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你压根就不能把他当个男人,比如说徐祥。
犹如狼入羊群,骆默再次冲到六人面前,给了每人或一拳或一脚,直到六人无一例外全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时候,徐祥还在旁边兀自叫个不停。
说实话,骆默实在是想一脚踹在这货那张鬼哭狼吼的大嘴巴上。
麻辣隔壁的,你既没有被捅也没有被揍,看个戏都能鬼叫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这家伙之前死也不肯从车上下来,敢情是有着深刻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胆小如鼠啊!
而有些女人你也不能把他当个正常的女人,比如说钟青绸。
正常女人碰到这种危险的情境,起码也要手捧胸口心有余悸个一两分钟继而才能平复心绪。
而钟青绸几乎在陈小飞被骆默踹飞的同时,脸上的惊恐就随之消失,只是看着骆默那只仍然握住匕首的手臂,说道:“手没事吧?”
骆默摊开手臂看了看,耸耸肩笑道:“没事,就是破了点皮而已。”
毕竟是用手握住一把被人快速向前推进的匕首,并且挡住对方,受伤程度并不像骆默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就这么一点时间,骆默整只手掌都已经被淋漓的鲜血染红。
那种危急时刻,这个家伙竟然敢站出来为自己挡刀子,看着鲜红一片的手掌,钟青绸心中闪过淡淡的感动。
“上车。”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钟青绸已经一把提起被骆默扔在旁边的提包,往车上走去。
骆默愣了下,傻乎乎的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被留在原地的徐祥终于反应过来,也准备向车上跑去,可是,钟青绸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道:“徐老师,我先送他去医院,这里你留下来善后处理一下。”
“钟校长……”徐祥话音未落,钟青绸已经架势着黑色的奥迪绝尘而去。
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尾灯,徐祥怅然若失,那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带着小混混跑医院去了,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自己,难道她就不担心自己被这几个流氓欺负吗?
一念及此,徐祥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昏黄的路灯下哀嚎呻吟的几人,心里犹豫不决。
这是报警呢还是不报警呢?
如果不报警的话,明天钟校长问起来自己该作何解释?
可是报了警,这几个小混混要是日后报复,找自己麻烦,自己该找谁说理去?
……
……
“我们现在去哪啊?”车上,骆默费力的将自己的提包拉到自己身前,问道,“你不会真送我去医院吧?”
“不然呢?”
“我不去医院。”骆默斩钉截铁的拒绝。
“为什么?”
“这么点小伤就跑去医院,太不男人了。”
“受伤了去不去医院,和男不男人没有半点关系。”钟青绸扭头瞟了眼骆默,继续说道,“再说,你不是说来新阳一中读书的嘛,那现在你充其量就是个男生,还算不得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一个男的,如果比较聪明,十三四岁就学完了学校的课程然后毕业,那么他就可以算是一个男人了,而一个人如果比较笨,五六十岁还在读书,那他就仍然是个男生,对吗?”
这家伙什么逻辑?
“不能这么算。”
“那应该怎么算?”骆默饶有兴致的问道,“男生和男人总该有个明显的区别吧,既然不能以是不是已经毕业来区分,那他的分界点应该拿什么来衡量呢?”
钟青绸实在是有点看不透旁边这个家伙。
先不说他那诡异的身手,单单是面对自己这堂堂一校之长,作为学生的他,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一本正经的向自己讨教男生和男人的区别是什么,有这么问问题的嘛。
钟青绸有点恼火的瞪了眼骆默,说道:“年纪。”
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骆默失望的叹了口气,不过马上又继续问道:“那多大年纪算男生,多大年纪才算男人呢?”
你还有完没完啊?
我怎么知道多大年纪算男生多大年纪算男人啊?
要不是这货刚才替自己挡下了那一刀,钟青绸恨不得一脚直接将他踹出去。
不好回答就不去回答,钟青绸没有理会骆默,专注的开起车子。
骆默讪讪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认真的说道:“钟校长,我真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
骆默脸色红了红,说道:“刨开明天要交的转学费,我连租房的钱都没有,哪来什么钱去医院。”
听完这个,钟青绸气呼呼的白了骆默一眼:“不用你出钱。”
“不行不行。”骆默连连摇手,说道,“咱们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要你出钱给我治伤呢,虽然说我刚才救了你一命,不过前面你也帮了我一把,基本上可以算作两清了。”
“当然呢,如果万一你要是觉得内心不安,想要补偿我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随便给我个三五千,我自己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多出来的钱给我补补身体,我也是很乐于接受的,至于医院,就不用去了。”
“毕竟这么晚了,如果再去医院折腾一番的话,我担心你吃不消。作为一校之长,相信你每天的工作肯定还是很多的,如果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你工作的时候精神不好,处理事情出现纰漏,万一有个闪失,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你手没事了?”没有理会骆默无耻的叨逼叨,钟青绸直接盯着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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