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闹了,扯动了伤口疼的人是你,我也会心疼的。”步风尘竟然摆出一副包容的模样来,一边将我的腿放回了床上,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悲天悯人的模样,拉出去就是一个绝世神棍。
擦好了药,步风尘拉起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转过身在小盆里清洗着手,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所不愿,有所不服,有所神伤,但我步风尘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就如同这盆水一般,泼出去了就不会再收回来。”
步风尘起身将小盆里的水从窗口“哗啦”一下子倒了出去,我听得楼下传来一些叫骂声。
“他-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谁乱倒水啊!”楼下传来某人的叫骂声,我听着声音怎么有一些熟悉。
步风尘淡定的将窗户一关,拿过毛巾擦了擦手,又走到了桌旁倒了一杯水,而后朝着床榻这边走了过来:“愁天歌,你且放心,我会负责,亦会照顾你。”
“假仁假义,不安好心。”我哼了一句。
步风尘坐在了床榻边,伸手将我揽在了他的怀里,水杯递到了我的嘴边,这举动倒还算是细心温柔,我喝着水,听着步风尘继续讲话。
“若不安好心,我又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步风尘淡淡说着,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听起来意思就是我身上就没有什么是值得步风尘去获取的,然而如今的问题是他都已经将我那个了,难不成还是我求着他来上我吗?
“呵呵,不开心了?”步风尘突然笑了起来,拿开了水杯放到一旁,拿了个枕头垫在床头重新将我放在了床上,拉起我的一只手臂,男人一点我手臂一处穴位,若行云流水一般从手臂处向手掌方向一划,一股小小的酒就从我的指甲缝里流了出来,这便是害了我一夜的软骨散了。
虽然软骨散已经被撤去,只是身体却依然疲乏的很,我还是靠着床头继续休息不想动弹,步风尘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说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簍-u,n曳⑸关系?/p>
“我知道你其实不想簍-u,n曳⑸关系,我不好看,脾气坏,武功差,还是一个瘸子,而你呢,长的那么好看,武箃指呱睿想必是看不上我这种废人的,刚刚不小心让你上了我,还真是我的错了。”一半假话,一半真话,我反讽的说着,心里是怨恨极了?/p>
向来都只有我愁天歌嫌弃别人的份,何时有别人来嫌弃我了?
当年为了尊严不顾一切的跳下悬崖,如今的尊严却被一个混蛋握在手里随意糟蹋,真是得不偿失。
步风尘只是低着头露出一丝苦笑,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低声叹道:“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我补了一句,实在是压抑不住心里的不爽。
“呵呵,是,是我的错,从今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来了,又来了,步风尘又露出了这样认真的模样。
照顾……就是不知道步风尘会怎么照顾我了,罢了,既然你要好好照顾我,我就一定会让你好好照顾我的。
“那人是谁?”让软了声音,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合格的受害者,对于一个身体里两个不同灵魂的事情,我还是十分好奇的,虽然心里已经认定步风尘有两个,但还是想听一听步风尘自己的话。
“另一个我,”这等涉及秘密的事情,步风尘竟然也就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他继续说道,“他是我,我是他,也是步风尘,亦是圣门里的一个秘密。”
“圣门禁忌?”我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伪善步风尘说过的话,直觉的将圣门禁忌与伪圣步风尘此时说的话联系了起来。
步风尘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目光,微笑着说道:“你很聪明,只是既然知道是圣门禁忌了,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自然是要听了,为什么不听,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圣门里的人,更何况步风尘现在欠了我一个大大的债。
步风尘继续说道:“那我就先告诉你圣门的禁忌吧,圣门的弟子都知道圣门里有一个禁忌,只是他们所知道的禁忌只是圣山里压制着一个魔,一个能够毁灭圣门的魔,”步风尘看了我一眼,“那魔其实是另一个我,汇集了我贪-婪与罪恶的另一个我,与我同时降临在这世间的步风尘,平日里我都有刻意压制,只是这一次因为意外,我体内的恶念突然苏醒,这也就是这两天与你在一起的另一个步风尘。”
“此事除了我以外并无他人知道。”步风尘淡淡补充了一句。
我隐隐之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望着步风尘,我说道:“可是你现在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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