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逝云,泪眼婆娑,固执摇头,什么都没说。
魔族看看前面不愿意逃跑的两个神族,便带着恶意的笑容对清缘花言巧语地哄骗道:“既然这个快死了,你就继续跑吧,也许趁我吃他的时候,你能逃掉。”
“你这个疯子!”清缘不愿意面对魔族所说的关于逝云的结局,便大声哭骂起来,周围气温骤降,雪花状手掌大小的冰刃在她周身瞬间凝结,在高速旋转中射向魔族。
化形之力从魔族的皮肤下逸出,化为无数繁星般的碎片逐一击破了清缘的冰刃。而冰刃被击散之后化为零碎雪花,纷纷扬扬簇成一团再度扑向魔族的面前,阻碍了魔族视线。
暗紫色的气息在魔族的后退中凝聚为一股,游蹿中击垮在他面前飞舞的雪花,不一会儿,雪花被击落成为了冰雨,洒在了魔族身旁。
当魔视线再度明亮起来的时候,发现清缘和逝云未能跑远,只因逝云伤势太重,清缘扶动逝云的力道就已令他再次血流不止。
忽然,被强行架起来移动的逝云经受不住伤痛,喷出一口鲜血,清缘便彻底不敢再挪动他分毫,慌乱无助地将逝云放回地面,逝云顺势瘫软倒地,意识模糊中听到了清缘压抑的哭声,微闭着双眼时气息微弱间忧心地问她:“清缘,你怎么……我刚才那一下白挨了?”
不远处,传来了魔族张狂而邪恶的笑声,他正在逼近,不过并不太着急。
“逝云……”清缘跪在他的身旁,双手捧着逝云的脸庞,难免沾了他唇边的鲜血,她带着颤声说道,“对不起,我恐怕救不了你了。但是,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什么?”失血过多濒临昏迷的逝云不知有没有听清楚清缘的话,他费力地伸出手要推开清缘,但柔软无力的臂膀此刻哪里推得开清缘分毫,唯有滚烫的泪水低落在了逝云的脸颊。
“真是有意思的神族,既然你不愿意逃跑,那我就连同你们一起吃掉好了!”魔族看着逝云吐出的鲜血渐渐饥渴难耐,便再也不想玩什么你追我赶的游戏了。
魔族越来越近,很快便走到了两人跟前,用看着俎上鱼肉的目光看着清缘和逝云,不知是出于是恶意的恐吓还是啰嗦地自言自语:“先吃哪一个呢?”
出于本能,清缘伏低身体紧紧抱住了逝云,并颤颤巍巍地在他耳边轻声道:“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我、在做梦……”听到这话时,逝云好似渐渐陷入昏睡,双眼彻底闭上,仅留下了嘴角复杂浅笑的痕迹。
魔族终于做了决定,对逝云伸出了魔爪,道:“血凝了味道就差了,就你了!”
暗紫色的化形之力成为魔族手臂的延伸,清缘愤恨地盯着魔族并用身体挡住了逝云,抱着他的双臂更加用力了些,一种视死如归的情绪弥漫全身,这一刻,她心无杂念,世界安静地似乎只剩下她和逝云,故而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霎时间,一股不属于在场神魔两族的力量突然出现,清缘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力场变化,果然听到了魔族的的嘶吼声,立马抬头看去,发现不知为何,魔族自己的化形之力竟会调转方向攻击他自己!魔族虽然有所躲避,但还是伤了胸膛,顿时魔血外涌。
“是谁?”魔族对着逝云和清缘的方向怒吼起来,他的化形之力正是从那边无故调转回来击伤自己的,但绝不可能是逝云和清缘两人所为,故而魔族盯着两人的后方,十分警惕,如临大敌。
不想清缘却在魔族的身后看到了记忆宫殿的书吏,她断然不敢出声,但眼神却出卖了一切。魔族恍然大悟,猛地转身回头,看着对面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神族。
“刚才是你所为?”魔族盯着书吏,以手抚过伤口,沾了一手的魔血,十分憎恶地盯着书吏。
书吏却相当轻视魔族,没有理会他的问话,而是遥问清缘:“他的伤势如何?”
逝云已然昏迷不醒,清缘急忙答他:“可能伤了心脉,出血十分严重。大人我医术不行,需要尽快找到御璟大人啊!”
这魔族一定在神族面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视,面前出现的书吏居然根本就没有正眼看他,而是询问其他问题。
“让我看看你刚才是如何出手偷袭我的!”魔族怒张双翼,化形之力从其中逸出,振翅之时,暴雨般密集的化形之力在翼下鼓风时,齐齐射向书吏。
但书吏却无动于衷,纹丝不动,清缘看得心惊,若是让这阵化形之力沾身,血肉之躯必然支离破碎。
“大人!”清缘发出一声担忧的惊叫。
没想到,眼看着化形之力近身在即,书吏那边只是扬手在面前轻轻一挥,所有暗紫色的气息全数凭空消失,看不到一丝一毫残留的迹象。如此一来书吏自然是安然无恙的,这情形不仅使清缘讶异万分,就连魔族也是一样。可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给魔族思考,下一刻,无数暗紫色的气息赫然在他面前出现。消失的与出现的一模一样,只是方向截然相反。
魔族就这样被自己的力量打了个措手不及,毫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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