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不枉费我的一番心血。”
玉颜膏已经在吴江县有了很大名声,米朵不想自己走后,人们会因为玉容阁的关门会渐渐忘记曾经名噪一时的玉颜膏。索性将方子卖给陈海明,还能换得一大笔银子。
陈海明听完米朵说的原因,微微愣了一下,脸上不由带了些许复杂的神情,“那,不知顾老板要多少银钱才肯将方子交给我?”
米朵道:“那要看你出多少价钱了。还有一点就是,我虽把这张方子卖给了你,但并不代表以后我不会继续用这方子赚钱。这话我事先跟你说明白。”她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就是用这方子,也只会在京城,以后应该没有机会再踏入这里了。”
米朵将自己的条件讲清后,两人就开始商议价钱,最后陈海明用一万两银子购得了那张玉颜膏的方子。
米朵卖出了方子以后,就开始遣散在吴江县新雇的几个仆人和厨娘,然后找了个可靠的镖局,打算等天气暖和一点再走。
四月中旬的时候,米朵带着儿子嘉哥到达了京城。
罗胜已经在京城租好了一处两进的小院,小院别说比不上罗府,就连吴江县的那处宅院都比这小院要强上许多。
米朵打量院子的时候,罗胜就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多少银子,只好先租了这么一处院子。不过你放心,等我以后有了本事,一定会给你们母子换个大宅子住。”
米朵道:“换什么宅子,这院子挺好的。我们又没那么多人,住这样的院子刚好。”
不管院子多小,只要是她当家做主,她就觉得心满意足了。反之,罗府和西伯侯府那样的大宅子,虽然足够宽敞富丽,但是行动不自由,住着又有什么意思。
米朵打量完了院子,就开始指挥丫鬟和家仆们收拾行李。
罗胜看她并没有不高兴或是失落的样子,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阁老公子了,他原来怕米朵会接受不了这个落差,如今发现对方似乎一点不在意他们现在的境况,他放心的同时不由对米朵多了些歉意,以后一定要好生补偿对方。
因为还在孝期,米朵他们安顿下来以后,并未请客暖房。而是安安静静的过起了日子。
为了罗胜将来的官途着想,米朵打算在这三年孝期内安安分分的闭门不出。等孝期过了以后,再说开铺子的事。
好在她这两年在吴江县开香粉铺子,挣了不少钱,又拿玉颜膏的方子换了一万两银子,日常花用暂时是没问题了。
守孝的日子非常的枯燥无味,既不能出去做客,也不能在家宴客。
罗胜只好窝在书房,看兵书打发时间。
米朵教儿子之余,继续开发新的化妆品。
三年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当嘉哥能跟着米朵学念三字经时,孝期终于结束了。
罗胜开始整日外出,米朵知道他是在动用关系谋取差事,不过却没报多大希望。
不说罗阁老已经去了三年,就说罗胜的名声就足够让很多人对他不信任了。
但是熟知剧情的米朵一点也不着急,看他失望而归,有时还劝慰他几句。
两个月以后,罗胜通过以前经常厮混在一起的公子哥们认识了一个来京城述职的武将。
这个武将告诉罗胜,这两年边关颇不太平,但是对于将士来说,却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罗胜本来就好武厌文,听到这番话,当下心里就动了去边关的心思。
米朵知道他此去会建功立业,自然不会阻拦,帮他收拾了一下行李,又包好了一大包药丸。
罗胜跟着武将走后,京城就迎来了端午节。
虽是过节,但是家里却和孝期的时候一样冷清。
罗府那边已经断交,西伯侯府那边只送来了一些简单的节礼,送东西的婆子还阴阳怪气说了一番话,大意是老夫人最近身子不好,不大出来见客。
端午节在当时又称女儿节,这一天,出嫁的姑奶奶们都要回娘家过节。本来米朵还有些想不起来这一习俗,经婆子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老夫人大概是怕孙女上门哭穷,所以才叫婆子来说了这样一番话。
毕竟罗阁老死后,罗胜只分到了一点产业,京城的物价又贵,虽然米朵手里有嫁妆,但是总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按照其他人的想法,米朵现在应该过的不是那么如意。
外人这么想,无可厚非,可是老夫人作为她的祖母,不说在有难的时候帮她,反而避而不见。
好在米朵对西伯侯府的所谓亲人们从未有过期待,所以婆子说的话,她一点没放在心上。
婆子走后,她叫丁香把原本带去给西伯侯府的礼物送给住在隔壁的邻居。
罗胜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手里没什么钱,因此小院的位置并不算好。在这一片居住的自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隔壁的陆家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户人家。
因着之前出孝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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