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靳如没有答应马氏,她思来想去,纵然愧疚也或许自私,但最终还是担心给王夙夜添麻烦。
马氏听到小眉的回话后愣了许久,她真没想到靳如拒绝,她这小姑子什么时候心肠硬了起来?她说了那么多,按着靳如之前的性子早就心软自责了。见到易峰时,她有些赧然,编了谎话还不能让靳如出城。
谁知,易峰不在意的笑了:“她也知道最近虽然看似平静,但实则是一触即发,她也算是谨慎。”
马氏听到他安慰,更是感到羞愧,急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吗?”
易峰却不急着说,拉着她到床上纾解了一次,看着她还未从缠绵中回过神,便附到她耳边说:“烟娘,你让你丈夫与你一道去……”
听他说完计划后,马氏震住:“这、这会不会真的伤到我夫君吧?”
“当然不会!”易峰保证,“他是你夫君,为了你,我怎么会让他真的受伤呢?”他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还偷看了她一眼,清楚的表达着吃醋的心情,连抱着她的手都缩了回去。
马氏被他逗笑,嗔了他一眼,伸手抱住他道:“好,我相信你。”
易峰这才笑了,脸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庆幸的说:“你信我就好,我一直都怕将来你会不认我呢!”
马氏羞着脸道:“怎么会?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只要能把王夫人弄出来,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他说着又覆上马氏的身体,马氏几乎是瞬间就沦陷了,全然没有看到身上人眼中的嘲弄。
靳如自从拒绝马氏后就一直没有去找过项氏,担心见到马氏,毕竟她确实是自私了一些,倒是项氏过来找她了。
“在京城也不认识谁,想找人打马吊都不知道该找谁。”项氏的爱好就是打马吊了,一个月不玩上几次就手痒。
靳如笑了:“我跟小眉都会,这么的话还差一个人。”
靳如和小眉是在项氏的熏陶下长大了,打小就看着项氏打马吊。
“昨儿你嫂子跟鸿儿去西山寺上香之后,回来之后你哥就心神不宁的,问他们怎么了也不说,不然我就让你嫂子也过来了。”项氏疑惑,俩人去西山寺不是求子嗣的吗?怎么回来之后却这么魂不守舍的,难道是子孙缘不够?
“是遇到了什么事吗?”靳如也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项氏心里微沉,儿子与儿媳成亲三年余,一直未有子嗣,马氏也吃过药调理,但是也一直无果,真是让她心焦。
“谁知道,问什么都不说,”所以她不想在家里呆着,又赶紧扯开话题道,“将军府里的婆子们没有会马吊的吗?”
“好像没有吧!”靳如看向黄槿,“你会吗?”
黄槿摇头:“奴婢不会。”
“不会的话,打两圈就会了。”项氏手痒,不来几圈难受的很。
靳如点头,把小眉从景阳那里叫回来后,四个人围成一桌玩了起来,新手的运气很好,除了前三把在输,之后黄槿一直在赢,靳如还好保护着自己的小金袋,小眉虽然输了一会点,但输的最多的就是项氏了。
“居然输给了你们三个小辈,亏我打了二十年马吊!”项氏叹道。
靳如笑道:“这跟运气也有关,娘今天的运气是不太好。”
项氏又抱怨了两句,靳如看到天色晚了,便想留她吃饭,项氏摇头,面对女婿她还是复杂万分,靳如没有多劝,只要王夙夜的身份一天不说清楚,他们就一直难以坦然面对。
项氏回到家里,见儿子跟儿媳还是沉默的样子,忍不住轻斥:“到底怎么了?”
靳鸿看向项氏,过了一会儿才说:“那西山寺的方丈说,我最近会遇到祸事,给了我一串佛珠,让我随身携带七日,然后再去山上给方丈化解。”
项氏大吃一惊:“怎、怎么会这样?”
靳鸿皱眉:“娘,咱们家从去年妹妹嫁给……”他顿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后来均安下落不明,前些日子父亲又遇险,这次大概是轮到儿子了。”
马氏红了眼圈,赶紧道:“少说胡话!方丈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听方丈的话,七日后就能化解!”
项氏不敢相信,一时膛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声音:“那你、最近这几日都不要出去了,去西山寺的话,一定要向将军要些护卫保护你。”
靳鸿皱了一下眉,点头。
等到了七日后,马氏来找了靳如,说是让靳如陪她一道去城西的黄半仙那里算一卦。
“怎么了?”靳如疑惑,想起前些日子项氏说的那些话,“大嫂和哥哥怎么了?”
马氏一脸担忧,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前几日我和你大哥不是去了西山寺吗?那里的方丈说夫君有血光之灾,今日他便去山上求方丈化解,已经去了一个时辰多了,我心里不踏实,听人说城西那里有个黄半仙特别灵,所以想让你陪着我去。”
所以上次娘说的他们心神不宁是这个原因?靳如愣住,若是别人说的她尚可不用信,但这是西山寺的方丈所言,任谁都会相信。
“如儿?陪着我一道去好不好?”马氏的声音里有哽咽,“我好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本来想让娘陪着我去,但是万一、万一——我担心娘也承受不住……”
上次已经拒绝了马氏,这次她怎么再拒绝?而且她也想求个心安,遂点头道:“好,我这就与大嫂一同去。”
去城西的路上,马氏焦灼不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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