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她都不断的在想着要给他设计一个什么样的礼服,采用什么样的布料,用什么样的款式。每每想到这些,宋清歌就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元气十足的学生时代。
等拿到了那笔酬劳,她就可以给知了换肾,也可以给她更好的医疗环境。
战诀的邀请确实重新燃起了宋清歌对生活还有未来的憧憬和向往,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有目的的活着了,充满希望的人生真的让人很怀念。
到了楼下,她忽然瞥到了一家药店,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最终还是进去买了一盒72小时紧急避孕药。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期盼着给他生孩子的傻女人了,知了算是一个甜蜜又沉重的意外,但这样的意外,她不想再来一次。
晚上一回家,她便迫不及待的找出了已经落了尘的参考书,简单的煮了一碗面便一边吃饭一边看书。
最近几天她不是在找战祁就是在工作,所以也没有时间去量一块新的茶几玻璃,只能把家里的纸箱子用来当桌子。
重新捡起荒废了六七年的专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战诀既然选择相信她,那她就一定要努力做到最好。
然而正当她吃饭的时候,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已经快九点了,这个时候谁会来?
宋清歌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然而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时,却猛地一愣。
楼道里只亮着一只5瓦的白炽灯,灯光昏暗又凄凉,可是战祁眼中的怒火和冷厉却显得分外突出。
宋清歌心里一沉,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问:“你你怎么来了”
战祁微微眯眼,蓦地冷笑出声,“不请我进去坐坐?还是说你屋里藏着见不得人的野男人?”
宋清歌眉心一蹙,愠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战祁已经一把推开她,直接闯了进来。
“喂,你干什么!”宋清歌见状急忙追上来拦住他,怒斥道:“大半夜的你又发什么疯?赶紧出去!”
战祁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冷着脸对屋里扫视了一圈之后,在看到客厅里一个大纸箱子上只放着一碗阳春面和一杯水,确定屋里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之后,他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从华尔国际离开之后便自己开着车去了银樽,烦躁的喝了几杯闷酒之后便开着车在街上乱转,等自己回过神来,车就已经开到了这里。
“看样子这里似乎只有你一个人。”
“神经病!”宋清歌忍不住啐他,“你这么晚来到底有什么事?有事就说,说完赶紧走!”
她脸上满是不耐和嫌弃,比起和面对战诀时的羞涩和温柔简直是判若两人,一想起她在战诀面前的语笑嫣然,战祁立刻觉得心头燃起了一股无名火,掐住她的下颚将她拉近自己。
“怎么,跟战诀幽会的时候就笑得那么开心,对我就是这种态度?”他怒视着面前的女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酸味有多浓。
浓烈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宋清歌厌恶的呵斥道:“有病你就去治病,别来找我的麻烦!”
呵,真是厉害了,昨晚还像个乖乖猫似的,不过一天就把獠牙露出来了。
战祁看着她,怒极反笑道:“有了男人撑腰就是不一样,都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了。”
宋清歌只当他是又喝多了发酒疯,懒得再跟他纠缠下去,转身准备去收拾碗筷。
他这才注意到那个可怜兮兮的纸箱子,想到知了说她晚上起来偷偷吃东西的样子,他顿时更加恼火,忍不住一脚将那个箱子踢出几米远,上面的碗和杯子也碎了一地。
“你这是装可怜给谁看?嗯?你就是用这幅嘴脸去勾引战诀的,是不是?”
“你!”宋清歌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既然他死活要这么想她,那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索性也懒得去辩驳。
看她冷着一张脸,战祁更是怒火中烧,“你怎么不说话?被我戳中痛处,无话可说了?”
宋清歌冷笑一声,“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懒得去跟你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战祁还想再说什么,视线却忽然瞥见垃圾桶里的一个小盒子,眼神倏然一暗,他大步走上去将盒子捡起来。
72小时紧急避孕药。
他看着那上面的几个大字,只觉得刺眼无比,心里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复杂至极。
他记得以前她总是说自己身体不好,每次做的时候都恳求他做措施,因为她不想吃药。而他那时候也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再多出一个捆绑他的把柄,为了安全起见也都是他戴套。
可时过境迁,却变成了她不想再怀他的孩子。
她不想要他的孩子,那她想要谁的?战诀的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了似的。
宋清歌不知道他脑中的百转千回,只以为他又有哪里不痛快,于是便不耐烦的催促道:“你到底还有事没事?没事赶紧走人,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她脸上再也没有过去面对他时的羞怯和仰慕,战祁看着面前的女人,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愤慨和不甘,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宋清歌,他要的是过去那个会追着他,会讨好他的女人。
这么一想,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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