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状:“我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带我玩?”
☆、青梅
回去路上,王翼牵着丢丢的手:“妹妹,哥哥拳头厉不厉害?”
丢丢听到自己说:“哥哥第一厉害。”
时光回溯开启后,她就是德妃王慧了,特殊的是她只是一个体验者,不能控制身体。
两人手牵手来到后墙,王翼熟练地扒开了狗洞,蹲下身子,撅起屁股往里面钻:“妹妹,我先过去,再拉你进来。”
丢丢的身子蹲下来,歪着头看着狗洞,王翼一点一点,钻过去了,她在等王翼的手伸出来。
手出来了,却不是王翼的,而是她爹王智将的,他一把将丢丢拉了进去,咆哮起来:“可算逮着你们俩了。”扬起来蒲扇般的大手,像拎小鸡崽一样,一手一个,把他们提到院子,扔到了她娘卢三娘的跟前。
丢丢和王翼两人并排站在院子里,王翼脑袋上头发乱糟糟,还留着几根鸡毛,此刻鹌鹑一样垂下脑袋。
“啪!”王翼最先挨打,王智将军人出身,一巴掌扇到他的屁股上,一下接一下,下手毫不留情,边打边训:“胆子肥了,敢带你妹妹出去,都不交代一声,说,错了没有!”王翼一声不吭,疼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脸儿憋得通红。
丢丢被带到了室内,卢三娘取出了鞭子,丢丢闭上了眼睛,等着鞭子下来,“啪!”鞭子声音响亮,却是打在凳子上的,屋外的王翼“哇”地一声嚎出来:“不要打妹妹。”挣扎几下想冲进来,却被他爹捉住了动弹不得。
“啪!”丢丢明白了,却在卢三娘的眼神下不敢作声,只听卢三娘训道:“街上那么多拍花子的,你当是玩儿呢?找了你们一晌午,太公都快急得犯病了!叫你混!”
“我知道错了!是我拉妹妹出去的,不要打她了!”王翼哭着求情,丢丢感觉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往屋外跑去。王翼脸上鼻涕眼泪糊在一起,见到她好好的,又笑起来,这笑得可真难看,但丢丢很感动。这两兄妹的感情真好!
晚上,丢丢溜到王翼的房里,他正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唉哟唉哟叫着。丢丢拿出了药,仔细帮他涂了起来,边说:“明天上学,我替你去。我打听好了,明儿月末,爹爹要去当值,娘要去看外公,只有李伯送你,他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
“我就知道,慧娘你最好了。”王翼咧开嘴得意地笑了,“挨打的时候听到那声,真怕把你打坏了,就没人替我去旬考了,嘿嘿。”原来!是这样!丢丢感觉到王慧擦药的手更重了一些,王翼像是被耗子咬住了脚趾头,屁股都疼地绷紧了。
时光荏苒,一转眼,五年过去了,慧娘,也就是丢丢,今年十二岁了。
王翼早已经和人约定好了,在较武场那里比武。
慧娘熟练地换上了王翼的衣服,像模像样的束起了头发。两人是龙凤胎,长相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睛,王翼的眼睛英气,俊俏,王慧是杏仁眼,娇媚。
不过,也有办法解决。瞧!她把头发束得紧了一些,眼尾拉长了,斜着向上,显得更精神,再把卢三娘那里的眉黛偷来,稍稍添上两笔,眉毛变浓了,男子气概就出来了。
李伯还是老眼昏花,赶着马车载着王慧去了集贤书院。
刚刚下马车,郑泰就贴了过来,“王翼,过来,我得了个新玩意儿。”他右手搭在王慧的肩膀上,王慧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的手,离他远了一点。
此郑泰正是三年前试图拉她的小手的那个小正太,和王翼不打不相识,同窗五年,最后成了,一对损友。
“你怎么还脸红了,跟个小娘们似的。”郑泰嘟囔着,又贴了过来,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说起来也真奇怪,平时见你一眼,总有嫌多的,但每个月总有几天,看你特别顺眼,莫不是被山里的小妖精附身了?”
“因为每次旬考前,我都会去拜观音菩萨,菩萨可能看我心诚,借了一丝灵气给我。”王慧一本正经的胡诌着。
郑泰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也是,你小子平时没少和我掏鸟窝,捉弄先生,一到旬考就和神灵附体一样,次次考得头名,真是邪门儿了!赶明儿我也去拜拜观音菩萨。”
身后的书童墨侬自言自语:“观音菩萨还管这事儿?”不过想到他们少爷的爆脾气,又捂住了嘴。
考卷发下来,丢丢的手不自主奋笔疾书,字迹和王翼一模一样。不一会儿,考卷答完了。长胡子的夫子过来巡考,抚着胡须,举起她答好的考卷,看了半天,满意地直点头:“虽然平时贪玩了些,临考倒还用功,就是字迹丑了些,下个月开始,每天交两篇大字过来。”
王慧带着学霸才有的优等待遇——附加作业,心情愉快地回家了。
她很喜欢上学,虽说家里还算开明,但时代环境如此,女子以贞静为佳,娘亲很少带她出来,呆在家里面闷极了。学堂里,那老夫子年纪大,话是多了一些,但学问深,每每学到新的知识,王慧求知若渴。
后院儿,王翼从两米高的墙上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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