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见状忙制止他:“道长还是别起来了,躺着吧。”
“那就请恕贫道礼数不周了。请坐!”诚明道长示意弟子给自己脑后枕个枕头, 让头稍微抬高一点, 终于可以仔细打量风瑾了,越看眼中的惊讶越多,“真没有想到小先生用药如神, 却是如此年轻, 真是可喜可贺!”
风瑾在床边坐下来, 腼腆地笑笑:“道长过奖了!”
诚明道长叹息说:“老道丝毫没有夸张,我行医五十余年, 自诩已经精通中医, 然而碰上自己这病, 还是束手无策,却被小先生手到病除, 我看过你的药方, 真是大胆又奇巧,想必是师从名医吧。”
风瑾颔首:“家师确实不同凡响,只是早已仙去,我仅学得了他三分本领,希望能够用来造福世人。”
“三分本领就如此厉害, 尊师必定是位神医,可惜未能得见,实在遗憾。所幸小先生天资过人,日后必定也能像尊师一样誉满杏林,实在是我们中医的福气。”诚明道长言语中充满了感慨,片刻后又问,“二位是来终南山采药的?”
风瑾也没有隐瞒他:“对,我们在云海开了一家中医院。中医若想在当今这世上立足,必须要拿出几分真本领来,光靠医术是不够的,还得有好药,才能真正为病人消除病痛,重新树立对中医的信心。医院能买到的药材种类有限,而且人工种植的药材药效也有限,我想用野生药材,便上终南山求药来了。”
诚明道长点头:“你说得对,现在中医的处境太艰难了,再不抢救,就要彻底完了。中医要想治好病,哪能不用好药呢?终南山的药材好啊,然而识货的太少了,国家特意圈了这么大一块药材基地,却没有几人愿意用,会用中药的越来越少了,医院也嫌成本高,不愿意花钱买药,你说可悲不可悲?这满山的好药就成了领导的特供。”
成君昊听出了端倪,难怪药材基地不再卖药,机构却依旧没撤销,是因为还为政府部门供着药,便问:“道长,我们医院想跟终南山长期合作,采购野生药材,你们能安排人去帮我采药吗?”
“采药的人不难找,但是懂得制药的人还欠缺。贫道身体不适,心有余而力不足,真希望我能再活几年,能够教教这些不成器的弟子。”诚明道长很是无奈,他是个道医,以前收了两个弟子,打算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大徒弟云台天资聪颖,学了几分真本领,却不愿意留在这里,云游到别处去了,二徒弟身体不好,竟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加上这些年药材需求量越来越少,这些年也没再培养出炮制药材的药师来。
风瑾说:“道长只要好好调理身体,定能长命百岁。不过道长想要治好病,最好还是换个房间,这房间湿气太重,不利于道长养病。”
诚明道长点头:“多谢小先生提点。”
风瑾说:“道长无须客气,直接叫我风瑾便可。这段时间我想留下来采药。”
“可以,我让几名弟子随你一起去。制药方面有不懂的问题可以来问我。”诚明道长说。
“那就谢谢道长了,不打扰您了,您好好养病吧。”风瑾说完和成君昊出来了。
风瑾和成君昊就在观中住了下来,他们每天和道观中的道士去山中采药,再回来炮制药材。诚明道长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过了几日,便能下床活动,也会来院中看大家分拣药材、处理药材。他发现不用自己帮忙,风瑾便能将所有药材都处理好,心中越发惊讶,他才多大,不仅懂医,而且懂药,真是一个天才。
风瑾和成君昊在终南山的这段时间里,采了很多药,也帮诚明道长调理好了身体,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诚明道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向风瑾表示,以后采药制药的事就交给他了,他还将培养几名懂得制药的弟子,不让终南山的药材再浪费下去。
有了终南山的药材,风瑾彻底放下心来,这样医院的常用药材来源就有了保障了。所以他们放心地回到了云海。
回来之后,风瑾也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坐诊看病了,他拿着崭新的行医资格证,有些百感交集,要是师父再世,恐怕也是没资格给人瞧病了吧,这个证件扼杀了多少民间中医。
孙博明教授见风瑾终于回来了,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你可算回来了,我也终于能喘口气了。”
风瑾笑着说:“辛苦孙教授了。明天您休息吧,我替您坐诊。”
“好!”这话孙博明爱听,中医院声名渐起,不少疑难杂症都跑到这里来挂孙博明的专家号,医院里没有人能够替代他,他每周至少工作六天,有时候甚至连一天休息时间都没有,现在风瑾回来了,总算可以走开一下了。
专家门诊比普通门诊贵一些,但一般人不在乎这点诊金,谁不愿意找专家看,问题是孙教授的号很难挂,每天都是早早就提前预约了,晚了就挂不到号,因为整个华夏医院就只有一个专家门诊。
这天有人上网预约的时候发现,明天预约的专家不再是孙博明,而变成了一个叫风瑾的年轻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医院系统搞错了吧,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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