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那个人对高欣咋样我不知道,但东哥对别人我领教过。特别是对我,东哥当时那个建议我现在我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
打断他的腿,反正就是赔钱的事儿。
东哥心狠手辣的,物以类聚,这个家伙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盯着文哥,看着他手里的甩刀,精神有点紧张,我怕他突然扑过来。
我们俩僵持了一会儿,文哥也没有动,最后他把手上的刀收了。
“我最近手里不缺钱,所以不做你们生意,你们走吧!”
“文哥,你印堂发暗,记得我和你说过吗,你命中注定有一次血光之灾,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高欣这么一说,就把文哥弄得脸色发青,咬着嘴唇不说话。
陈先生说过,高欣懂命理,看来她平时也会帮着这帮人预测一些事情,如果不是特别的准确,不可能把嚣张的文哥,吓得面如土色的。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还说过,命中注定的事情改不了吗?”
文哥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他怕,但也无奈。命中注定这个词听上去真的挺可怕的。
“那是以前,现在能改了。这就是我们和你做生意的筹码,现在你决定,这笔生意你做不做。”
高欣真的很厉害,抓人家的弱点,这个文哥看着嚣张跋扈,但也是怕死的。
“你先帮我,我确定之后,在帮你!”
“文哥是汉子,说话算话。我相信你!”
高欣一直站在我的后面和文哥交涉,我以为高欣会拿出一些本领来,没有想到,高欣答应文哥之后,就问我。
“张永富,你带刻刀了吗?”
“又刻字!”
我带刻刀了,那玩意我随身携带,这次高欣让我把字刻在一个她早就准备好的玉牌上,玉和石头不一样,玉这种东西特别容易碎,手上的力度不能有一点的差池。
小小的一个字,我刻的满头大汗的,我在玉佩上刻了一个文字。高欣把玉牌:“玉碎了,你命中的那劫难就过了。”
“那我现在把它摔碎就得了。”
“可以!”
文哥想了想,还是没有摔,把玉佩收在口袋里。他问了我们要找的人呢,说是先让兄弟打听着。
其实我挺着急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刘一刀,但看文哥的意思,也不是特别想帮着找,总感觉我我们这次白干了,还赔上高欣一块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玉牌。
我和高欣出来之后,我就问高欣,现在怎么办?高欣说,这个城市如果是警察找不到的人,那只有文哥能找的到。
“可是那个家伙不想帮忙。”
“我看他印堂阴暗的厉害,这祸事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
我真想在找这个文哥好好的谈一谈,但这个家伙连警察的面子都不给,高欣也说不上话。我们现在做的也只能等。
回去之后,我有点沮丧,心里也急。问陈先生,唐府那一边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警察以为这是一起绑架案,但对方抓走了王冲老爷子,一天过去了,连要赎金的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警察也着急,案件的性质变得越来越恶劣。
第二天早上,我刚进司机班,就看见一个人正在和强哥说话,这个人是嚣张的文哥,但对强哥却是恭敬有加的。
可惜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要不我一定刨根问底的把强哥的过去弄明白了。
“这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的地址。”
文哥说着,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挺纳闷的,上面写着刘一刀的地址。这个文哥,真的很厉害,陈先生也拐弯抹角的提示警察,刘一刀可能有问题。警察也找了,但没有找到刘一刀,这个文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找到了。
与其说文哥的找人方法,我更感兴趣的是什么让这个文哥回心转意的。
我问了文哥,文哥有点犹豫,但还是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昨天下午,文哥的几个朋友来找他去打麻将,文哥出门的时候,发现我送给他的那块玉牌没带,就让朋友先走,一会儿自己过去。
文哥回去之后,就开始找玉牌,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在桌子后面看见了,掉在角落里,碎成了好几瓣。
刚刚得到的玉牌,就坏掉了,而且还是保命的。文哥心里觉得憋屈,就给朋友打电话,说不去打麻将了。
可是电话打了半天,就是没人接,三个人都打了。文哥当时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他准备去朋友家看看,就有个人陌生的电话打进来了。
这个陌生电话是交通警察打来的,交通警察说,文哥的那三个朋友的车和大货车撞上了,三个人无一生还。
这事对于文哥来说,太震撼了,他哆嗦着回屋,看了半小时那碎裂的玉牌,然后用了所有的关系,帮我找到了刘一刀这个人。
我拿到了刘一刀的地址,按照道理说,我应该直接去找刘一刀。但文哥的事,让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去先做另一件事。
陈先生和我说过,如果这是真的是一场诅咒呢?
那我们就必须除了调查,还要做一些玄学上的事情。在风水上,我几乎一无所知,我能做的就是刻字。
我拿着刻刀,从强哥那申请了一辆车,就往唐府跑。到了唐府,我又给高欣打电话。
“文哥和我说,他找到了你要找的人,若是那个人真的和凶杀案有关,你要小心。”
还没有等我说话,高欣就表现出了她的关心,而我却无暇顾及这个,我焦急的说:“高欣,我想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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