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表情纳入眼底,“就喝一杯。”
温谨被她惊在原地。
秦诺是疯了吗?她不是已经明确说过她不接受道歉?
“如果你不喝,那就是不给今天在场各位面子。”秦诺语声带笑,“为表歉意,今天不如我来结账。”
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安然杯子已经放下,想要冲上去骂人,却被江与夏压住,谁给她的脸让她代表他们的?
温谨也开了眼,彻底对秦诺心服口服。
“我早就说过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的面子我不想给,我的朋友们的面子你也代替不了。还有,我请我朋友吃饭不缺你那点钱,缺也是江时景给我垫。你,给老子滚远点!”
温谨一口气骂完,听得安然想鼓掌叫好。
秦诺面色不改,垂着头一言不发地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你出完气了吗?接不接受道歉是你的,道不道歉是我的事,现在我说完了,希望以后你也能不要放在心上。”
“诺诺,怎么了?”田思思不明所以,只看见秦诺笑吟吟地过去,喝了一杯,随后被一个陌生女子严词教训。她想不明白,当初诺诺不是说是她主动提的分手么?
秦诺松开扣进掌心的手指,摩挲着杯子,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没什么,一切只是开始。”
她不好过,温谨也别想好过。
去结账时,秦诺被告知已经买过单,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方才那几位客人闹出的动静太大,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如果不是为了小费实在不想掺和这种事,万一哪一方想不开拿他泄愤怎么办。
“那位先生还说,如果可以,希望以后你们都不要再有交集。”
秦诺自嘲一笑,“真是他说的?”
“是的。”服务员点头,“他的女伴和朋友好像心情不错。”
这句则是温谨教的。秦诺宁愿受辱也要送上门来,无非是想破坏他们心情,她偏偏不让她如意。不过她倒是真有些佩服她的强盗逻辑,规则和法/律之所以存在,恰是因为有些事情无法以情理和歉意解决。
回家的路上,温谨小跑上台阶,招手,“江时景,过来过来。”
个子矮就是麻烦,要俯视他别人站一节台阶,她却要站两节。
温谨捧起江时景的脸,仔细瞧了一阵,“你真是个祸水!蓝颜祸水!”
江时景失笑,圈住她的腰防止温谨摔下来。
口袋里忽而震动起来,江时景将屏幕给温谨看,是他爸,温谨便老实不动了。
两人在台阶上并排坐下。晚上降温降得厉害,温谨觉得有些冷便往江时景怀里缩。
江时景话一直不多,多数时候是他父亲在问,他简略回答。
“你爸刚说什么?”温谨扒拉着他问。
江时景,“他来北京出差,说一起吃个饭。”
“没了?”那她呢?!
“还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说是,在我旁边。”江时景收拢怀抱,“他让我们一起去。”
温谨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不过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么?想想便有些激动。
“你妈妈呢?”她随口问。
“去世了。”
“啊?”温谨猛然从他怀里坐起,“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江时景眸光温柔,带着丝怀念,“你没问过我。”
“没关系。我妈也不要我,以后我们就是一样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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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五章
去见江父前,温谨再三问江时景要不要买东西,晚辈见长辈不都是要带些礼物的表示礼貌么?
江时景道,“别太紧张,他只是想见见你,一起吃顿饭。你给他买了他也不方便带回去。”
他说得也对,温谨便放弃了买礼物的心思。
吃饭的地点是江时景定的,江父住在中关村附近,原想就在附近就餐,江父却道想去江时景学校看看。
最后找了家地道的北京菜餐厅,其中小吊梨汤是一绝,绵软温热、解渴生津。
江父来时两人起身去迎,江时景神色淡淡喊了声爸,温谨颇为无措,“叔叔好。”连忙主动给他烫碗倒茶。
江父西装革履,头发用发油梳成三七分,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年轻时想来不会比江时景差,若说温谨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商人,他则更像一位儒商。
“这就是小谨吧。”江父脱下外套搁在一旁。
温谨点头,将菜单递给他,“叔叔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们年轻人点菜吧,这儿我也不熟悉,跟着你们吃就行。”
江时景在桌下捏捏温谨的手,眼眸含笑。
温谨回以眼神,笑什么呢?没看到我紧张得一批么?
他轻咳一声,“温谨,你不用这么殷勤。”
江父也笑,“小景说得对,不用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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