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好好躺着,什么重活也不要干,否则,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受苦的就是你啊。”林大夫苦口婆心地嘱咐着喜妹爹。
喜妹爹听了连连点头。
“那我当家的,以后不会影响走路吧?”喜妹娘急急地询问林大夫。自打她当家的被喜妹用板车拉了回来以后,她就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就没有头绪,总感觉自己的天已经塌了下来。她的儿子已经躺在那里了,她当家的要是瘫了,以后让她跟喜妹娘两可怎么活啊。
林大夫瞥了一眼喜妹娘,安慰她道:“不碍事的,休息个一两个月就是了,不会影响走路的。就是呀,他若不好好养着,以后逢下雨下雪天腿就会疼,所以啊,你可要看着他一点啊。”林大夫还是不放心,别看喜妹爹如今答应的好好的,说不定转头等能下地的时候,就忘了这一茬,以后吃苦的还是他自己啊 。医者父母心,所以,他少不得要多说两句。
“我会看着他的。”喜妹娘脸上忍不住露出苦涩的笑意。这可如何是好,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若是当家的还要趟一两个月,他们全家要喝西北风去呀?再说,这眼瞅着就要插秧了,他当家的若是下不了田,就她跟喜妹娘两的可怎么办啊。这田里的事可是大事,耽误不得啊。喜妹娘满脸愁容,可是,她也知道这些话不能这个时候说出来,说出来白白累的当家的跟她一起发愁,何苦来哉,她当家的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好好养伤。
“行了,你们听进去就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我再去看看晨哥吧,正好我来了一道看一下,也好让你们宽宽心。”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人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他看着都于心不忍,这一家老小的如今就靠着喜妹这个弱女子算什么呢?他能帮就帮帮吧。
林大夫走到晨哥的住处。晨哥还是那个样子,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眼瞅着才两天没见,却又瘦了好多。过了好一会,林大夫才皱着眉头,看向了喜妹。
喜妹心里一个咯噔,这是怎么了,林大夫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可是晨哥出什么事了?
“林大夫,这怎么了,你说呀,别吓我,我害怕。”到底喜妹也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会不害怕呢。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事都压在了她的肩头,让她整个人都有一种沉重的疲惫感,可她却不能倒下。她若倒下,这个家就真的要完了。
一家三口的眼睛都定在了林大夫的身上不带眨的,他们都有一种肃穆之感,好像迎面就要迎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晨哥的身子破败的厉害啊,我看再这样下去,你们根本等不到他醒来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林大夫的话有一点沉重。
喜妹身子一软,差点就要倒下,又努力挺直了身子。怎么会这样,不是昨天才说的晨哥的身子好了么,怎么这才一眨眼,又不行了?
“林大夫,你说有人参就能救我弟弟的命,我现在就去买人参,我弟弟会不会好起来。”喜妹有点歇斯底里了,就差抓着林大夫的衣服咆哮了。
“人参只是吊命用的,最多也只是用来蕴养身体的,你要是想让我说你弟弟吃了人参就会好,我也是不能给你这样的保证的。”林大夫很是无奈,怎么喜妹就抓着人参不放了呢?人参也不是灵丹妙药,做不到药到病除的呀。
整个屋子里面寂静极了,此时此刻,连哭泣都是一种奢侈,他们哪里会有多余的心情与时间去哭泣?
“我不管,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都会去尝试。”喜妹语气坚定,虽然她今日的银两只够买小小的两片人参,她也要买回来。
喜妹爹默默地将收在怀里的银子递给了喜妹,喜妹接过银两就想要再次去镇上。却被林大夫拦住了。
“算了,怕了你了,我这里也是有人参的。这样吧,我专门给你们配一副调养生气的药,用人参做药引子,就算你五百文一副药,你先抓个五副药,加上你爹的药,你一共给我三两银子吧。我也不多要你的,这些堪堪只是药钱,至于出诊费,我们乡里乡亲的就算了吧,能帮一点十一点。”说完,林大夫叹了一口气,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喜妹将手中的银子递给了林大夫,只有二两银子加一百文的铜钱,离着三两还差好一些。喜妹娘连忙又拿出家里的所有的银钱,加起来也才到五百文,离着三两还差五百。
喜妹有些窘迫,又有一点害怕,将所有的钱都给了林大夫,低着头,搓着手,有一些难受:“还差一点,林大夫,你可以先将这些药赊给我们吗,我一定会还的,我保证!”
自打喜妹能够赚钱以后,她从来没有那一刻像此时一样为金钱如此困窘过。林大夫并没有为难她,他当然知道喜妹一家的困难:“没事,药你先拿回来吃着吧,这银子,你哪天有了再给我,我不急的。”说完,林大夫又再次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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