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阿丽就起来洗漱了一下嘴脸,替阿妈煮了早餐稀饭,自己吃完早餐稀粥,就匆匆上班去了。昨天晚上,她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眼睛有些睏乏,她骑着自行车的时候,嘴里连续打着瞌睡的哈气。其实,她昨晚想了很多,自己应该到厦门那里找一份事做才对,在家乡的乡镇山坳里的食品厂里再呆下去,工资不高,忙来忙去,也不是个头。她也想去厦门那里见见世面,之前和她一起初中毕业辍学的姐妹,也都跑去厦门那里找事做了,回来都说厦门那里用工环境比漳州这边好很多了,到处人来人往,也并不冷清。她到了工厂,可能去的不是昨天那么早,已经不少同事在厂区门口等保安老伯到点开门吧。她刚要下自行车的时候,厂区大门就自动开了起来,向左边移动大铁门,人员很快就涌进厂区。阿丽停好自行车,正往厂区工作车间的道上走,看到阿明正拿着水壶去食堂提水。她原本想上前去跟他打一声招呼,可惜,上班开工的时间也快到,就此作罢。
中午车间休息的时候,阿丽在食堂和阿明碰了头,阿明先打完饭,等着阿丽排队打完饭,俩人各自端着饭盘和一碗清汤找个角落座位落座下来吃午饭。阿明微笑地对她说,昨晚回去还好吧。阿丽嗯了一声,只顾吃饭。他俩人彼此看着对方一眼,接着默默地吃着。饭后,俩人离开了食堂,见其他人还在食堂吃饭,阿明低声地说,还是到我的宿舍坐会儿,休息一下吧。阿丽并没有拒绝,尾随跟着他,穿过车间过道,走过花坛小道,对面是一排芒果树,绕过芒果树就来到食品包装车间越晚里走,就是仓库后面,那边就是员工宿舍办公和休息的三层排楼。他俩很快来到宿舍,打开宿舍门,阿丽尾随阿明走了进去。当关上房门的时候,阿明叫她先坐会儿吧,时间还早,想说话还是先小睡一会儿。阿明把睡铺床让给她小睡一会儿。他自己坐在黑色皮革沙发上,后仰着头,想打盹,又感觉不舒服,便直接躺在黑色皮革沙发上。阿丽见他躺了下来,自己只好也躺在卧铺上。由于房间后面的窗户是靠近后山的河面,中午的微风一阵一阵地刮了进来,感觉房间里有股阵阵的凉意。阿丽拉了床铺上的薄被单,盖在自己的腹部上。她并没睡,看了阿明刚要闭眼午睡的时候说道:“阿明,等你伤口好些,拆了纱布,还是到我家做客一下吧。”
“嗯,会的。改天吧,伤口好些就去。还有你有没有把咱俩一起去厦门的事跟伯父伯母说一下呢,还是没有哈?”阿明躺着看着床铺上的阿丽,说道。
“还没说呢,如果到时要去,我想让我弟也跟我去吧。说真的,去那边也不知干啥才好。你到厦门有什么打算呀。你家在厦门那里吗,还是郊区岛外。”阿丽疑惑地问他。
阿明闭着眼睛说:“在岛内郊区,再过几年,那边也要开发,可想而知,不知变成啥样。不过,你跟我去那,我想呀,,你就别愁了,那边厂子比较多,要求不高,我想你应该能找到的。如果,你弟弟也想去的话,也可以。”
俩人就这么聊着嘛,说着些未来憧憬的话,后来,阿明躺在沙发上,不小心摔倒在地板上,阿丽关心地说,要不你也跟一起躺会儿吧。当俩人躺在一起的时候,又情意绵绵了起来。好不容易想休息个午觉,才眯了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阿丽睁开眼睛,看了手上的细小精致的手表,原来还不到点。看着阿明呼轻鼾声地睡着,悄悄地偷吻了他一下,便又躺了下来......
许地山那天傍晚独自一人帮郭建仁看店的时候,一边看了会儿小说,一边觉得眼睛酸涩,就不看了。自己便在店里面泡茶的时候,有个熟悉的身影便走了进来。他抬头一看,觉得奇怪,怎么又是建辉哥呀,真的是落下的歹话不能说前头呀,他又来店里做什么?他坐着,带着疑问,只好硬着头皮对他说道:“辉哥,怎么,有事?”
“没事,进来看看,这边,之前不是租书吗?怎么换成租碟子了。”刘建辉说着,走到碟架边上,拿起碟子看了封面精美简介。他看了几片碟子才接着继续说问道:“怎么,老板不在,还是只有你在呀?”
“是哈,他出去了,让我先帮他看两天店。怎么,辉哥,你要租碟子吗,还是?”许地山此时说着,便走到登记的玻璃柜台前说道。
“这边有没有好看点的碟片呀,过两天家里要添置新的电视和影碟机,想先搞几片
碟子在家里放着,到时再放看看好了。”刘建辉意犹未尽地微笑道。
许地山以为他会说什么,原来他家里要添置新电视机和影碟机呀!好呀,有钱买家用电器,却没有钱下聘礼娶我家姐姐,这分明是欺人太甚么。许地山没有好脸色地说:“要租就租呗,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碟子,边角上有几部美国大片,要不你拿起来瞧瞧。”
刘建辉听许地山这么口气对自己说话,觉得自己欠他一百万似的,无趣地说:“怎么,我买新电视和影碟机租碟子看有什么不对吗?瞧你得瑟什么。”
“我又没说什么,你多想了吧,辉哥。”许地山连忙抱歉地说,便想到自己是帮郭建仁看店的,顾客是上帝。
刘建辉挑了四个爱情片的影碟,走了登记的玻璃柜台前对许地山回答道:“怎么,感觉你说话老是对我不满似的。算了,是我对不起你姐,这也就很快陈年旧事了,阿山,你别往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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