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利安琪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阎玉川已经摆名了心思,怎么还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有一种喜欢叫做欣赏,这是我对馨儿的情感;有一种看待叫做眼里有你,心里却没你,这是馨儿对我的态度。而我对你——”阎玉川故意拉长最后的字眼,见利安琪等得一副抓心挠肺的样子时,才认真地说,“我正在努力将你放进我这里。”
他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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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光映亮包馨儿的脸,那双美眸无神地凝视着窗外,没有聚焦。
齐阎坐在沙发上,被汗液浸湿的黑发垂在额前,冷魅的脸显得有些不羁。他凝着包馨儿,唇线抿直,翻涌在眸底深处的晦暗久久未能消散。
“馨儿,看着我。”他低沉的嗓音终于打破这该死的沉寂,伸手扳过她的脸,命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包馨儿眸波轻颤一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巴掌大的小脸一丝血色都没有,浑身被人正抽筋似的颤抖。
“该死!”齐阎一拳砸下去,落在包馨儿身侧,却如同击在棉花上,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愤然地甩了甩脑袋,又死死地盯着包馨儿,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女人的发丝与沙发的长绒一样凌乱不堪,她的颈子、锁骨,延绵而下,处处可见刺目的红肿,像被人发狠地啃咬过、拧掐过……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什么却无力开口,他知道,这一次,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再冲着他笑了……
缓缓抬手,轻轻摩挲包馨儿冰凉的脸,俯下身,薄唇无比怜惜地轻吮她的红唇,令她感受他的温柔,不敢再多用一分的力!
十年前的记忆全然因包馨儿而唤醒,他终于记起了那个女人的模样,她的名字,还有与她在一起一年之久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在他记忆残缺的这十年里,他认为自己一直深爱着她,原来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包馨儿感受着男人小心翼翼的亲吻,始终漠然,只是她的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像是动容,然而太短暂了,几乎是转瞬即逝,根本不由得齐阎去察觉便消失了。
她抬手,横在两人之间,反力推了一下齐阎,轻轻扬起的嗓音沙哑极了,“抱我去*上躺会儿,我身子好疼,没力气。”
“馨儿,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成她……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真的……不是有意的。”齐阎开口,低低的嗓音充满了懊悔。
包馨儿眨了眨眸子,轻轻摇头,却因身体的疼痛,浑身禁不住地一阵轻颤。
齐阎的心顿时一疼,二话没说将她抱起,抱到大*上。
“馨儿……”齐阎坐在*头,邃蓝的眸子盯着她,“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嗯?”
“我现在很好,睡一觉什么事就都没了,你不用这样。”包馨儿嗓音很平淡,说完,偏过头,不再看齐阎。
“好吧,你睡,徐妈一会儿就会把药送来,我会轻一点儿给你涂。”齐阎轻拂她的发丝,拈到鼻子前细细地嗅着,说了一句。
包馨儿淡淡地“嗯”了一声,阖上了眼。齐阎看着她,眸底的温柔似乎更加浓厚,只是包馨儿再也不会用心注视他了。
最终,他侧身躺下,伸手将她搂紧。
这世上,有太多的男女情爱可以跨越道德的标准,所以“小三”、“*”才会那么多,却没有任何一种情爱可以跨越lún_lǐ的束缚,无论齐阎多么的努力,都无法回到一个月前,那些或痛苦或快乐的日子,他的执念没能令自己摆脱生理的困扰,反而连心都沉陷了。
相爱,也因为爱的深,他越来越读懂了包馨儿神情中的绝望,她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明明抓住一块石头,可以借助向上攀爬,却因为遍体鳞伤而使不出任何的力气,而他就是那个不小心推她下去,却又拼命想要救她上来的人,伸着手去救她,却始终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然而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东西,何止是这些……
齐阎十年未曾回过阎家,他能在此留宿一晚,阎绩之高兴得*没合眼,天还没亮就起了*,亲自监督仆人做了非常丰盛的早餐,却没等来齐阎用餐。
龙景庄园的徐妈来了,手里好像拎着什么东西,他跟过去看,刚走到齐阎卧室的房门前,徐妈一脸心疼地从里面出来。
“怎么了?”他问,想进去一看究竟。
徐妈关上了门,看了眼阎绩之,摇头道,“你就别问了,离这儿远一点,小心一会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
徐妈的话虽然隐晦,但阎绩之好歹是过来人,怎么会听不懂呢?脸色一暗,想冲进去,脚却像钉子似的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你们家齐老爷就任由齐阎这么胡来吗?”他实在想不出办法拆开这两个人,只能埋怨齐谭。
徐妈一听这话,顿时没了好气,扯着大嗓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齐阎先生与馨儿不是你的亲孙子孙女似的,我们家老爷子又不是神仙,什么事情都让他殚精竭虑,你这个祖父是个摆设吗?”
说完,徐妈气呼呼地走了。
阎绩之被堵得哑口无言。
“啊——”卧室里传来包馨儿痛苦的惊叫声,紧接是她夹着哭腔的嗓音,“齐阎,求你别碰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心像被人拿着皮鞭狠狠地抽打着,连带他的老脸,阎绩之最终没有推开那扇门,抬起大手,发狠地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颤颤巍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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