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手拉着张无忌,一手挽上张三丰的胳膊,转身离去。留下后面气的脸色铁青的一众少林僧人。
张三丰一直沉默着,即使宋青书说的有些过分也没有阻止,他少年时期本也是不羁之人,也不拘于那些俗套,再加上对少林派的作为确实有些不满,也就没有责怪宋青书了。
三人走出很远,宋青书才察觉到张无忌有些不对劲,停下脚步,伸手抬起张无忌的头,见到那满脸的泪水,紧咬的唇上满是血迹。
宋青书怒气更是高涨,胸口一滞,有些喘不过气来,冷声道:“哭什么?”
“师兄,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那空闻就会把九阳真经给太师公了,都是我不好……”张无忌哽咽着说道。
“啪。”宋青书狠狠的打了张无忌一巴掌,他本以为这两年张无忌已经被他教育的性格强硬了起来,却没想到今日竟如此软弱,实在是让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其实他这倒是错怪了张无忌,先前宋青书所言让张无忌误以为都是那空闻想要害死他而得到那屠龙宝刀,才连累了师兄。加上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他再怎么样,也不过才十二岁,一时只觉得悲从中来,才会控制不住情绪。
此时被宋青书打了一巴掌,手捂住脸愣愣的看着宋青书,误以为是宋青书责怪自己连累了他,伤心的道:“是我连累了师兄,我对不起师兄。”
“连累你个头。”宋青书怒极吼道,顿时把张无忌唬的一动不敢动,就连张三丰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只不过他静静的看着这师兄弟二人,并不说话。
宋青书对上张无忌含着泪花的大眼,忍不住伸手扶住额头,总算是明白了张无忌的意思。要说他先前所言主要是为了气气那些少林秃驴,他早就知道殷素素并没有把谢逊的所在告诉空闻,只不过是陷害他罢了。只不过张无忌却信以为真,加上想到宋青书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就更加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宋青书。
宋青书弯下身,双手扶在张无忌的肩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无忌,我们都不会死,都会活的好好的,比那些少林秃驴都要活的长久。”见张无忌还是有些不安,狠心道:“你要死便去死,师兄我可不去,师兄我会好好的活着,然后学习高深的武功,气死那些少林秃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死了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张无忌看着宋青书眼里坚定的目光,抬起手狠狠的擦去眼里的泪珠,道:“师兄,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站在师兄身边呢。
张三丰见两人没有放弃求生的念头,也很是高兴,带着两人走上了回程,起初想和两人说些笑话,互解愁闷。后来见宋青书不停的请教武功上的问题,内心更是欣慰,又担忧两人命不久矣,想着这是两人最后的心愿,便没有顾忌。不论是早年所学,还是后期所领悟的,包括已有些头绪的太极功,也全都教给了两人。
宋青书自少林寺下来,对武功之道更是向往,他知道机会难得,把张三丰所教全都强行记在心里,只待以后慢慢领会。
而张无忌也恢复了之前的行径,只是粘宋青书粘的更紧了,几乎是寸步不离,让宋青书有些烦不胜烦,但每每想要拒绝之时,对上张无忌可怜兮兮仿佛被抛弃的小动物般的眼神,无能无奈的放弃。只不过每次无奈的转过头的宋青书没有发现身后张无忌眼底狡黠的目光。
所以说,在把小白兔教导的青出于蓝的时候,师父往往是最后一个发现当初的小白兔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大灰狼。而被大灰狼扑倒压在身下这般那般的时候,这师父到底是该骄傲,还是该气愤呢?
这日到了汗水河畔,宋青书猛然想到张无忌应该就是在此处遇到那常遇春而后到的那蝶谷进而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不由的仔细注意起周围来。这汉水波浪滔滔,小小的渡船摇晃不已。待渡船行至中游,忽听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
宋青书心中暗道:“来了。”抬起头来看去,只见前面两艘船一前一后,羽箭更是从后面船只射来,因有张三丰在身旁,宋青书也不担心自身安危,静静的看着。
张三丰见后面船只上都是蒙古官兵和番僧,前面船只又是一个大汉加两个小孩,当下便出手相救,夺过那艄公的橹来,向着来船迎去。宋青书见状也站起身来,一手护住张无忌,另一手中暗暗扣住几枚铜币,猛然一只羽箭飞速朝着小船之中的男孩射去,宋青书手微扬,铜币撞在羽箭之上,掉落入水中。
同时张三丰身子纵起,大袖飘飘,从空中扑向那蒙古小船,袍袖挥动,将两只迎面而来的羽箭挥开,双足一踏上船板,因担忧这些蒙古兵会因先前宋青书所为而攻击两人,因此也不含糊,双掌挥动之下,便将穿上的番僧尽皆震飞。那些蒙古官兵眼见不敌,惊慌的把落入水中的番僧救起,匆忙离去。
张三丰跃上小船,吩咐那船夫划到渡船之旁,那大汗一手抱着一个,轻轻一纵便上了渡船。那大汉放下两个孩子,在船舱板上对着张三丰跪下磕头,道:“在下常遇春,多谢道长相救。”
又拉过那小男孩,对着宋青书跪下道:“多谢少侠救我少主性命。”
宋青书还指望这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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