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涛和无蝉返回万禅寺不到半日,代替无蝉送了数天干柴的张硕苦着小脸儿告知,铁柔然有十万火急之事,让他们速速前往。
两人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立刻踏上索桥,瞬间远去。
张硕看着龙涛和无蝉离去的身影,九岁小孩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自语道:“你们何时才能真正长大啊?!”
说完,他背起一大捆小山一般的干柴走上索桥,从远处望去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就象那捆干柴在铁索上自行移动一般。
张硕抹了一把眼泪,学着龙涛的口气郁闷喊道:“你们特么真的懂事的话,让我一个九岁小孩天天砍柴养家?!”
委屈归委屈,他还是一路飞奔追了上去。
龙涛来到铁柔然身前,他正一脸凄苦看着自己的柔然草庐原址不停摇头。
原本就破败不堪的柔然草庐,在多日前被龙涛的赤炎火符化为灰烬,场中一片狼藉,天工草庐的几名杂役一个个满脸是灰,正在清理。
此时,铁柔然脸上的那分凄苦和万不可有的一比,手里的折扇也在那天烧的仅剩下扇骨,竟也在寒风中有事无事的摇着。
龙涛忍着满肚子的笑意走近,看到旁边立着一位肥胖老者,问道:“你是谁?”
“世子殿下,老朽是天工草庐执事。”
肥胖老者看到龙涛,很是客气的躬身一礼,继续说道:“铁柔然公子的草庐租期已到,天工草庐按照书院规矩收回。”
“租期?”龙涛很是疑惑,继续问道:“租金如何计算?”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书院的地皮只租不卖,一年租金为黄金一千两。”天工草庐执事肥脸上堆满微笑,点头哈腰答道。
“啊?!黄金一千两?”龙涛很是震惊,“我去,就这么一块破草地?几间破草房?”
“非也,玲珑书院寸土寸金,天下无人不知啊!”天工草庐执事叹息说道,满脸都是低调的自豪。
“好吧!”龙涛有些无奈,朝身后的无蝉勾了勾手指,说道:“给钱。”
无蝉很是豪气的伸手入怀,瞬间在手心里排出十张一百两的金票,天工草庐执事接在手中,满脸的肥肉都在震颤。
“那草房何时修好?”龙涛继续问道。
“世子殿下见谅,修建草房还需黄金一千两。”天工草庐执事眯着眼睛说道。
“什么?!”龙涛有些气闷,说道:“那我们自己修。”
他内心已经不是震惊,而是震撼,这玲珑书院太特么黑了吧?
“抱歉,世子殿下还是有所不知,玲珑书院所有地产管理、草庐修建都归天工草庐负责,谁都无权例外。”天工草庐执事的话斩钉截铁,但那张肥嘟嘟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龙涛再次朝无蝉勾了勾手指,又是一千两。
“那就给本殿下好好修建,要达到尚天草庐的标准!”龙涛看着天工草庐执事的满身肥肉,有些恶心的说道。
“对不起,世子殿下又是有所不知,一千两黄金只能修到原来的样子,要想达到尚天草庐的标准,需要再加黄金一千两!如果你还想超过尚天草庐,那只需再加区区一千两即可。”
天工草庐执事说的很是云淡风轻,小眼睛在满脸肥肉中挤开两条缝隙,很是艰难。
我靠,龙涛内心已是气闷至极,还又是有所不知!还区区一千两?
这简直是百般压榨、敲骨吸髓啊!
无蝉掏钱的动作再也没有前几次那般飘逸潇洒,把两千两金票揉作一团丢了过去。
龙涛长长吁了一口气,忿忿说道:“你一起告诉我,本殿下到底还有多少有所不知?”
“好吧,”天工草庐执事掰着手指说道:“每年中地皮契税一千两,修路扫地一千两,取水送水一千两,防火防盗一千两!”
龙涛听完眼前一黑,想起自己苦逼的前生片段。
那时他一枪在手,震慑邪恶,却依然买不起丁点儿大的房子。
原来如此!
这个特么天工草庐执事就是地产开发的祖师爷吧?!
真尼玛非一般的黑啊!
龙涛这才体会到尚天草庐和正圆草庐那两个收钱肥婆的苦衷!
一年数千两黄金的租金税费,靠收弟子每人每天十两银子真心不够。
龙涛好奇问道:“尚天草庐每年所收学费根本不够你的搜刮,他们何以生存?”
“这……,都靠我玲珑书院的世间威名!”
天工草庐执事一脸傲然,继续说道:“诸葛尚天、朱正圆等开庐授课,仅凭收取弟子学费定然不够!他们依仗的是书院之千年底蕴,各路王侯便会慕名而来高价求取各种符甲符器,那才是不竭之源。”
听到此处,龙涛便瞬间释然,前生那些地产经营、名人炒作原来古已有之,在这里都他奶奶的能找到祖师爷!
他无奈掏出身上的所有金票。
至此,龙涛和仇雄切磋对赌赢来的一万两黄金,已是所剩无几,还被无蝉一把抓取揣入怀里。
“这是为何?”龙涛有些疑惑问道。
“这个……,”无蝉瓮声瓮气说道:“以前天天砍柴,没钱也没感觉如何,这些日子天天揣着几千两黄金习惯了,现在身上没钱就感觉睡不着觉。”
噗!
龙涛无由感叹,人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过惯了有钱的日子,没钱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说一千道一万,都特么是一种习惯。
龙涛看着一直满脸堆笑的天工草庐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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