,这个没事。前段时间去极北看了雪山,当时没听劝阻,没戴黑纱遮眼,因此得了雪盲症,大夫说按时涂药膏,平时带上眼罩,注意护眼,过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那就好,那就好。”
“嗯。”
李熠眼看着又要冷场了,给心里抓耳挠腮,终于想起来,“那,您这次回来,住哪里?还走吗?”
“住母亲的娘家那里,他们家就是浙水有名的俞府,我,我这段时间都会在那里待着。”
“那我能去看您吗?”
“嗯。”俞春江低着头,红晕从脖颈一直烧到脸颊。
俞福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向周围使了个眼色,带上门一起出去了,把这个空间留给这久别重逢的两人。
大门突然阖上,光线受阻,大堂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昏暗的光线给力李熠几分胆气,他一咬牙,迅速的将手伸出紧紧握住俞春江的手,那手真的像看起来那样细软,如玉一般温润,让李熠舍不得放开,好在那只手只在刚开始一抖,就紧紧的反握上去。俞福的这个动作终于让李熠脑中绷着的那根弦断裂,他站起身,一把抱住了俞春江,像要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紧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再走了···如果,如果您想出去旅行,告诉我,我可以陪着您,无论哪里。”
“好!”俞春江仰着头,把下巴搁在李熠的肩上,紧紧回抱住他。他想,这个人终于是我的了,就像西厢记里的那出戏一样,终于获得这个美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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