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打上去,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又不能说靳如不知羞,秀禾夫人皱了眉,阴阳怪气的说:“想不到将军这么爱护夫人,真是羡煞旁人,将军与夫人新婚燕尔,恩爱似漆,妾身在此恭喜两位白头到老,家和平安。”
“是啊,妾身也恭祝将军与夫人和和美美,永结同心。”一旁的司徒夫人赶紧跟着祝贺。
一众人也纷纷向靳如道贺恭喜,然后一道复杂的眼神从重重祝贺中射过来,弄得她打了个冷颤。
恰在此时,太监尖细的声音高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满屋子的人纷纷跪下,齐声道:“妾身参见皇后娘娘。”
一阵悉索的脚步声,萧皇后的声音响起:“诸位夫人平身。”
大家起身,有座位的都各自落座,秀禾夫人坐在了靳如对面,也就是左首位,没座位的人就分站在两侧,只有二品上的诰命夫人才有席位。
萧皇后今日的装扮不似那日靳如见到的那般隆重,相比下来简单了许多,妃色的云锦褙子,内搭驼色的对襟,杏色的褶裙,头戴双凤戏金冠、一对琉璃簪、一支金玉簇花步摇,胸前佩戴着三寸大的如意锁,华贵而端庄,虽然衣服的颜色没有秀禾夫人那样鲜艳,但比秀禾夫人的搭配要舒服许多,更显国母的风范。
秀禾夫人一定知道萧皇后今日会穿什么衣服吧!靳如想。
“刚刚大家都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萧皇后笑问。
一个四十来岁的贵妇回道:“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王夫人,所有在道贺呢!”
萧皇后看向坐在右首席的靳如,道:“上次王夫人与王将军一道来宫里谢恩,将军对夫人用心之至,实在羡煞旁人。”
靳如微微一笑:“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秀禾夫人道:“刚刚王夫人还说,将军什么都会给夫人置办,连我送了礼物也不需要呢!”
萧皇后笑:“也许是看不上秀禾夫人的礼物,上次本宫摆了一些糕点,王夫人也都不稀得想用呢!”
秀禾夫人面露讶色:“竟连皇后娘娘的赏赐都不放在眼里?妾身真是佩服,全天下敢如此的也就将军与夫人了吧!”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萧皇后还是靳如。
萧皇后淡淡道:“想必是夫人觉得不如她娘家做的好吧!”
“说来,王夫人的娘家是在永泉县吗?”秀禾夫人顺着萧皇后的暗示问,然后就掩嘴笑了一下道,“永泉县是在哪里?妾身孤陋寡闻,也没听过呢!”
靳如笑:“将军听过就好。”
秀禾夫人恼气,这个靳如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萧皇后眼中闪过一抹极淡的嘲讽,也不知是对谁:“将军与众不同,学识自然也不同。”
这话有点歧义,听懂了内涵的人都地下了头,但因为所有人都怕王夙夜,因此没人敢接话。
秀禾夫人另起了话头:“听闻将军与夫人两家是世交,所以打小就订的娃娃亲?”
靳如点头。
秀禾夫人又问:“夫人与将军小时候可见过面?”
靳如不记得了,但是项氏说过他们见过很多次面,也一起玩耍过,遂就道:“自然是见过的。”
“那可真是青梅竹马了!”若不是王夙夜太厉害,秀禾夫人此刻只怕会再接着叹一声“可惜……”留给人浮想联翩,但她也没放弃,“那夫人可还记得小时候与将军相处的事情吗?与现在大有不同吧!”
这个“大有不同”怎么听都怎么别有深意,景月气的牙痒,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耳刮子。
靳如皱了眉,看了眼秀禾夫人才道:“小时候的事情妾身记得不多,倒是有一点记得清楚,那就是将军对妾身一如幼时那般的好。”
她一点都不想说这种貌似很恩爱的话,王夙夜对她可不就是无视吗?若不是自己当初生了病,闹得有点大,王夙夜指不定都不会进她的院子。
秀禾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么多年来,她头一次被人噎住,这位姑娘是真笨还是假蠢?
这时坐在靳如下首的司徒夫人道:“今日怎么不见韩夫人过来?她不是最喜欢菊花吗?”
座下有人回道:“韩夫人恐怕进来身体不适心情不佳,所以就没能来赴皇后娘娘的赏宴。”
“哦?她怎么了?”萧皇后问。
那人犹豫了一下,面带怜悯不平的说:“还是韩侍郎在外拈花惹草闹得,前不久带回了一个青楼女子安置在了府内。”
萧皇后皱眉:“不像话!在外面玩玩就算了,居然还带回家!”
秀禾夫人也一脸唾弃道:“听说那女子颇有手段,而且一张嘴还到处乱说话。”
她话说一半,萧皇后瞥她一眼,问:“说了什么?”
秀禾夫人倒犹豫了,一面难办的样子说:“这话还是不说给娘娘听得好。”
萧皇后冷了脸:“有什么就说。”
她又是一阵迟疑,让萧皇后又不耐烦的催了一遍才说:“她说她还见过陛下呢!”
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靳如回想纸上写的事,那个青楼女子实际上不是韩侍郎要的,而是熙和帝看中的,他不时偷偷出宫,每次出宫都是去烟花之地,后来见了那女子就颇为喜欢,原本想给她安置一处宅子,但又担心王夙夜知道,便让韩侍郎带回家,每次出宫时就去韩侍郎家与之私会。
秀禾夫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谁不知道熙和帝好色,他的嫔妃虽然不多,除了皇后就只有两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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