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姐弟,澹台逐月是霍雅的女儿,韩萱是霍谦的女儿,表姐妹长得像,完全是正常的。
邀月楼不愧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不仅酒好菜好,关键是房间的隔音做得好,韩海棠趴在墙上听了半天,愣是听不清苏无香和澹台逐月都说了些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作战策略出现了问题,韩海棠马上进行了调整,她从窗户爬出了房间,偷偷溜到了苏无香和澹台逐月雅间的窗户下。
也是韩海棠运气好,这两个房间都不是临街的,窗户对着花园而不是大街,不然被人看到韩海棠的举动,她才是真的要形象全无了。
然而,外面的人看不到韩海棠,酒楼的小二忙着招呼客人可能也不会留意到,可澹台逐月不是普通人,她是朱蓁的皇太女,身边的侍卫必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韩海棠算是允文允武了,可她习武主要是为了强身健体,关键时刻多个自保能力,而不是为了上阵杀敌,花在上面的时间肯定不会太多,因而她的武功也就是过得去,却算不上十分好。
以韩海棠的身手,对上普通高手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澹台逐月的侍卫,那必然是顶尖高手,不然霍清敢放她出来到处跑吗,真出了什么事,她爹她娘能活活撕了她。
因此,韩海棠被澹台逐月的侍卫发现,进而被澹台逐月知道还被从窗户请了进屋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小荔枝,外面趴着好玩吗?”澹台逐月笑眯眯地问道,只是她那笑容,韩海棠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要不是碍于对方是长辈,早就一记大白眼扔了过去。
苏无香脸上干脆就写着“我不想认识她”几个大字,他甚至微微撇开了头,错开了韩海棠看向他的眼神。
苏无香一直在等韩海棠,他还担心铃铛是不是和她错过了,以至于没把话带到,眼看他们饭都要吃完了,她就是一直没出现。
由于不会内功,韩海棠趴在屋子外面的事苏无香是不知道的,澹台逐月让人去窗户边上跟人打招呼他还在意外呢,谁那么不走寻常路,放着大门不走,非要爬窗户进来。
然后苏无香就惊讶地看到,韩海棠灰头土脸地从窗外翻了进来,神情十分古怪。
苏无香当然知道韩海棠和澹台逐月是亲戚,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他实在是不想说自己认识韩海棠。
一瞬间,屋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致,有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头看脚,就是没人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又是长辈又是主人的澹台逐月开口打破了沉默:“小荔枝,来都来了,坐下来喝一点,我再叫人添几个菜。”
韩海棠原是不肯的,她是来找苏无香和澹台逐月算账的,又不是来跟他们叙旧的,坐什么坐,喝什么喝,可见苏无香面色不善,她又鬼使神差地坐下了。
澹台逐月似乎不知道自己给韩海棠带来的困扰,拉着她就是天南地北一通闲扯。
韩海棠不想理她,无奈酒劲儿上来了有点不受控制,还是喝上了,喝得还挺尽兴。
反而是苏无香,既不喝酒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地坐在那里,脸色阴沉沉的,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喝到最后,是苏无香带着喝醉的韩海棠回家的。韩海棠死活不承认自己喝醉了,拉着澹台逐月的袖子还要找她拼酒,被苏无香强行给拉了回来。
“闭嘴!你再说话我把你扔街上了!”苏无香从来不知道,喝醉酒的韩海棠如此难缠。
韩海棠才不在意苏无香的威胁,还笑呵呵地说:“我就要说,你扔一个试试。”有恃无恐的模样十分讨打。
但是韩海棠说对了,苏无香说是那么说,可他还真不能扔,拎着小醉猫一脸生无可恋。
澹台逐月见状幽幽地叹了口气,还对苏无香道:“辛苦了,需要我派人帮你吗?”
苏无香摇摇头:“不用,我能搞定。”说完拎着韩海棠就上了马车。
到了车上韩海棠还不安分,竟然高声唱起了歌,她音色不错,如果唱的不是《死了都要爱》,苏无香绝不会满脸黑线。
好容易到了家,韩海棠似乎唱累了,不再鬼哭狼嚎了,苏无香也因此松了口气。
要是回家还接着唱,韩萱和云想衣肯定就知道韩海棠喝醉的事了。苏无香看得出来,韩海棠今天是带着气去的邀月楼,可他一直没想明白,韩海棠到底在气什么。
“你为什么和澹台逐月一起去喝酒?”韩海棠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在人前忍了半天没问出来,回家就忍不住了,还连尊称都省掉了,对着澹台逐月直呼其名。
“我没喝酒。”苏无香指出韩海棠的错误,他现在这个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不是很高,稍微喝一点就会上脸,所以他一般不在外面喝酒的,顶多陪着韩海棠小酌一杯。
“那你为什么和澹台逐月一起去吃饭?”韩海棠知错就改,又把问题重复了遍。
“她请我好几次了,总是回绝不太好,所以就答应了。”苏无香说到这里看了眼韩海棠,又接着道:“我不是让铃铛回来跟你说吗?晚上我们一起去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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