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我和你来这可是为了看你发呆的啊。”西迪不满的推推宇斯,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啊,真没有礼貌。
“嗯,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他没有说想起了一些往事,在他的心里,因为那不是往事,是事。
“有什么打算吗?”心中也在诉说着,就算你还想再次争取到宛若,我也不会傻傻的就这样放手了,我没有办法忘记你和你家对她做过的那些‘好事’。
“还没有想过,事情太忽然了,我还来不及准备。”西迪没有明说,他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彼此心照不宜。
“你放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很明显的她已经忘记我们大家了,也有她自己的生活圈,何必再去打扰她呢。”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已经做了选择。
“我放手,你就会放手吗?是,她有小孩子了,结婚了怎么了?”叫他就这样,怎么都不可能,她真的是宛若的话,那个男孩子少说也有六岁了,显然的不可能是她的孩子,是绍顷的他相信,因为长得像他的儿子那;那个女孩子才四岁的样子,长得也像她,看得出来是母子,他很快就可以知道原因了。
“我爱她,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本来我认为你们相爱,会很幸福的过一生,结果便没有,我很心疼她,你能理解那种心情吗?”
多少个晚上,他会做着恶梦醒来,眼泪也绝梯而下,想着她就在身边没有离开过,派去找她的人,一直都没有消息,这对他来说,也是个好消息,没有找到她,也代表她还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他一直那样安慰他自己。她本来可以成为他的另一半的,就是命远改写了它。
宇斯没有回答他的话,西迪说他心疼,难道他好过吗?她是他这辈子的最爱,没有她在身边,连呼吸都会痛,会困难,这样就不懂吗?他伤她伤得那么的刻骨铭心,她没有忘记他吧,不然不会变成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把他放到了一个角落去隐藏着。
彼此相爱为什么会伤得那么深,真的是爱得越深,伤得越深吗?他们的爱,把彼此都搞得好累。会变成这样,他一直都在自责,自责自己的爱,他眼前又出现了宛若她那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和最后那声撕心裂肺毫无生气,又满脸恨意的样子。
“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对彼此都是折磨,爱她,就放了她吧,她应该是失忆了,这都是你们家的杰作——你们柏家的杰作,我要是你,包换你们柏姓的人见到宛若应该就绕道而行了……”
他是有点醉了,头脑切清醒得很。西迪看他没有反应的模样,似伤心,又是难过的表情,嘲讽的扯了下嘴角,拿起一边的酒瓶,狠狠的又灌了一大口中,一瓶酒又见了底,旁边已经放了一堆空瓶子了。早知如此,这又是何必呢,他虽然不是冷血的动物,对他也有多年的兄弟情,也实在是同情不起来。西迪的手机响了,他慢悠悠拿过放在一边的外套,再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一看显示是他母亲打给他的,微有醉意的他赶紧清醒过来,清清喉咙赶紧接起来。
“妈,嗯,我知道了。”
“嗯,路上开车慢点。”淑心放心的叮嘱。
“宇斯,先走了,我妈打电话找我有急事。”西迪拿过一边的西装提在手上,就头也不回的大歨向外走去。他头晕呼呼的,还能保持镇定用平静的声音去接他妈的的电话,实为难受。
宇斯看着脚步有稍微点不稳的西迪,又扫了脚下面的一堆空酒瓶,借酒消愁的年代已经过了,现在把酒当成水喝,宛若也不会可怜他,后悔了吧。
目光又落到了那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楼下他站在酒店的顶楼,难能可贵的把下面的景色,一切的一切尽收了眼底,记不得有多久之前,站在这有那种目空一切的感觉,现在又回来了。
对别人来说,那也许不是好的预兆,对他来说是好的开始,现在的他有激动过后的放松。离开位置上,他站了起来,朝西迪刚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都是商场上的人他们两个的酒量都不差,刚才西迪又喝了一大堆酒,他们的保镖也都让他们给支走了,让他自己开车——想想还是算了吧。
他的行动电话也在这个时间响了起来,他快要知道他想要的信息了吧。他接通手机后没有出声,只是耐心的等待那边的人出声,一千多个日子都等了,还介意再等个几秒吗?电话那头也不负他所望的传来了助理奇才的声音。
“董事长,已经查到了。”奇才的声音有点激动,有点兴奋,他那么美丽又温柔又善良的老板娘消失几年后终于出现,他能不激动,不兴奋吗?
她忽然不见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相信他的老板是知道的,只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与情与理都和他这个外人无关系,说没有关系也太没有情谊、良心了,她把他当成朋友,对他这个助理那么好,认识的不是很深、相处的不是很久,只是偶尔时候去她们家见过几次面,他就是知道她是个好人。
“现在把资料送到我住的地方,我马上回去。”他收了电话之后,打了个电话给酒店的人,要他们派个人送西迪去他要去的地方,本来是想亲自送他去的,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了。这就是所谓的有异性没有人性吧。这也只能说是他自己找的,没有事情,喝那么多做什么,像他一瓶都还在那里没有喝完。
宇斯一路狂飙的闯红灯,幸好是晚上又夜深了,路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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