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点冷,但浅言的心就像在开水里滚过一样,烫的厉害。只是一想到玄洛此时看不见自己,心里多少踏实了几分。
“还……还好……”
“那就好。”被白色棉布遮住眼睛的玄洛,唇角微勾,倾身过去再次吻上了浅言。
黑暗中,玄洛的吻轻而柔的一点点落下。
浅言浑身紧绷着,却又不得不佩服玄洛的学习能力,强忍着情绪,尽量不要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不停的用沉重的呼吸,来调整自身的气息。
“浅言,你的身体好温暖。”玄洛冰冷的唇,落在浅言的耳畔边,“不要忍着,在我的镜花水月中,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出去。”
“唔……”
浅言敛着眉头,深觉玄洛这个女人记仇记得厉,记得那一夜,自己也与她说过类似的话。
——“这里是你的地方,你还怕别人将你的声音听了去吗?为什么要忍着?”
——玄洛深吸了一口气,“浅言,你给本公主等着。”
玄洛感觉出身下的女子,不知在想着什么,指间轻轻移动了一下,就唤回了浅言绵长的呼吸,“在想什么,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听一听?”
“你……”浅言因为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抓住玄洛的手臂和肩膀,深出了两口气,“之前不觉得,你居然这么坏。”
“我坏?”玄洛声音微扬,指尖又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听着急促又悦耳的呼吸声,回头吻在浅言抓住自己左肩的手,“你抓我这里,让我如何动弹呢?”
浅言承认,在玄洛冷热交替般的浅进浅出,她的身体已经溃不成军,与此相比,她更受不了的是玄洛语言上的报复。紧抿着唇,满面羞涩的攀上玄洛的脖颈,吻住了她,目的是防止她说更多的话,也随之把内里的情绪,完全散发出来。
玄洛满意的勾起嘴角,接下来的一切,也变的顺理成章。
原来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比自身想象的还要美好,而浅言的身体更像是一把久未开封的古琴。
需要自己慢慢摸索,调节声调,才能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
直到曲终,光是感受着浅言紧绷的身体,绵长的呼吸,玄洛却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浅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灵魂仿佛出窍了一般,根本无心去想此时她身在何处,完全被自己的呼吸声所包围,就连玄洛的声音都飘的特别远。
过了好久,她才发现自己还在半空中悬着。
“玄洛……放我下去吧。”
“为何?”玄洛此时早已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白色布条,唇角含笑的看着眼前的浅言,不以为然的问道:“你够了?”
没等浅言反应过来,玄洛扬起眉梢,“但是我没够,如此好听的声音,我要再听一次。”
浅言先是一愣,随后身体一紧。
……
……
……
床榻的帘子被玄洛拉开,映着油灯淡淡的琉璃色,回看已经熟睡过去的身影,目光渗着一丝惭愧,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下床去拿一件全新的睡衣和毛巾,帮浅言擦拭身体,并帮她穿上衣服,看着落在床脚的白色布条,无奈一笑。
“哪里我没看过,真不晓得为何非要这样。”玄洛说着不满的用指尖点了下浅言英气的眉心,眼里却流露出一丝腹黑的笑意,“或许你并不晓得,在我的镜花水月中,就算我闭上眼睛,也可将你看的一清二楚,真是个傻姑娘。”
……
……
密封的监牢内,三魅双手环膝的坐在冰冷的铁床上。
铁门被人打开,一位身着西服革履的人形傀儡走了进来,行礼道:“三小姐,老爷请您过去。”
“可是干爹不是罚我……”三魅认出这个傀儡,是常年跟在干爹身边的刘管家。
“这是老爷的意思,我来此就是接您过去的。”
三魅起身拢了拢头发,跟着这个傀儡离开了监牢,朝着这座别院里另外一处地下室走去。
“刘管家,既然是见干爹,可否让我回去简单梳洗一下。”三魅盯着不远处自己所住的别院。
“好,小的在这里等三小姐。”
三魅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出现在刘管家面前,跟着她来到了那间地下室。
“干爹。”三魅绕过刘管家,来到道蛊身旁,她其实有很多话想问,没等开口,就看见一个人被锁在铁架上,“这是……”
“她是你大姐,幽冥。”
三魅不可置信的走过去,看清了这张脸,转身道:“大姐不是……早就……”
“那时幽冥确实身负重伤,为师为了保她完整的肉身,特用千年寒玉将其冰封,如今也是物归原主罢了。”道蛊说着,打开竹筒,双指操纵里面的契约蛊打入幽冥的体内。
三魅满目期待的望着幽冥,呢喃着,“大姐……”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天色亮起,被铁链捆绑的身影,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师父,魅儿。”
听见幽冥叫自己,三魅情绪有些激动,“大姐!”
道蛊满意的走过去,从身上拿出左脸的半张面具,“冥儿,你这张脸为师已经帮你修复了,这面具你无需再用。”
幽冥冰冷的眸子,盯着道蛊手上的面具,“这面具戴久了,若不戴,反倒不习惯。”
道蛊听见这话,大笑三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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