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了位置,伙计便把他们引到了雅间。
这个雅间正好临着热闹的大街,站在临街的窗口前,就可以将大街上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一家三口正商议要点什么菜吃,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贵子少年心性,好奇心比较重,便往窗口处走了两步,接着喊道:“娘,你快来,下面有人在卖兰花。”
米朵跟着去瞧,就见酒楼对面的一家店铺前,有个书生模样的人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手里还抱着一盆看上去生机全无的兰花。
“听说这兰花前几天唐老爷出到五千两银子的价格,你徐秀才也舍不得割爱。如今兰花被毁,想必你心中一定后悔莫及!呵呵呵!”
“我听说这花被徐秀才取了个文雅的名字,叫什么江荷水仙素,如今被水这么一浇,果真当得上水仙二字了。呵呵!”
围在徐秀才身边的人都是平日觊觎徐秀才拥有珍贵兰花的几个人,如今听到那盆江荷水仙素被毁的消息,他们一个个便都赶来瞧热闹,顺便讥讽一下徐秀才。
徐秀才听到这些人的嘲讽,嘴角不由微微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容,他自问往日性格虽孤傲一些,但是却从未存心害过人,何以他一倒霉,众人都来落井下石呢!
本来他也知道江荷水仙素被毁以后,别说卖到原来的高价,就是十两银子估计也不会有人买,但是没办法,家里的小儿受惊后高烧不退,而他的全部积蓄又都被那群歹人抢走,只能出此下策。
几个人奚落完徐秀才,见他脸上毫无半点反应,也觉得甚是无趣,相继走开。
徐秀才在当地停留了一会儿,绝望的叹了口气,正想抱着兰花回家,忽然有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你这兰花打算卖多少银子?”
停在徐秀才面前的正是米朵,虽然眼前的这盆兰花,生机几乎没有,但是以米朵的经验,光看它的叶子就知道这盆兰花绝对是一株名品中的名品。
徐秀才听见有人问价,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这花未被毁以前,有人出五千两银子,我都没舍得卖。如今只要有人出十两银子,我就肯将这盆兰花让给他。”
“这花到底是怎么被毁的?”米朵看花盆里的泥土湿润异常,觉得事有蹊跷,便问了这么一句。
徐秀才叹口气道:“也是我平日太狂傲了一些,得到这盆江荷水仙素以后,自称是兰花中的极品,这才引来不怀好意的歹人。不仅用水浇毁了这盆江荷水仙素,还把我小儿子吓得不轻。若不是为了筹集他的医药费,我怎么也舍不得卖掉这盆兰花,它虽浸泡在水中良久,但也不是一点救都没有。”
那群歹人大概是听说了唐老爷出五千两银子买江荷水仙素的事情,所以才过来强抢,若不是他死命不肯撒手,只怕这盆兰花多半要被他们抢走了。
虽然没抢到兰花,那群歹人却不肯罢休,不仅抢去了家里的钱财,还往兰花身上泼了不少水,直接毁了这盆江荷水仙素。
米朵仔细看了眼花盆中半死不活的兰花,虽然看似生机全无,但是确如徐秀才所说并无一点救都没有。
何况她有灵泉在手,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并不算太难。
米朵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十五两银子递过去,“赶紧拿着银子给孩子看病去!”
徐秀才不意有人肯出十五两银子买他的这盆兰花,当即红了眼圈,有心想说两句感谢的话,米朵已抱着兰花走了。
酒楼里,张福和贵子已经点好了饭菜,看见米朵抱着盆兰花回来,贵子便过去问道:“娘,这就是楼下的那盆兰花吗?”
米朵点点头,还未说话,张福就插话道:“这兰花看着不大好,你买它做什么?”
米朵道:“这兰花只是在水里被浸泡了一段时间,其实没什么大问题,等我好好打理一下就没事了。”
在养兰一事上,张福一向是听米朵的,如今听她说无妨,那就是能救了。
很快,酒楼的伙计就将点好的饭菜端了过来,一家三口边聊边吃了顿丰盛的饭菜。
饭后,米朵念着刚买回来的那盆江荷水仙素,没有拉着父子两个继续逛街,而是回到了他们住的宅子。
晚上,在灵泉水的浇灌下,这盆江荷水仙素终于焕发出了一些生机,米朵也放下了提起来的心。
接下来几天,贵子和张福就留在了家里,他们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逛街的兴致,开始一两天还觉得新鲜,后来就觉得还不如待在宅子里舒服。
米朵手里还有一点私房银子,逛街又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还给孔先生和黄母都买了一些省城这边的特产。
他们一家人在省城没待多久,院试的结果就下来了。
米朵和贵子在家里等了好长时间,才等到去看榜的张福回来。
“中了,中了,贵子考了第十六名!”张福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一脸喜色的说道。
贵子当初考试的时候,虽觉得自己考得不错,但也没有想到会考出这么好的成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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