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弄清楚了吗!”很快,逝云又指着姝蔓对御璟命令道,“把她给我弄走,解释不清楚你们两个都别回来见我!”
“殿下……”
不明就里的羽枫刚想问些什么就被逝云打断了,他没好气地说:“姝蔓为什么骂我你弄清楚了吗?没弄清楚就不由分说地要治罪?治什么罪!”
“我……”羽枫看着平日里春风满面的人忽然变得声色俱厉,一时间不知如何辩答。
怒气冲煞到周身一众人等之后,逝云转向清缘,紧抓住了她的手。如此境况中,逝云唯独对着她能压住怒火,温柔以待:“你跟我走,这事必须单独跟你说清楚。”
☆、遇袭
逝云带着清缘远离花田中央的那块是非之地,直到走到看不见花田的地方,他才在路边停下,不远处的草丛中有大小不一的几块矮石,表面被磨得圆润光滑,好似常有路人此次坐下歇脚所致。
逝云便带着清缘走到路边矮石旁,按着清缘在此面对面坐下,看着她刻意假装无事般摆弄双手,定了定神才战战兢兢地说了第一句话:“婚约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根本就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我是来了南落城之后,听一店伙计说的!”
清缘微微抬眼看他,情绪还是很低落的样子,明明抬眼看他时是想说些什么的,紧握双手咬咬牙又将视线移走不语,逝云见状忙不迭地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也是来了南落城之后才知道的--盛军大典之前我不是偷跑出了天端城吗?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把母后彻底惹毛了,然后她也不跟我商量,就随便跟我选了一个太子妃,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外面,大多数时间还是跟你在一起的,我真的不知情,如果早知道有这事,一早就回中宫跟母后理论了,绝不会拖到现在!”
清缘还是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看着地面的草丛,单手轻抚身边被太阳晒得微暖的青石,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如此解释还不奏效,逝云坐立不安,紧接着说:“是,后来在月墟洞的时候,我见过母后了。但是还没说上两句话先知的幻影就送来了请柬,母后就什么都没说,直接让我赶往轮转宫。也就是说,在月墟洞的时候,母后也没有跟我提婚事的事情!”
清缘依旧没有言语,逝云实在拿不住她现在在想些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已经修书给母后提了退婚的事情了,”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清缘忽而睁大了眼睛盯着看着逝云,逝云以为自己终于说到了点子上,详细补充道,“本来我在南落城听到自己婚事的时候,就想去朱雀府退婚了,要不是御璟拦着我,我昨天就跟羽燔把这误会说清楚了!可是,偌大一个南宫朱雀府,说退婚就退婚,若是没有一个能令天下人信服的理由,叫羽家的面子往哪儿搁?所以只能先跟母后商量了,等母后回了我的书信,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殿下……”
逝云听不得清缘如此生疏的称呼,一把抓住了她搁在矮石上的手,用力握住,说:“这里就你我两人,你又叫我什么?”
“不是,”清缘抽出手,摇着头顾虑重重地说,“这婚事不能退呀!”
“别呀,你说气话呢?”逝云出乎意料地看着她,又好意哄劝,“我怎么可能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昨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她这么一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怎么能娶她!”
“绝不是气话,”清缘虽语气诚恳,但目光却有所回避,“天家喜事,何其庄重,羽枫被选为太子妃,绝对是一个严谨的决定,天后万万不会拿你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清缘的话逝云无法理解,猜道:“你是担心母后不同意我退了这门婚事,所以故意这么说的?你放心,我的婚事当然是我做主,无论母后答不答应,这婚事我退定了!”
“你叫我放心?太子殿下的婚事,与我何干。”见逝云说话如此当真,清缘却心有余悸,生怕他说到做到,所以站起身来意欲离去,还刻意叮嘱道,“殿下可千万不要逞一时意气,肆意妄为断送了大好姻缘!”
“清缘!”逝云见情势不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许她走,大声道,“我的婚事怎么和你没关系了?我只想娶你呀!”
清缘听了这话之后,当场愣在了原地。
逝云深深地望着清缘,真心实意地说:“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意?”
清缘想往后退去,逝云却一步上前,拥住了她,难过地问:“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在跟我说气话?”
清缘以手抵住逝云的胸口,却推不开他。逝云双臂太过用力,他在她的耳旁说:“或者,你不喜欢我了,你喜欢上别人了?”
“逝云,松手!”逝云的身体紧贴着清缘,她的心跳又乱了阵脚。
逝云手上的力度丝毫不见退减,执拗地带着醋意说:“方才在记忆宫殿里,你有叫瞬影松手了吗?”
清缘再也不敢如此贴近逝云,担心再这么下去终究会被乱了心智,断然用双臂将两人隔住,颤声怒道:“殿下何时变得如此无礼?还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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