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凤咏还在和松音说这件事,那边罗青的信就过来了。
南星拿着信匆匆忙忙进来的时候,凤咏就知道事态严重了,打开一看,更是觉得脑袋发紧。
“凤王府之事蹊跷,马上封闭府门,不让任何人出入,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见,找个地方躲起来,若有人来搜查,叫他们四个随便一个说是屋主即可,官兵定会放行。若非见到我亲自登门,无论何人,不要出来,切记切记。”
凤咏看着眼前的字条,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忙叫上白芷,带上些紧急用品,躲进了府内的酒窖之中。
说起这个酒窖,发现也算是巧合。那日凤咏在府内准备找松音打听一下外面的传闻,结果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厨房外面。
凤咏看到花丛中有个小门,看起来很隐蔽,就想着看看门外通向哪,结果发现了这个酒窖。没想到,多日之后,竟然成为了自己保命的地方。
等到走进酒窖,凤咏带着白芷摸黑找到桌椅坐下,点了灯之后,凤咏才拿出刚刚罗青的信,递给白芷。
白芷扫了一眼,面色更加凝重了起来:“这么说……那……那凤王府事情已经很严重了?”
“我估计,罗青是叫我躲一阵,看来,圣上是判了株连九族了。”凤咏深深叹了一口气,再也沉默不语。
白芷看了凤咏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虽然白芷深知眼前的人不是凤咏,与凤王府没有丝毫关系,但是看着眼前的人悲戚的表情,无神的双眸,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真的不想管。
白芷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小王爷来的时候,说得那么决绝,现在呢?还不是叫南星他们去打听消息?”
“唉,就算是在十恶不赦的人,也不可能任由他们坐冤狱,任由他们去死吧?谋反算是大逆,更何况这么多年的事情了,还涉及龙脉,到时候一定会重判的。”凤咏一边说,心里一边想着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涉及龙脉,必定是大事,这件事若一开始就冲着凤王府来,那可就可怕了,这不知道要涉及多少人呢。
在古代,这种所谓龙脉,虽然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君王却无比重视,就像古代的君王都自称天子一样,其实就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也给大家一个说法罢了。
本来,这圣上也不会去想什么龙脉的事情,但是近几年,朝里内外,本来就不太平,再加上这两个儿子明争暗斗的,再爆出这个事情,才会对这些特别在乎。
“龙脉……龙脉……这是大事……”白芷喃喃自语。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好像来了很多人。凤咏趴在门上倾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干什么?这是一字并肩王府罗青小王爷的私人别院!你们也敢随便闯进来嘛!”这是南星的声音。
“我们奉旨搜查罪犯!多有冒犯,小王爷会理解的!”
“我不理解……你们是不是会走?”罗青的声音由远及近过来了。
“参见小王爷。”
“走吧,我这宅子不怎么住人,不可能会有什么罪犯的,你们若是不相信,就搜查好了。只是有一点,我这宅子是用来藏酒的,酒最怕被人碰了,酒窖你们就不要进去了,免得坏了我的酒,这可是要献给太后娘娘祝寿的。”
“是。”
话音刚落,就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夹杂着打开门的声音。
凤咏赶紧转身拉着白芷灭了灯,往酒窖深处藏去。两人刚刚藏好,酒窖的门就被打开了,人正要进来,松音连忙上前就把人拦住了:“这是酒窖,里面都是好酒,你们不要进去弄坏了酒。”
有个人往里看了一眼,转身说道:“里面没人,走吧。”
等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凤咏刚刚要拉着白芷出来的时候,酒窖的门突然就打开了,凤咏赶紧又拉着白芷躲进去了。
“出来吧,人走了。”罗青的声音传过来,凤咏才放心拉着白芷出来。
凤咏一出来,直接上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匆忙开始搜查?”
白芷看着凤咏上前,默默走到桌子旁边把灯点上,淡淡地说道:“过来坐着说吧。”
罗青带着凤咏上前坐下,慢慢说道:“我本来以为,圣上不会这么快下决定,就想着看看什么情况再说,结果我这刚刚消停不久,就听到父亲说要去搜查的事情,才急急忙忙给你送信。”
“会来找我,怕是判了株连九族了吧?”凤咏很无奈地说。
罗青看了凤咏一眼,安慰道:“只是判下来了,说不定还会有转机,这太后寿辰不是要到了,说不定到时候大赦天下,就可以放出来了。”
“小王爷安慰人的手段可真不怎么样,遇到谋逆的大事,哪有等那么久的,你就说白家的事情,从收押,到判下处决,才多久时间?这种大事,圣上不会姑息的,怕日久生变。”凤咏脸上的表情倒变得有些奇怪了:“你就告诉我,凤王府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证据确凿?没有可翻案的事情了么?”
罗青定定地看了凤咏一眼,无奈地说:“确实,证据确凿,钦天鉴、文史院所有大人全部都看过了,确实是凶兽,主战争和杀戮,还正好压在了龙脉上,确实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再加上最近几年朝中大事频发,圣上对这事就更在意了。”
“凤王爷军功赫赫,不能豁免九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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