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殊换了身束衣,头扎发带,脚踏皂靴,这也算是轻装上阵了吧,毕竟他要与宁正的十万禁军开战,又不能伤及百姓,也是件难事。
这调军这么大的动静,弄得是人心惶惶,宁正也调了大半禁军严守皇城,一时间皇城内外被围得严严实实,百姓只得躲在家中。
景殊打马而来,发带飞扬,要换成原来,百姓一定会出来一睹他们陛下的风采,但现在...还是算了吧,弄不好小命就没了,还看什么看。
沈梦溪在后面骑马,悠哉悠哉地晃过来,不紧不慢地下马,走到景殊身边:“敢问陛下,现在怎么办?”
:“杀!”
:“你除了夺人性命,你还会干嘛?”沈梦溪轻蔑地看着他,面前人显然不介意:“你猜。”
沈梦溪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景殊瞟了一眼目光微沉,果然不出他所料,像沈梦溪这样的人,心软,在这官场上活不久。
景殊在城门外准备了一下,一声令下:“来人,随朕剿灭叛贼。”说完,率众人踏破城门,与禁军打在了一起,沈梦溪躲在海铮后面,手里倒是拿了把剑...就是不会用...除了你站在那里让她刺,她能刺到,其他的...就算了吧。
景殊也不怎么动,反正有那些人在前面顶着,自己倒也不用太怎么打,所以他决定亲自去保护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沈梦溪。
“过来!”景殊冲她吼道,面前人白了一眼没什么反应,景殊额角青筋一跳,几步上前,一把拉过来:“不管再怎么样,你都得听朕的。”
沈梦溪不语,景殊夺过她手里的长剑:“不会用就不要用,人没杀一个,不要反过来伤了自己。”语气冰冷,听不出丝毫关切之意,听起来倒是有点像在责备她,嫌她麻烦。
“既然如此,陛下便让它伤了我,不就好了?最好伤重点,还省的陛下费心。”沈梦溪见他如此,也没什么好气,反正俩个人话都说开了,也不怕他再怎么样。
边疆的将士打仗打惯了,是越杀越凶,可这禁军养在金城中,仗没打多少,胆子倒是小了,见他们杀的那么厉害,竟自己打起了退堂鼓,这士气一没,也就必败无疑。
景殊见这人也压地差不多了,便下令,活抓,瞟了沈梦溪一眼,冷哼一声!”这死人也就罢了,不要受个重伤,死不了,让朕养你一辈子。”
“若真如此,陛下下令处死不就好了?”
“杀你一个女子由如掐死一个蚂蚁,但是朕可不想史书上写下朕杀后的暴行。”这话者无意听者却有心,沈梦溪眉梢一动,哼!这是无时无刻听者不提醒自己是他诏告天下的未来皇后。
宁正将大部分兵力全放在了守城上,城内没一个守线,景殊抿了抿嘴:“海铮。”
“在.”
“你带人去看一下是否有埋伏。”
“是.”
海铮带着一群人,仔细巡视了城内,没有发现埋伏,景殊点点头。“你再带人将余下禁军擒获。”
“是.”海铮抱拳领命,带着一大半人先进了皇宫,守宫的侍卫,见这么多人,吓得纷纷下了跪:“我们投降...”
景殊带着剩下的一小半人从宫道正大光明,毫无阻挡的跨步走到宣事殿,显而易见,宁正已经开始了他的登基大典,文武百官也都已经准备到位。
这时,景殊悠悠地声音传到了,从大殿到九十九阶玉阶底部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员的耳朵里!”你们这是在作甚?”
大臣们纷纷往后看,哟!这不是他们敬爱的皇帝陛下吗!宁正在大殿中,声音是没怎么听清,但是这个身影他绝对忘不了。
宁正突兀从龙椅上站起来,旁边的曹慕也是一愣,怎么可能...十万禁军啊!
这守疆营再多也只能调五万左右,难道...景殊不顾及边疆战事,调了大量人马回来?
宁正走到殿门口,强装镇静:“嗯?你怎么来了?是来看为朕登基的吗?”
“放肆!一介庸民竟敢自称“朕”?景殊挑眉一动,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能听清楚,也听得明白,看得出来,这是要来夺回正位了。
曹慕手把文书,站到宁正身后:“庸民?这你亲自立下的诏书上可写得一清二楚…”
:“一清二楚?对啊,是一清二楚,你把每行头字连起来看看,景殊打断了他的话,嘴角微扬,眼中带着不解,宁正一把抢过诏书,打开一看,脸都绿了:“狂徒!来人,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海铮带兵包围了宣事店,做了景殊强大的后援,宁正目光一闪:“你调了多少人?”
:“两万。”景殊淡淡地回答,宁正脸都要气歪了,十万对两万啊!打不过?荒谬!
景殊手一挥,海铮立马上前将其擒获,景殊阔步走到他面前,弯着腰附耳道:“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更何况...你还不是智者。”
:“你!”宁正突兀了然,原来他以为摆了景殊一道,其实是自己被他摆了一道!谋逆这个罪,理所应当可以杀他,好你个景殊!
:“带走,这个人既然这么喜欢当狗,那就将其拴之于城门,以视其为狗。”景殊不由分说,直接下达命令:“还有,给他做龙袍的人,接触过他龙袍的人,都给朕把手剁了。”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这宁正与曹慕被处决也是合情合理,但是这迁怒的人也太无辜了吧,做的人砍手也就不说了,碰过的你也要砍?这不怕失民心吗?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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