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防盗段落, 如果你看到了这个提示, 说明你跳订了哟,摸摸头 谈赋“嗯”了一声, 收拾着手上的书本和稿件,没有说话。
姚珊撇了撇嘴,也不觉得尴尬,装模作样地说:“谈、谈教授,我是子虞的朋友啊,子虞下午做了家教出来, 钱、钱包在路上给一小兔崽子抢了, 现在正蹲北淮路哭呢,我这头有个考试走不开,您看…您能不能过去一趟?”
谈赋听了姚珊的话,手上动作一顿, 招呼刘绍平过来收拾, 直接迈步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沉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姚珊一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他这电话就是蒋子虞让她打的吧, 干笑了两声, 嬉皮笑脸地答:“我、我有一发小是您学生,这不是他给我的嘛。”
谈赋“哦”了一声,也没有告诉他这是自己的私人电话, 学生根本不可能知道。
坐上车, 拉开安全带, 也懒得问,直接往北淮路开去。
等谈赋找着了地方,从车上下来,蒋子虞已经坐在花坛旁的座椅上喝起了水,身边站着个年纪不大的片警,唇红齿白,要不是个子在那里,乍一看就跟个姑娘似的。
那片警和蒋子虞的室友杨小苏是半个朋友,蒋子虞以前跟他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今天再次遇见,难免就顺便多聊了两句。
只是没想他们这头正说着话,身后忽的就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位警察同志你很闲?”
白御还以为是自己那秃了头的上司查岗来了,一个正步站好,立马大声回答一句:“为、为人民服务!”
转身一看,见对方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神情冷漠地看着自己,不禁尴尬地问到:“你哪位啊?”
蒋子虞瘸着脚站起来,拉了拉谈赋的手,轻声说:“哥哥,这是白警察,他今天帮了我不少忙的。”
白御一听蒋子虞喊眼前的男人哥哥,一下就放松了下来,把手往蒋子虞头上一放,笑说:“哪儿啊,就凭咱两的关系,这点忙算什么。”
他两其实一点关系没有,但白御这人嘴欠,平日里就喜欢和人套几句近乎,特别是漂亮的小姑娘。
谈赋听了他的话,眼神立马阴沉下来,上前一把打开他的手,把蒋子虞拉进自己怀里,看着她一瘸一瘸的腿问:“右脚怎么了?”
蒋子虞低头答:“被人抢的时候不小心推到地上,崴了一下。”
“看过医生了么?”
白御一听这话,立马凑过来插嘴:“不用不用,我们队里的老韩给看过,已经擦了药,回去养两天就好。”
谈赋实在不喜欢这叽叽喳喳的小年轻,偏头看他一眼,冷淡地说了声“谢谢”,光看神情还以为是在说“滚”呢。
转身在蒋子虞面前蹲下来,回头看着她道:“上来,你的右脚别乱动。”
蒋子虞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趴上去,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御呆站在原地,直到旁边的女同事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问了句:“哟小白,刚那男的你认识啊,长相气质极品成那样,竟然还对女朋友那么好。”
白御回过神来,“啧”了一声没好气地纠正:“瞎嚷嚷什么,人家是两兄妹。你看看你们这些无知妇女,以前见天儿的说我帅,现在看见高富帅了立马变心。”
那女警察笑得花枝招展,把塑料瓶在手里敲来敲去,笑嘻嘻地告诉他:“你啊,看上去就是一大男孩儿,可刚才那人帅得不一样,不光五官好看,还有那气质啊气质,高岭之花你懂不懂,对了,你有他电话没?”
白御“切”了一声,做了个无可奉告的姿势,干脆不再搭理她。
这头谈赋把蒋子虞放在副驾上,转身自己也坐进了驾驶座里,偏头看她一眼,一脸严肃地开始兴师问罪:“不是说了让你别再打工好好学习?”
蒋子虞低着脑袋回答:“但是,这个学生人很上进,家长对我也很好,他们都舍不得我,我现在只做他一个人的了。”
谈赋听了这话,只觉脑袋没来由的疼,皱着眉头问:“男的女的?”
蒋子虞小声回答:“男、男的。”
谈赋头更疼了,沉声道:“他的课还有多久?”
蒋子虞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有两个多月,等他艺考完之后就不用来了。”
谈赋这下才算了在心里有了个底,“嗯”上一声告诉她:“那以后让梁呈送你。”
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便发动了车子往外开去。
蒋子虞低着脑袋没说话,好久了,才敢小声反抗了一下:“哪、哪有人打工是坐着私家车去的呀。”
谈赋见她低着头,一副犯了错等待被顺毛的样子,正巧车子红灯停下,忍不住抬起右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语气放缓,低声告诉她:“别人能和你比么?你小时候,我连校车都不让你坐,天天开车送你为的什么。你今天这里磕一块,明天那里碰一下,我以后干脆把你放我口袋里行不行。”
蒋子虞低着不说话,只有那通红的耳朵显示出此时羞涩的心情。
偷偷看了眼谈赋的脸,从座位上起身,飞快地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满脸通红坐回去,眼看窗外,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谈赋愣了愣,后头的车子按着喇叭催促他前行,轻咳一声松开了手刹,把车窗放下来,吹着燥热的风,悄悄吸了一口气。
车子开得不快,半个小时后才到郁园。
蒋子虞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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