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夜墨冷着脸问道:“她怎么样?”
“殿下放心,云王女只是劳累过度,染了风寒,加上受了伤,又失了点血”
大夫每说一句,夜墨的脸就黑一分,这个女人怎么这蠢?这么多的事情加在一起,身体早就该超过极限,可是她居然一声不吭,后来还跟着他硬是在山林中走了半个时辰。
她不舒服难道就不会跟他说吗?如果说了,他自然会在原地等着荆远帆他们,不会再让她长途跋涉的。
在夜墨看来,最后那半个时辰的路,根本就是压倒云轻的最后一根稻草,因此心里对云轻的隐瞒颇为恼怒。
大夫被夜墨吓得腿都打颤了,赶紧把结论说出来:“虽然看起来麻烦,但云王女并没有伤到根本,只要休养一下就好了。”
夜墨听到这句话表情才好了一些,挥挥手让大夫去开药。
大夫见到这个手势简直如蒙大赦,连忙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太子殿下和云轻。
夜墨看着床上的女人,她的面色苍白,眼圈下有淡淡的青黑,昨天一整夜她为了照顾他,估计根本就没怎么睡过。
夜墨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现在却觉得自己也有些太大意了,居然连这个女人这么明显的疲惫都没有看出来。
不过她也太能撑了一些,都到那种程度了,居然一点都异样也看不出来,甚至还能和人动手。
伸手抚过云轻苍白到几乎没有任何血色的嘴唇,忽然有样东西一拱,差点把他的手打开。
夜墨定睛一看,就看到一个白白的小毛球,那只无极圣兽窝在云轻的胸口睡得正香,夜墨碰触云轻的时候不小心也碰到了它,所以它很不客气地一爪子就挥过去。
夜黑目光微定,他忽然想起来,这个小毛球似乎早在刚孵化出来之后就呈现一种非常虚弱的状态,之后在云轻怀里也是一路恹恹的,后来在云轻晕过去之后,它更是也睡了过去。
难道这个小东西竟然和云轻是息息相关的?一个念头在夜墨脑中闪过,但很快就又否定了。
这个东西刚刚孵化出来,虚弱一点也是正常的,和云轻有什么关系?
小毛球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它,翻了个身,爪子正好搭在云轻的胸前。
夜墨的脸色一下子就墨了,这是什么色东西,居然敢把爪子往那里放!他都还没放过!
一伸手,把它滴溜起来,扔到一边的软塌上。
咚地一声摔下去,幸好软塌上铺的垫子厚,这才没摔疼它。
小东西这样都不醒,但突然失了温度,却让它不满地伸着爪子到处摸索,可是在夜墨冰冷地注视下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委屈地在软塌上蹭了蹭,埋着头继续睡过去。
“殿下”荆远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心地说道:“宫里来人召殿下进宫。”
他其实并不想来打扰夜墨,之前云轻晕倒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在殿下脸上看到那么紧张和急切的表情,这一路从山中回来,他们跑的那叫风驰电掣,太子府的马都几乎被累垮。
而进入城门的时候,殿下更是半点也不避讳,就那么搂着云轻穿越了大半个京城,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不住地怀疑他们看到的是不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
如果不是夜墨的绝色容颜没有任何人能够模仿,他们一定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虽然殿下自己好像还没有觉得什么,可是荆远帆这些人却隐隐都有预感,云王女在殿下心里恐怕真的是不同的。
事实上,听完医生对云轻的诊断之后,他们也的确都非常感激云轻,云轻身上根本没有会大出血的伤口,可是大夫却说她的血都快流干了,只要想一想就知道,那些血必然是被她用来救殿下。
如果不是云轻,也许殿下早就有危险了。
如果之前他们都觉得云轻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从现在开始,他们却不会再如此想,至少,如果再看到有人欺负云轻,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皇帝?速度还真快!
夜墨扯唇,不屑地笑了一下。
又回头看了一眼云轻,药煎好还要一点时间,她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处理,可是对于现在的云轻来说,好好睡一觉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伤等她睡醒了再处理也不迟。
想着,夜墨走出去,淡声说道:“备车。”
皇宫里,夜墨慢慢往皇帝所在的御书房走去。
此时他已经换过衣服,一身紫金色的太子正装,显得整个人尊贵非凡,俊美的面容绝色无双,可又透着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从心底里升出敬畏。
太子与皇帝不亲密的事情在归离并不是秘密,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敢因此而轻视太子,因为太子的威势,从来都不是来自皇帝。
皇帝正在御书房等着夜墨,他今年不过四十岁,正是男子壮年,面容周正,是典型的书生长相。可是现在,他却是一脸怒容。
“夜墨,你今日与南昭王女搂搂抱抱,还纵马过闹市,可有此事?”英帝怒声问道。
夜墨昨夜出城是悄悄出去的,可是今日回来却是兴师动众,不仅有大军,还有整整三大车的人头。
英帝本来想追究夜墨私自调动兵马一事,可是这三大车人头却一下子把他的算盘打翻了,因为满城的人都传诵太子出城剿匪,战果斐然英明神武!
如果太子英明神武,那他这个皇帝又算什么?
听到那些说词,英帝气得扫翻了一桌子的笔墨纸砚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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