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第二天”?我每天只能写一点,不然这开颅过的小脑袋会真累的。)
他先说了另外的一件事:当时他还大一,也就我大四那时。说是系里的女生加起来都可以用指头算了。到三四个月时就一个女生先请假然后又退了学。离那综合楼事件还………听完有点乱,我就拿出那“买”过来的录音笔……
(录音?越说越远觉得有点夸张。其实出院前语言科室的医生跟父母说我出院后的康复时间可比躺着这里的时间多了去了,回家后让我回忆下朋友同学的名字、每天写日记,重要的现在刚复原,语音逻辑有点乱,有重要的事情,可以写下来。“这录音笔我刚买过的,有8g,呃,500…”然后这“欣慰”不可言喻的到现在。)
这师弟也是q大,中文系,姓俞,来我家时应该是大三了吧。那件事是元旦之前,不过考研日子也应该很快了。想想那男生,让人很不舒服,尤其那犹豫得很的考研大军。此事也就差不多的成为了“所谓的努力肯定逆袭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幻想”的反能量了。
俞说在那件事的第二天,班里的一个女生就请假了。少了一个女能量,肯定是一个大事件。“祸不单行”的,元旦之后回来一看,这“能量”居然退学了。当时如果我们班有人退学,第二天就会被翻过去了。其实大家都知道,大四后,班里五分之一的人都不在校里了,但对大一的学弟学妹来说,出了这两件事,早就炸开锅了,其实是没事闲的发慌。在警察、学校还没发公告时,那没事还得找事的娃娃们就猜测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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