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头,只求消解封黎几分怒气。
见清缘被这般刁难,战战兢兢地以头叩地只求能消解封黎怒气,逝云的好脾气一下子就不见了,忽然大声呵斥道:“够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子了!”
这话说得太重,封黎马上看向逝云,气焰消解了一般,辩解道:“微臣不敢。”
“封黎,你虽手握兵权,还由不得我这个当太子的管你,但终有一天我将继承大统,到那时你是否也要如现在一般对我所说的话置若罔闻?”逝云逼视封黎,火气上窜,轻而易举地把他给镇住了,再低头看了伏在地上的清缘,又说,“清缘,你起来。”
起来?封黎若不开口,她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封黎躬身道:“微臣万万不敢,只是……”
逝云见清缘不敢起身,怒意只涨不退,道:“不必多言,那大殿之内,除我与腾王之外,再无他人可入,狄旭也是一样。你休要在此多做纠缠,扰我养伤!”
封黎抬眼看了逝云一眼,事关紧急他竟把逝云的伤势给忘了。
“还不让清缘起来!”
方才争执太过激烈,封黎兴许是这时才意识到清缘依旧伏跪在地不敢妄自起身,便不冷不热地说:“还不起来。”
清缘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封黎未散尽的怒容低眉顺眼,不敢有丝毫忤逆。
逝云心疼清缘,转而朝门外扬手一指,不容置喙地对封黎说:“我现在命你速速回府,待我母后前来接引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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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璟拿着一地图在封黎前面边看边领路,要送他出去,冬隐没有同行。
封黎走在后面那是一肚子的气,清缘跟随在旁,看着封黎的脸色惴惴不安。
封黎陡然对后面的清缘说:“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义父息怒,”清缘对封黎方才的怒火心有余悸,马上劝道,“事情究竟如何,过不了几日天后来此自有分晓。”
封黎直视前方,大步流星地走着:“太子殿下命我不准逼问于你,你不必随我回府了,就留在这里!”
清缘默然跟在封黎后面,没有说话。
封黎见清缘依旧随行,止住脚步回头看她,如此一来,前面的御璟和后面的清缘也跟着停下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听见!”
清缘面对封黎盛怒,吓得往地上一跪,连忙解释道:“义父对清缘恩重如山,方才言行绝无半点私心,全是为了天帝陛下,请义父体谅!”
封黎见自己将清缘吓成这般模样,于心不忍,压着一路走来的未消余怒说道:“你此时同我回去,难保我不会再逼问于你,你且先留在这里。”
一旁冷眼相待的御璟就此对封黎有了些好感,他这话全然出自真心,既是想遵了逝云旨意,又不想为难清缘,只是气势汹涌让人难免误解罢了。
御璟开口对清缘说:“你留在这里也好,正好可替我照看殿下伤势。”
清缘跪在地上抬头看向封黎,没有得到他的首肯,她连起身都不敢了,何况是决定此时的去留。
封黎挥挥手让她起来,平了胸中不忿,尽量心平气和地对她说:“既然太子殿下需要人照看,你就暂且留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清缘这才谨小慎微地站了起来,封黎继续向前,示意御璟带路,御璟拉开手中地形图卷,朝前移步,留下清缘一人待在原地,目送封黎背影渐远。
☆、无解
清缘折返回来时,大家都聚在瞬影屋外庭院处,各有思量。
逝云见到清缘时喜出望外,问:“你怎么没有随封黎回府?”
清缘面带愁容,解释道:“义父自己也不能确定回府之后会不会逼问于我,所以索性叫我留下,如此才能确保不会逆了殿下您的旨意。义父行事向来刚正不阿,请殿下不要因为方才冲撞而介怀于心。”
“怎么又不叫我名字了?你义父现在又不在了,当初不是说好了吗!”逝云有些责备地看着她,封黎什么的都已不再他眼中了。
坐在石桌边的瞬影冷眼看去,嘴角浮出一抹讥诮。
“封黎忠君不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帝陛下,我们都不会记挂在心,你放心好了。”一旁靠着石灯的狄旭甚能体谅,好似早就忘了方才两人如何针锋相对。
方才他们两人几乎摆出了要以死相拼的架势,虽然狄旭脾气甚好,但这事才过去没多久他就能气定神闲地说出这番话来,着实是清缘始料未及的,诚心敬佩道:“没想到人心胸如此宽广,方才真是我庸人自扰了。”
逝云对清缘温柔相慰:“就算母后日夜兼程也至少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到此,待母后到来之后,一切问题都会解决,到时候封黎有也许就能明白狄旭的用心良苦了。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此养伤,不要因此忧心。”
逝云如此体贴待她,反倒令清缘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灼灼目光。冬隐站在一旁并无言语,但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清缘脸上,无形中带着一股只有她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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