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便让风瑾答应下来。
节目录制时间是星期六下午, 上午风瑾还是去医院坐诊了。自从纪录片播出之后, 医院病人数量猛增, 很多都是求医未果的疑难杂症,看了节目之后, 纷纷来这里寻求最后一丝希望, 这些疑难杂症通常只有风瑾和孙教授才能诊治, 所以风瑾和孙教授的工作量大增,每天看诊的人数也比原来增加了不少, 每周至少工作六天。要不是成君昊强制他们每周至少要休息一天, 估计风瑾得不眠不休了。
成君昊今天不工作,来医院陪风瑾加班,下午送他去录节目。一到忙到十二点,成君昊开始催人了:“看完了吗?该吃午饭了,下午还要去电视台。”
风瑾头也不抬地说:“马上就好, 最后一个病人,等我开完药方。”
成君昊抱着双臂倚在门口等人,实则也是堵着门外想进来的人。他扭头看风瑾低头写字,风瑾最近忙,头发很久没剪了,刘海都快齐眉了,将光洁的额头遮住了。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笔挺的鼻梁,以及微微上翘的温润嘴角,然而仅此半面,成君昊都能看得心思蠢蠢欲动,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来,他能看一辈子都不觉得腻。
成君昊满眼都是柔情: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呢?他认真起来的样子简直就是宇宙无敌好看。风瑾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松口,答应跟自己在一起啊。虽然他俩现在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对,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然而他自己知道,这跟恋爱还是有区别的,恋爱了就不是他单箭头相思了,而且还能随意触碰,甚至可以同床共枕。
如果风瑾这时抬头朝门口看,就能看到一张正在流口水的痴汉脸,但他太过专注于工作,写完药方,又细细地叮嘱病人该如何用药,日常注意事项,完全没空去看成君昊。
病人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谢谢医生!我去拿药,医生再见!”
成君昊见病人终于起身来,赶紧回过神来,收拾好痴汉脸,背部贴住门框,让出空间让病人离开,随后朝风瑾勾了勾手指头:“好了,走吧!”
风瑾微微一笑,顿时满室生辉,轻快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时,外面又来了一个人,因为成君昊的高大身躯堵在了门口,他一时间进不来,只好探着头往里看:“风医生还在吗?”
成君昊皱起眉头,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黑脸男人,冷冷地说:“风医生已经下班了,有病下周一再来看。”
男人并没有被成君昊打发走:“风医生,您还记得我吗?上次我来过,您说我肝脏有问题。”
正在收东西的风瑾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想起来是那个记者:“哦,xx网的记者嘛,你又来做什么?”
“对,对,对,是我。风医生您还记得我啊。”记者见风瑾想起了自己,赶紧试图从成君昊身边挤进来,被成君昊一抬腿抵住门框,将他挡在门外:“等等,谁让你进来的?你一个记者跑到我们医院来做什么?”从风瑾成为网红起,就有无数记者跑到医院来偷拍暗访,然后胡编乱造一些新闻,所以他对不请自来的记者深恶痛绝。
记者见成君昊这么霸道,以为他是这里的保安,便说:“这位兄弟,我是来看病的。风医生,麻烦您帮我看一看吧,求求你了。我前天右下腹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说是肝病。您真是神医,看一眼就知道我有什么病,麻烦您帮我看一下好吗?”
风瑾听见这话,说:“挂号了吗?”
“挂了。您今天只有十个号,我没有挂到您的号,就挂了孙医生的专家号,但是我想请您帮我看一看,可以吗?”记者一脸哀求。
风瑾叹了口气,说:“成大哥,让他进来吧。”就当是帮孙教授减轻负担了。
成君昊愤恨地在门框上拍了一下,放下了腿,放那个记者进来,随后自己也进来了,并顺手将门给关上,免得再有人来。
那个记者将自己的诊断书放在桌上:“这是我昨天化验的结果。医生说我是大三阳,早期肝硬化,我想知道能不能治好?”
风瑾并不看他的化验单,说:“将手伸出来。”不管是哪种类型的肝病,在风瑾这里就只有肝病。
记者将手放在号枕上,风瑾给他把脉,把完脉,又看了他的舌头,再问了一下他的饮食起居情况,最后说:“平时少熬夜、戒烟酒、忌辛辣、心情要放轻松一点、加强体育锻炼。我给你开药,先回去服用三个月汤药,一日一剂,分三次服用。三个月后回来复查。”
记者一听吃三个月的药,顿时直冒冷汗,那得多少钱啊,该不是风瑾故意伺机报复自己吧,早知道就不来采访他了,但他也没敢质疑,连连点头:“好,都听风医生的。”
风瑾将药方写好,交给对方去抓药。
成君昊见那人走了,满脸不高兴地说:“这样的人来医院多半是不安好心,你怎么还给他看病?”
“看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怎么能够假公济私。”风瑾白了他一眼,合上药箱,“好了,咱们走吧。”
成君昊替他提起药箱,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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