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想欠他好多。”夏荟坐在翠绿树林里的一棵巨大枯树之下,一个西装男人站在枯木的另一边,枯木掩盖着他的身影,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他对于夏荟的惋惜。
夏荟撩起了细长的衣袖,手臂上纯黑的血线已经开始蔓延开来了,夏荟的脸色开始有些变的痛苦,面部开始狰狞了起来,血管都在一根一根地暴突。
“有什么愿望吗?”西装男人问。
“两个,不过连起来也可以。”夏荟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白色机械方块,“phoenix的核心,还好最后一刻抢救出来了,机身基本上是废了。”夏荟相当惋惜地把小方块扔给了男人,在空中划出了纯白的弧线。男人也很熟练地就接过去了。
“我没本事帮你再造。”男人接过来之后,开始慢慢地揣摩着这个小小的方块。
“第二个愿望,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机会把这个交给他。”说着夏荟又从刚才的那个口袋了拿出来一个小小的就像是缩小版的剑一样,但是仔细一看,肩上遍布不规则的锯齿就好像是一把钥匙一样。
“鹤的启动钥匙,”说着夏荟就把这把“钥匙”丢给了男人,接着又另一个口袋里拿出来一根已经有些弯曲的香烟,夏荟不骄不躁的继续拿出打火机,有些颤抖地点燃了烟,“你觉得时候对了就给他,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时候。”
夏荟开始慢慢地抽了起来,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烟雾开始缭绕在自己脏乱的头发上空,夏荟也好像也意识到了,胡乱地抓了几下头发,理了理只是更乱。
“没了?”男人觉得如果这就是他的遗志的话,或许还真的是少了些什么,“就不像对你儿子说点什么?”
“没有,他习惯一个人,”夏荟带着惆怅又吸了一口,叹了口气,鼻子里也冒出了白烟,“不过孤独到头的话也会想要出门找找朋友。”
“谁不是呢。”男人说着就把方块收了起来,但转而就想到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你这样的话,是准备把phoenix给他重装?”
“谁知道。”夏荟说着就把燃烧的只剩下一丁点的烟头人到了脚下,用力地踩了踩,“随他的意愿,他要是不想接受的话你不给他也行,回头别忘扔塘江里。
“愿意接受的话叫做责任,不愿意接受的话就叫做任务。”夏荟哆嗦着说出来这样一i局,他已经不能够撑下去再长的时间了。
“那好,我,保证完成任务。”男人转过头,看见了夏荟在风中慢慢消逝的身体,在细微的风中,他的身体,就好像是烧化的锡折的元宝,慢慢地,慢慢地,化作一点点的黑色尘埃,在风中,飘然舞动着,回旋缠绕着男人的身体,就好像是在做最后的嘱托,男人把右手放在了心脏上,拍了拍,示意自己会记住,记在心里,黑色的点点尘埃不一会就四下散开了,或是落在泥土里,又或是继续在空中飞翔,也可能是淹没在长河里。
一点点尘埃的散落,带走了夏荟最后一点在存活世上的痕迹。
他自己,甚至都没有一块墓碑或者是骨灰,只是留在了曾经在乎过她的人们的记忆力。
他们的脑海里,曾经存在过一个叫做夏荟的嫩人,一个曾经整天穿着白大褂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带着笑容的科技狂人。
次日上午。
夏言来到了枫山上的一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在草丛覆盖着的深处,有一个极其难以发现的已经长满绿色苔藓的小门,之刃容纳一个人俯下身子进去,夏言看了看四下,一个人都没有,他才放心都爬到“地洞”里面去。
爬在一段有些漫长的隧道,隧道里都是有些上锈的铁的味道,也真的是不知都自己老爸怎么想的,会把秘密基地建在山里头,虽然说空间大,不太容易被别人发现,但是不得不说,这样就好像连自己人都不让进来的感觉。
总算是爬到了隧道的尽头,一个螺旋直下的楼梯就头出来了,楼梯的把手已经生锈,成了血红的铁色,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楼梯的最下层,强光直直地照到了眼睛上。
一个地下的巨大工厂就这样显现了出来,这样一个工厂里,只是中央摆放着许许多多的零件,有的大有的小,各种器械杂乱地摆放着,焊机,扳手,电表,诸如此类······其他的,这个工厂就好像没有摆放更多的东西。
夏言随地坐在了一个手臂一样的巨大零件之前,开始慢慢地鼓捣了起来。
纯白的巨大机械手臂,这是他仿造的老爸的机甲,只能够说是更具这里残留的图纸之类做出来糊弄自己的,到底能不能用还不知道。
他用旁边地上的铁板手敲了敲钢铁的手臂,不知道怎么的,模拟拼凑之后就老是感觉这只带着“∞”符号的右臂总是咔咔地响,也不知道是尺寸不对还是材料用得不得当,反正让他来拆的话说不定待会就会装成别的东西。
眼见自己仿制的“凤凰号”距离成功就已经那么接近了,原本就之王暑假的最后几天完工,谁知道突然就被陈依歌找上门当魂主,然后整个自己的计划就都乱了。
“啊啊!德玛西亚!”夏言高举着机械臂高吼道,反正是深山老林,也不会有人听见,但是,刚举起来,刚刚吼完,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头上被什么小东西砸了一下,但也不是很疼。
然后,一把不知道是缩小版的剑还是一把钥匙一样的奇怪金属就掉在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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