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朝内一看,发现是醉酒的瞬影在里面闹事。
只见这店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酒瓶器具皆摔碎在地、酒水湿了一地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香,瞬影揪着掌柜的衣襟,醉态朦胧地吼道:“我要烈酒、烈酒!跟你说多少次了,最烈的酒!”
掌柜方才是见识过瞬影风刃的,此时吓得两股颤颤:“客官,您、您醉了。刚才拿给您的烈酒,您可全摔我这地上了……”
店内另一边还站着一名年轻的伙计,他不敢过去帮忙,只能焦急地往门外望去,说:“这玄武军怎么还没来人啊!再不来怕是要出人命了!”
清缘听了这话一下子就心虚了,急忙对姝蔓说:“不能让玄武军看到我,不然义父就知道我从月墟洞里出来了!”
“那走吧。”姝蔓看了难缠的瞬影一眼,想掉头就走。
“别闹了,你真要见死不救啊?”清缘一把拉住了姝蔓,视线还停留在倒霉的掌柜那里。
瞬影不依不饶地抓着掌柜,把他抵在了柜台边上,发火道:“胡扯,你这也叫烈酒?为什么我喝不醉!”
掌柜的欲哭无泪,急得差点跳脚:“客官,您醉了,您真的是醉了呀!”
看到人家如此窘迫,姝蔓居然在一旁笑出了声,清缘介意地看了她一眼,她马上以手捂嘴强压住了笑容。
“万一让义父知道他在这里闹事也不好收场,我去把他带走,你留下来善后。”说罢,清缘便朝里面走去。
一旁吓傻了的伙计看到这个时候还有人进来,马上好心对清缘说:“姑娘,你可别过去,那人好厉害!”
醉酒的瞬影反应迟钝,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回头看去,见清缘正慢慢靠近,并柔声对他说:“瞬影,有话慢慢说,你先把人放开,别误伤了人。”
瞬影居然真就松开了掌柜,转身过去,身形不稳地晃了晃,痴痴地望着清缘说:“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我、是真的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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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二楼一房间内,瞬影终于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清缘将他满是酒污的衣服带到了门口,正好姝蔓跑了上来跟清缘打了个照面。
清缘马上问:“义父还没发现我已经出来了吧?”
“应该是没发现的,你走得真及时,再晚一点就跟玄武军碰上了。”姝蔓走到清缘身边时,嫌弃地捂住嘴鼻看了清缘手上散发怪味的衣物,又退了两步才说,“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非要管这种人的闲事呀?”
“你以为我想啊!”清缘在走廊上带好房门,对姝蔓说,“天后要不了多久就到了,如果这时候让义父和腾王发生冲突,还不知道是谁吃亏呢!”
姝蔓理直气壮地说:“义父哪一次讲道理的时候吃过亏了?”
清缘有些嫌她糊涂了,解释道:“若是腾王有什么事,逝云会好过吗?”
“哦,原来还是为了他。”姝蔓调皮地说,“刚才是谁说要当断则断了?”
清缘疲于应对地看着姝蔓,说:“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让义父或逝云不开心对大家有什么好处吗?”
“死鸭子嘴硬,就你这样,我看你是撑不了多久的。”姝蔓这般调侃,大有小瞧清缘的意思。
“你……”清缘本想说些什么,但看了姝蔓这不知忧愁的样子又于心不忍,顿时又收住了,“不说了,我下去把这衣服给洗了。”
姝蔓跟了上去,兴致匆匆地说:“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当时在月墟洞里,御璟大人是如何击退魔族的呢!”
清缘郁闷地走在前面,埋怨道:“叫你气我,不说!”
“不要嘛!”姝蔓一把挽住清缘的胳膊,撒娇道,“以后不拿你开玩笑了,快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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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影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坐起身时忍不住以手扶额,昏昏沉沉中惊觉哪里不对,马上掀开了被褥在床上寻找着什么。
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吸引了瞬影,他甩开枕头之后整张床铺已被他粗暴地全数翻乱了,这才回头去来来者,发现是端着一碗汤的清缘!
“殿下在找什么?”清缘见到他神色乖戾的面容,打心底里有些怂,“您从月墟洞里带出来的玉璜我搁桌上了。”
瞬影听了她的话后,神色并未缓和,直至视线落在了桌面上,看到玉璜旁边的发钗时,才定了下来。
清缘缓缓靠近,目光也落在摆放着瞬影随身物件的桌面上,便问:“殿下身上怎么会有我的发钗?是那天殿下在石室里捡到忘记还我了吗?”
☆、缱绻
瞬影缓缓在床边坐下,视线也从桌面上整齐摆放的零碎物件中收回,并没有回答清缘关于发钗的问题,只是情绪回落之后那头痛欲裂的感觉变得十分突兀,瞬影受不住抬手按住了太阳穴。
清缘见状赶忙上前,双手递出汤药,对瞬影说:“殿下快把醒酒汤喝了吧!”
瞬影好似逞强一般,收回了按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的手指,,抬头冷森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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