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安的房间在古堡的后半侧,完全现代的风格,简单而制式化,不过却带了一个不大的露台,可惜漫天星辰映衬下本来应该浪漫唯美的露台上摆放的却是各种锻炼器械,衬上房间里的布置,显得冷硬非常,果然不愧是军部里铁血之称的佐安少将的房间。
安笙看着一片黑银交错的房间,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他老婆的房间真是跟他的办公室一个样子,半点家的温馨都没有。
而带路进来的佐安站在床前,目光垂落地面,两手虽然有些迟疑却还是有条不紊的脱着衣服。
安笙一回头看见佐安的动作先是眼睛一亮,随后才有些疑惑的想起,老婆刚刚不是还在害羞么。看眼前完全不敢和自己对视的样子也不像是完全不在意,那怎么……突然想起佐安之前大厅里瞥向时钟的动作,当时虽然有些奇怪倒是没有在意,此刻再想起来怎么会还不明白,这个家伙是以为规则规定每日的交-配时间到了!安笙无语,他不应该寄望佐安有什么浪漫的想法的。
安笙上前几步,拦下脱完礼服外套,正解着衬衫的动作。
“佐安,我和你上床并不是因为规则的规定,我只是因为你,才想和你上床。”
安笙的目光认真的凝视着因为他的动作还疑惑抬头的佐安。
佐安有些不明白安笙的意思,但他却隐隐察觉这几句话所代表的意义。是说即使没有主脑的匹配,他也会选择自己吗。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想法让佐安没由来的心情很好。
安笙温柔的看着眼神变得温顺的佐安,突然痞痞的道,“所以,以后脱你衣服这种事,可以留给我吗?当然,如果你真想脱,可以脱我的!”
等佐安听清安笙话里的意思,本来就红艳的耳朵,更加热的发烫。
安笙果然如自己所说亲手脱掉了佐安剩下的衣物,而他自己的衣服,则是在他的诱哄之下被佐安一件件退了下去。当两具赤-裸滚烫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安笙满足的发出了一身叹息。
或许是因为28年的禁欲生活,一朝打开情-欲的大门,佐安的身体显得无比敏感。安笙在床上最喜欢做的是就是逗弄佐安柔韧胸肌上两颗红豆。索尼塔帝国的雌性因为生育和哺乳的天职,胸前的红豆较雄性来说显得更加圆润和敏感。所以每当安笙以舌头舔弄佐安时,那不掩饰的表情和沉浸其中的放松以及偶尔夹杂表露的一抹羞涩,总是让安笙失控的将两抹红豆吸允到鲜红肿胀,每当如此,安笙就会有一种他拥有佐安的满足感。
在床底之间,佐安也总是表现的既放松享受又难掩羞涩,安笙知道,这是因为索尼塔对雌性“享受性-爱,繁衍后代”的教育和佐安本身从未接触情爱,自律的关系,但这种混合一体的风情却总是引得安笙欲罢不能,每每都把佐安做到四肢无力,最后只能瘫软在自己怀中才作罢。
像此刻,安笙看着佐安坦然的张开双腿,露出那朵莹湿的小花,面上神情淡然,目光却又难掩羞涩的落在别处,这样的动作加上如此的情态,安笙几乎立马红了双眼。架高佐安的双腿,将之分的更开,安笙抚慰小佐安的动作也并不放松,两个手掌长度的小佐安因为使用频率不高的关系颜色很淡,受到刺激之后青筋暴起的样子可爱中带点狰狞,很像它的主人。
安笙熟练的摩擦着小佐安的头部,感觉着绷紧的皮肤和皮肤下脉动的血管,身体滚烫的热度像是要融化在手中,安笙凝视呼吸已经失了频率的佐安,腾出一只手探上底下已经开始泛着湿意的秘洞,似乎是察觉到安笙的探入,微微松软的地方竟然慢慢张开含住了安笙的手指,意外之下不由得轻掐了下自己以免丢脸的失控射出去,安笙苦笑的看着迷蒙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佐安,怜惜的落了一个吻在佐安的额头上,安笙的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秘洞上。
索尼塔的雌性和雄性的体外性征完全和安笙所知古地球时期的男人一摸一样,只是雌性体内似乎有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孕囊,可惜安笙这个身体并没有学过医,记忆里只有一些普及版的生理教育知识,大约知道孕囊有一条产管和秘洞相连,雌雄之间□时因为产管所处的位置关系,雄性的阳-物会直接刺入产管,而产管口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这是雌雄从后方获取快感的渠道之一,除此之外似乎雌性的性快-感与男人并没有什么差别。安笙不知道是记忆里这个知识不重要而显得理解简单,还是雌雄确实就是如此,因此对于佐安身下那小小的洞口显得相当好奇,之前用手指的时候也并没有摸到任何穴道内的其他类似洞口的地方。
这次,安笙小心的探入手指,慢慢的深入,仔细的抚摸着内-壁,感受着内部的丝滑和紧致。似乎这种细致的试探让佐安非常有感觉,略带着压抑的喘息不断从安笙耳边响起,既刺激又鼓励着安笙的探索。
当手指没根而入后,安笙才在指尖处感觉到一点异样,似乎是一片活动的肉瓣,手指轻柔的拈动,挑开,果然有一个狭小的圆形洞口,只是当安笙触上那个洞口时,底下本来柔顺的任由安笙活动的佐安突然惊喘一声,半坐而起,握住安笙还在他体内的手,本来只是耳朵艳红的他,此刻连一贯寒霜的脸上也通红一片。
“不……”佐安平素冷漠淡然的目光中此刻竟然隐隐升起雾气,让安笙一惊,以为自己弄痛了佐安,连如此坚强的他都露出这样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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